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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时间匆忙,应该就近选择,怎么会跑去那么远的地方?
蔚羿摇摇头说:“那么,你昨晚醉酒又怎么解释?贝嘉,你不要再回避了,也不要再欺骗我了。我了解你,知道你的酒量不算小,而且,你是个比较自律的女孩子,如果不是遇到很大的打击,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跑到外面醉酒?”
其实,从这一点,蔚羿也可以判断出来,黄贝嘉现在的经济状况实在糟糕。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她不是应该去酒吧里面喝酒吗?或者去餐厅也行。
至少,她可以去小旅馆里喝酒吧。
她却选择了在外面喝。
这说明,她钱不多,去不了酒吧等地方,甚至可能连外面的小吃摊都去不了。
至于为什么不在小旅馆里面喝,当然是嫌弃里面的环境了。
黄贝嘉象是被触到了心底的伤,眼圈儿渐渐红了,她努力想要隐藏自己的情绪,却怎么也隐藏不了。
她突然象是泄了气一般,扑倒在椅子上,低声啜泣。
蔚羿没有再说什么,任由她哭泣。
在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不如让她先哭一会,把心底里面的情绪发泄出来,心情稍微平静一点了再跟她好好谈谈。
黄贝嘉哭了好一阵子,听得出来,她是在努力忍耐,想止住哭泣,可是却怎么也止不住。
到后来,她好象也放弃了忍耐,任由自己发泄出来。
哭泣声渐渐停止,黄贝嘉却依然趴在椅子上,没有起身。
也许是不想让蔚羿看见她现在狼狈的样子吧。
又过了一阵,她终于抬起身子,但头仍然低着,不肯抬起来看蔚羿。
蔚羿默默地递过一张纸巾。
黄贝嘉接过纸巾,擦脸上的泪痕。纸巾很快就湿了,被她揉成了团。
蔚羿又递过去一张。
黄贝嘉接在手中,却没有再擦眼泪,低着头说:“好了,你可以嘲笑我了。我也不隐瞒了,我被那个林德骗了。他假装追求我,其实是想骗我的钱财。我的所有的东西都被他卷走了,就连房子,都被他转租给别人了。”
“他人呢?”蔚羿沉声问。
他先前其实也有料到,大概是那个林德出了问题。
否则,黄贝嘉遇到困难,为什么不去找他?
从昨晚到现在,林德一直都没有跟黄贝嘉联系过,这太反常了。
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两个人吵了架,现在正在冷战。所以,蔚羿并不能肯定事实的真相是这样。
现在,黄贝嘉亲口承认了,再没有疑问了。
黄贝嘉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前几天,他跟我说他要出差,然后手机就关机了。我当时就觉得不对,但是也没有多想。直到昨天,租房子的人来了,让我搬走,我才知道,原来他把房子都转租出去了。我再去查我的银行卡,发现上面的钱全都没有了。我只剩下随身背着的包里面的一点现金。”
她现在也不隐瞒了,既然都瞒不过去了,再丢脸再有损自尊心,她也只得承认了。
她和盘托出,心理倒象是轻松了一些似的,舒了口气,腰背也挺直了些。
她抬起头,没有看蔚羿,而是望向窗外,眼神迷茫。
“我自认自己也算是识人的,哪知道会遇到这么个男人,算我走了眼。不过没关系,吃一堑长一智,也算是一个教训吧。”
她苦笑着,沉默了一会又说:“也是报应吧,我以前自己做了错事,现在报应来了。蔚羿,谢谢你,说了这些,心里舒服多了。”
她扶着椅子站起身,想要离开。
蔚羿止住她,说:“你别急着离开,既然已经住进来了,不差这一会。你先去洗洗,然后吃个早餐,再考虑下一步做什么。”
黄贝嘉沉吟了一会,说:“好吧,我去洗洗。”
蔚羿带她走到行李跟前,把东西指给她,说:“东西都在这儿了,你看看有没有少什么。”
行李挺简单,只有一个箱子加一个包。
据保镖说,他们进入房间的时候,这两样东西都好好的放在客房的床上,象是根本没有打开过。
他们当时检查了整个房间,都没有看到别的属于个人的东西。
应该是黄贝嘉进入房间后,很快就离开了,根本没有使用房间。
黄贝嘉只扫了一眼,便说:“东西都在这儿,没有少什么。”
她重要的证件之类的东西应该都放在自己身上,这箱子和包里的,应该都间平常应用的东西。
蔚羿对于她的话一点都不感到惊讶,这跟他自己所想的一样。
黄贝嘉虽然委屈自己住到了那家小旅馆,但是进去以后,发现非常失望,应该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她一定是无法接受那样的环境,一刻都不愿多呆,所以把东西一放,人就离开了。
后面,当然是越想越伤心愤怒失望,所以才醉酒的吧。
黄贝嘉蹲下身,打开箱子,拿出换洗衣服以及毛巾什么的,去了洗手间。
蔚羿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哗的水声,思绪有些发散。
迷蒙间觉得他们好象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两个人亲密相处的那段美好的时光。
他们真的还能重来吗?
她的心里真的还有他吗?
蔚羿痴痴地站着,直到黄贝嘉沐浴完,披着一头湿淋淋的长发出来。
她一出门,正好对上蔚羿凝望她的目光。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呆滞。
蔚羿看着如出水芙蓉般的黄贝嘉,爱恋之情一下子被勾起,没办法不看着她,没办法移开目光。
而黄贝嘉也同样呆住。
蔚羿怎么说也是个举世难找的美男子,如今又含情脉脉看着她,换了哪个女孩不会心动?
何况,他们曾经还有过非同一般的亲密的关系。
两个人愣在当场。
过了好一会,黄贝嘉才反应过来,脸上微红。
“你就一直站在这儿?”
蔚羿也才反应过来,原来,在黄贝嘉沐浴期间,他竟然一直站在这儿,没有动过一下。
他当时沉浸在回忆当中,竟忘了时间,以为才过去了不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