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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不愿意,能否将这一件事给囫囵揭过去,现在便全数在花无镜的身上了。
一定程度上,永真是选择了顾流年给出的第一种选择:了结南越这边的乱局,放他功成回王都。
花无镜笑笑:人家兄妹都已经铺垫了那么多,他怎么好意思让他们功亏一篑呢?
“摄政王大人高看了。”他站起来身,将手里的葡萄递给苏翎颜,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笑笑:“风云梧只是一个普通的山庄而已,当不起您那那般寄托本领。”
这话听得苏翎颜心里就不大舒服了:怎么着,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们了?
她正欲开口辩驳,就被顾流年拉了拉衣角示意先按捺住。
花无镜此言一出,算是彻底地断了摄政王的后路了。
两日后,摄政王和襄碧成功在牢狱里会面了。至于摄政王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也就是襄碧嫁给的那个“官二代”,则因为摄政王府被抄家的时候出言不逊,被永真公主一剑给料理了。
承琰君、花无镜,永真以及南越新王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不需宣之于口的默契,谁都没有再多提及些什么。
七日后,顾流年带着镇南军班师回朝,永真和南越新王盛情款待践行。
让人惋惜的是:镇南军营的金将军不幸丧命,现下由承琰君做主,安排谭卓文暂时任将军统领镇南军。
“别告诉我只是一个巧合。”苏翎颜这几日回过来了味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花无镜没道理要帮着永真。
“什么巧合?”花无镜自己格外喜欢吃坚果,以己度人认为自己的夫人和未出世的女儿也喜欢,这几日已经从苏翎颜这里薅走了许多囤积了起来,得空儿了就剥着。
“流年进南越皇宫的那一日,我分明还看见了金将军,这几日镇南军只是在南越都城外安营扎寨,哪里来的机会给他身先士卒?”苏翎颜狐疑盯着他:“他就是暗中向永真泄露消息的人,是不是?”
“这个,还有没有?”花无镜指了指桌子上的巴西鲍鱼果,嬉皮笑脸地问道。
苏翎颜抬眉,一副你不说就没有的架势。
“啧啧,你说你,一些事何必非要知道得那么清楚?”花无镜耸耸肩膀:“看破不说破知道不知道?”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她再问。
“回去清远县,看我夫人。”
“又是看破不说破?”苏翎颜拿出来一些坚果递给他:现在摆明是永真等人将风云梧给完全算计了进去,花无镜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才怪了!
“承琰君呢?”花无镜笑笑,扯开了话题:“不是昨日就进宫将该办的事办完了么?今日又去了哪里。”
这个,苏翎颜也想知道。昨日起顾流年就开始见从王都和清远县里来的人,她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别是又有什么危险的事瞒着她吧?苏翎颜突然想到这一点,埋头就朝着门外走去:不行,她得问问。
然后就华丽丽地一头撞进了顾流年的胸膛前。
“去做什么?这般着急?”他问着,神情却是十分复杂,眼底也掩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