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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病恹恹的,这些年贺煊能成功的扛起来贺家的大旗,也算是有两把刷子的人。
南宫彻的目的是维持西南五郡的安定,对于这目前还没捅破窗户纸的“土着”和“监军”的关系,自然是两边都得打交道的。
南宫翎颜一路上的话都很少,南宫彻对她也早已经由最初不辞而别的责备变成了担忧。
他有意带着她一起去见见那些人,左右暂时来看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权当是去看个热闹了。
但是南宫翎颜拒绝了。
她说赶路很累了,先要自己好好的休息休息。
可南宫彻前脚才离开,她后脚就离开了住的地方。
好在南宫彻机灵,断没有被她骗两次的道理,在临走之前安排了人在暗处盯梢。
不过南宫翎颜也真的没打算做什么,她就是在大街上随便转悠了转悠,--虽然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西南五郡暗潮涌动,大街上并没有什么人。
跟着跟着,那些暗哨就将人给跟丢了……
等到他们不顾暴露凑上去的时候,原地只剩下一个钱袋子,不过里面装着的并不是钱,而是一张纸。
“别跟着我了,我去做点事情,转告我哥让他尽量多拖棕煊一阵子。”
负责跟踪的人:……
南宫彻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险些从椅子上给摔下来,勉强维持住了表面上的镇定之后笑盈盈的继续应对一桌子的伪面,心中哭天喊地:妹啊,你是想坑死你哥啊!你可千万别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最后实在是将人拖不住了,南宫彻回到住处的时候都已经是月偏西了,可南宫翎颜还没回来。
他立刻遣了人出去找,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后来疑神疑鬼的都有点了兵直接杀过去贺煊家里的心思。
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了天快亮南宫翎颜回来的时候。
南宫彻一个箭步冲过去,红着眼简直想当场给她一巴掌,但手还没抬起,急切的关心已经脱口而出了:“你去哪儿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有些困了。”南宫翎颜越过他,不愿意再说一句多余的话,颓颓的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去。
她现在心里很难过,心情也很复杂。
去往贺煊那里的时候她没有用空间,虽然进去是成功的混进去了,但是出来的时候因为突然增加的守卫只能暂时找了个地方躲避。
她在贺煊那里的一处屋子里看到了一副画像:画上是一个女子。
那女子南宫翎颜认得,正是永真!
说来,贺煊怎么会有永真的画像?而且还颇为重视的藏着?
更巧得是,她在躲避守卫的时候仓促之下闯进去了一间院子里去,那院子里住着的竟然是贺煊的大哥,贺家的大公子贺烨。
他确实是病恹恹的,连南宫翎颜闯进去的时候受惊之下发出来的那声叫都是极轻极轻,像猫儿一样的,未惊动外面的守卫。
但是南宫翎颜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她仍然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半点的叫声。
后来还是贺烨主动用手指蘸了汤药在桌子上写字“别担心,我不会叫人”才为自己从南宫翎颜的手下争取来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从他那里,南宫翎颜得知了永真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