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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等顾流年回来给他吃。
昌和居她不在就不会有幺蛾子,有李爷守着,花夫人身边还有风云梧的护卫,清远县里现在的那几拨儿人,除非是想不开,不然不会去招惹她的。
“我倒是好奇,你接下来打算何去何从?”
“陪夫人安胎。”花无镜伸手偷偷顺走了几颗坚果,岔开了话题:“你和南宫家相认了,但是真的想好了要和承琰君风雨同舟,你又不是不知道,他……”
“不论他是什么身份。”苏翎颜打断了他,笑笑:“我早说过,不论他想做什么,我都站在他背后。”
“你确定你能站得住?”花无镜煞风景地开始多嘴:“真要和王都里的那帮人为敌,不是闹着玩儿的。”
“那有什么?”苏翎颜一巴掌拍回去花无镜想要再次顺坚果的爪子,“银钱不是问题。他需要多少我有多少。而且现在不是我们要和王都里的人为敌,是他们硬要和我们为敌!”
“还银钱要多少有多少,口气不小。”花无镜酸了句,心底却乐了:他是一定要把伸进来风云梧的爪子给砍断的,得,现在可以和承琰君还有苏翎颜一道了。而且看样子,苏翎颜实力不弱,也是有几把刷子的。
这一厢,南越皇宫内。
围宫之势一破开,首先面见新王的是顾流年,紧接着赶来的就是摄政王:因为襄碧带着的剑门弟子尽数被南越王军给扣押了。
摄政王到了的时候,承琰君正问责南越新王,夹枪带棒地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他自己收拾南越这个烂摊子,让镇南军离开。这样一来也算断了王都里棋局的一端。二是他带着镇南军将南越给彻底搅个天翻地覆。从这里开始一路杀回去王都。
南越新王哪个都不想选。
畏首畏尾很欠揍:“永真呢?本王要见她。”
直至摄政王来了之后问王军讨要襄碧等人未果也跑到了大殿里来问新王要说法,那货仍然是这一句:“公主去了何处?立刻着人去宣。”
有那么一瞬间,顾流年和摄政王都想冲上去王座把他给拉下来扒开脑袋里看看那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不过首先两人一方是风远朝一方是南越,立场分明,明面上总是要分开两边的。
可当初,摄政王派襄碧带着人进来皇宫,也确实是存了要逼宫的打算的,只不过未果还将自己的人折进去了罢了。
苏翎颜和顾流年看来,永真虽然不算什么善茬儿,但和这个心思最高只能到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摄政王比起来,她就还是有那么几分魄力的。
也怪不得摄政王府和公主府之间关系不清,亦敌亦友。永真实际上尽握着南越大权,摄政王明面上身份不一般,两人又都同样的藐视现在的南越新王。
眼下南越新王死活揪住永真不松口,明摆着是在打摄政王的脸,可惜承琰君这个外人跟前,摄政王就算是脸上再挂不住也只得顶着压力上:“王爷不是平反那些叛乱部族么?怎么平到我南越都城里来了?”
“乱与不乱,你心知肚明。”顾流年毫不留情,“你做了什么没做什么,自己也心知肚明。”
乱到如今的地步,势力大头免不了责,要是说摄政王之流在其中没有充当任何角色,谁会相信?
“王爷此言,何意?”摄政王阴了脸。
“我来此是助力平反,你们那些蝇营狗苟最好都收着点,不若彻底撕破脸面,也左不过是个正儿八经清一清你们不愿意让我肃清的爪牙罢了。”顾流年说着,步步逼近摄政王:“别逼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