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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黄贝嘉时,认定了她是个纯粹阳光的女孩,敢爱敢恨,没有多少心机。
她相信,蔚羿一定不会看错,就算有爱情的加成在里面也不至于错得这么离谱。
还有,如果黄贝嘉真是个会乱来的女孩,当真以前谈过很多恋爱,跟很多男人有过非正常关系,那么,为什么她身边的人也都没有表现出来一点异样呢?
易菲相信,只要黄贝嘉身边的人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者说点奇特的话,哪怕很含蓄,也一定能够引起蔚羿的警觉。
可是没有。
转变是很突然的,就在黄贝嘉跟着蔚羿去了他的庄园后,这个女孩就象是被人夺舍了似的,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易菲通过这些资料,其实对黄贝嘉是很有好感的,她几乎可以从这些纸张,这些字里行间清晰地看到那个女孩。
她似乎能够透过这些,看见一个女孩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阳光般的微笑,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透底。
易菲很感慨,不论这背后到底有什么,蔚羿当时面临着那样的场景,受到的打击一定很大。
难怪他后来会变得那么奇怪,会认为自己得了病。
是被刺激的吧。
蔚羿坐在桌前,眼睛看着监控视频。
如果不看监控视频上面的内容,单是看着这一幅画面,那真是很美好的图画。
窗前,一个绝美的男人静坐。
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咖啡,袅袅冒着梦幻般的水雾。
可是,蔚羿现在的心情,却与他表现出来的平静截然不同,他的内心如同有着滔天巨浪,一波波扑击向他,要把他的心脏击碎。
好疼,心好疼。
黄贝嘉摆脱林德,坐到他对面的桌子上。
桌上,一杯咖啡已经放好。
林德却没有马上落坐,而是走到包间的门前,拉开门,朝外探了探头,见外面没人,这才把门小心地关上,并且从里面反锁上。
他坐到黄贝嘉对面的时候,明显的放松了许多。
“贝嘉,你当真想在那儿开花店?”
黄贝嘉说:“开花店也不错啊,多美好的生活啊。”
她的语气,却有点嘲弄的意味。
林德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她。
黄贝嘉接过烟,在蔚羿震惊的眼神下,熟练地点燃烟,深吸了一口。
看那样子,她肯定不是第一次抽烟了。
蔚羿再一次惊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是他眼里那个单纯美好的女孩?
黄贝嘉吸了两口烟,心情象是有些烦躁,把烟压灭了,看着林德说:“不是让你到外面躲一阵子吗?谁叫你现在就回来的?”
林德摊摊手说:“你都跟人同居了,我再不回来,你是不是得嫁给别人了?”
这个别人,自然是指的蔚羿。
黄贝嘉突然一拍桌子,骂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个男人吗?自己不努力挣钱,却指望着自己的女人向别的男人出卖身子。”
林德一点脾气没有,陪着笑脸说:“以后不会了。贝嘉,现在差不多了,你把花店和别墅卖了,咱们远走高飞,这些钱,足够咱们做点生意,生活一辈子了。”
“你就这么点眼光?”黄贝嘉不屑的目光看向他,“这才多少?对于蔚家来说,这点子东西,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现在蔚羿对我言听计从,他以后一定会给我更多的东西。这需要时间,你懂吗?”
“需要多久?”林德问,语气有些不乐意。
这也能够理解,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同居,就算是为了钱,作为一个男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自在吧。
黄贝嘉说:“少则半年,多则两三年吧。”
林德顿时怪叫起来:“那么久?那怎么成?万一他把你肚子搞大了怎么办?我到哪说理去?”
黄贝嘉对于他的大呼小叫一点都不意外,镇定自如,淡然说:“如果,这么点时间能够换来够你用一辈子的钱呢?你还觉得久吗?”
林德的声音顿时平息下来,不再叫了。
他的眼中闪着光辉,象是发着金光,金钱的光。
他搓着手说:“能有那么多?你敢保证?”
黄贝嘉一幅早就知道会如此的样子,鄙夷的眼神看着他,说:“当然。他家里人是不会让他娶我的。他现在迷恋着我,只要我一提,想要什么他肯定会给我买什么。等我觉得差不多了,就去跟他的祖父母联系,让他们给我一笔钱,给了钱,我就走人。走之前,我还可以让蔚羿觉得我是很无奈才跟他分手的,我有办法让他觉得是他欠了我,而不是我欠他。他会给我一笔分手费的。加起来,你说呢?”
蔚羿听到这儿,心头冰凉。
难怪黄贝嘉说她只做情人,不愿嫁给他,原来她早就抱定了要走掉的主意。
她在骗他,她一直都在骗他,她只是看上了他的钱。
林德却不那么乐观,说道:“我看他迷你迷得不行。你都当着他的面跟我在一起了,让他不要理你了,结果,你看,那天晚上你假装一醉酒,他立马就帮助你,给你买店买别墅,现在又跟你住在一起。我看,他不会轻易分手的。到时候,万一你向他提分手费,他反而把你扣下了怎么办?”
“那就不要分手费,要安置费呗。”黄贝嘉说得十分自然,显然她早就想好了解决的办法。
林德疑惑地问:“安置费?什么意思?”
黄贝嘉摇摇头,语气颇有些不耐,就好象聪明绝顶的人对上了傻瓜,很简单的一个问题都要解释半天的那种感觉。
“安置费就是安置费。我告诉蔚羿,他祖父母或者别的什么人不乐意我们在一起了,我再呆在这儿会有危险,你说,他会不会同意让我先到别处去住一段时间?他要不要给我一笔费用?”
林德酸溜溜地说:“如果他还是不肯放你走呢?如果他非要跟你一起去呢?”
黄贝嘉烦躁地说:“办法有的是。我就不能假装我有了,要去外地养胎?我就不能使点小计策,让他暂时脱不开身?我又不是不认识他的那些亲戚。”
林德非常佩服地望着黄贝嘉,肉麻兮兮的声音说:“贝嘉,好宝贝儿,还是你聪明,有办法。好吧,我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