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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哭了。
这令她着实是震撼的。
她的手机骤然响了起来,打破了周围的安静,感应灯瞬间又亮了起来。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是贾秘书打来的,她划开接通。
“耿总监,耿家将耿小姐带走了,耿总一个人去了耿家,他整个人都很不好,我怕出什么事。”
她的眉心突突跳了两下:“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她蹲在地上,照着手机屏幕上亮光,在地上找车钥匙。
看到车钥匙掉在了轮子底下,她跪在地上伸长手臂,但还是差一截。
男人长腿一迈走上前,在她的面前蹲下,捡出车钥匙给她。
她接过车钥匙就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将钥匙插进孔,发动了车子。
楚熙辰往旁边挪了几步,想到她刚才接电话时变了脸色,又看到她这那么火急火燎的冲出停车场,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半。他很是不放心,快步走向自己的车,然后跟了上去。
因为担心耿亦尘会在耿家闹出什么事来,慕婧妍开的很快,也没有发觉到身后有人跟着。
楚熙辰一直紧跟在她的身后,大晚上的,开的这么快,她都不知道注意安全吗?
到耿家是半个小时后,慕婧妍刚从车上下来,黑色迈巴赫就在她身边停下。
她皱眉看向从车上下来的男人:“你来做什么?”
楚熙辰的脸色还很苍白,五官笼罩在暗影中,嗓音简短的吐出两个字:“帮你。”
“不用了。”慕婧妍进了耿家别墅大门。
楚熙辰没有跟上去,慕婧妍现在是耿家的二少奶奶,她进入耿家不需要任何理由。
但他没有合理的身份,晚上他和她一同出现,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耿家别墅灯火通明。
耿亦尘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女人,怒气冲冲的道:“你把耿晶带哪去了?”
他晚上在公司加班,接到了护工的电话,护工告诉他,耿晶被几个陌生人带走了,他让贾秘书查了一下,是被耿母派人带走的。
与耿母一起下来的还有耿父,耿父刚洗过澡,身上穿着睡衣,外面披着一件外套。
两人走下楼梯,耿父见他一脸的怒容,问道:“怎么了这是?”
耿亦尘没有说话,脸色阴沉地看向耿母。
耿母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太严眼看向他:“如果不用这种方式,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回这个家?”
耿亦尘冷笑了一下:“几年前我就跟这个家没了关系。”
耿父在单人沙发上坐着,他刚应酬完回来,脸上带着微醺的醉意,他不想掺合这些无聊的事,扯了扯领带起身,走向楼梯。
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从耿父身边经过时,说道:“爸,我上去休息了。”
耿父点了点头,耿东城走上楼梯,耿父看向佣人:“给二少爷上茶。”
佣人应了一声,连忙去泡茶。
耿父走过去,在耿母的身旁坐下,对耿亦尘道:“坐吧。”
耿亦尘站着没动,俊脸上冷弥漫着一层乌云,冷冷的看着耿母:“耿晶在哪?”
耿母端着高雅的姿态,面色淡淡的道:“为了耿晶你跟这个家断绝关系,为了那个女人,你跟我大吵大闹,你还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你的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妈?”
听到她提起以前的事,耿亦尘心头的火苗子噌噌的往上飙:“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耿母变了脸色:“你……”
两人的关系本来就够僵了,要是再闹起来,真的就无法缓解了,耿父劝抚道:“亦尘,好好跟你母亲说话。”
耿亦尘置若罔闻,视线一直落在耿母的身上,一脸暴戾的道:“把耿晶还给我,否则我跟你没完!”
耿母将刚端起的茶杯重重的撂在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我没完!”
见两人又要吵起来,耿父对耿母道:“这些年你不是一直想儿子?他回来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跟他置气?”
耿母向来是个强势的女人,被耿父当面拆穿,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不过瞬间被她掩去。
她侧首看着耿父:“你自己看见的,是他一回来就气我,我是他母亲,有哪个儿子跟母亲这样说话的?”
“母亲?”耿亦尘陡然一笑,笑容凉的没有温度,“你也配?”
耿母蹭的一下站起,保养得宜的脸庞上怒容满脸,眼角带着细细的褶皱:“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的事情,你要记恨一辈子吗?”
耿亦尘与她对视,眉梢上带着深深的阴霾:“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当初你是用什么手段拆散我和耿晶!”
正当两人吵闹的不可开交时,客厅外传来管家的声音。“你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
慕婧妍绕开管家,冲进了客厅,看到里面拔剑弩张的气氛,她猛地顿住脚步。
耿母扫了一眼慕婧妍,脸上的怒容未褪,清淡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冷嘲:“两夫妻都是一个模样,一点礼貌都没有。”
慕婧妍了一眼耿亦尘,又看向耿母:“耿太太,想要获取别人的尊重,最起码得先尊重别人,您出生书香世家,难道这一点都不懂吗?”
几年前,耿母曾在酒宴上见过慕婧妍,当时无论是对她的气质还是举止,都十分的欣赏。
毕竟能在新一辈中脱颖而出,嫁给a市最有财富地位的男人,是不容小觑的。
两人正式打照面还是在今日。
耿母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伶牙俐齿:“慕小姐,你是不是该尊称我一声母亲。”
虽然她极度的不想承认,她儿子娶了一个二婚的女人,而且还坐过牢,但木已成舟,棒打鸳鸯的事做一次就被耿亦尘恨成这样,要是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恐怕他们母子这辈子真的要老死不相往来了。
慕婧妍陡然一笑,艳丽的唇勾出好看的弧度:“耿太太似乎忘记了,亦尘在几年前就与耿家断绝了关系,所以这声母亲您恐怕是听不见了,毕竟我不是一个乱攀关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