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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汉建反应过来，动了动还有知觉的四肢，脸上没有半丝血色。
在那一瞬间，他才感觉到先天宗师的恐怖之处。
若非钱老，恐怕此刻他已经和周小龙一个下场了。
牧阳一笑，望着那老者，眸光如初。
忽然，他的手掌赫然抬起，屈指连弹。
嗖嗖嗖！
四道撕裂空气的声音响起，无形指力一瞬间便冲向了周汉建。
“你……”钱逊勃然大怒，他没想到那青年居然还敢动手。
他脚下一踏，先天之力化罡在双手上包裹着，便要将那四道指力击碎。
但很快，当他的双手触碰到的时候，钱逊的脸色变了。
他掌中的罡气在一瞬间便化作浮尘，随后，那四道指力势如破竹，直接贯穿了周汉建的四肢。
怎么可能！
钱逊惊恐失色的望着自己被震得有些颤抖的双手，难以置信的望向牧阳。耳边更是响起略微嘶哑的低吼声，周汉建已经倒在地上，虽不是周小龙那般凄厉哀嚎，却也是痛苦难忍。
这时，一道声音轻轻响起，使得众人回过神来。
他们只见那眼中的神秘青年负手而立，傲然临世般。
“我牧阳一向如此，何来闹与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