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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么?在我面前,你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他才射了这一出所谓的茶诗会来羞辱她!
后来永真是被贺烨从池子里捞出来的,而最初的始作俑者早已经逃之夭夭。
或者不应该称之为逃,对贺煊而言,这件事根本也不值一提,他为何要逃。
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怕永真去像南越王告状,最后自己落了罪责。
永真本能的想将自己的怒火给撒到贺烨和北阳的身上,然,她再一次吃瘪了。
“永真公主若是有本事,自行去找贺煊讨要和公道去,何必将我们牵连进来,这便是你这个当公主的人的本事?”贺烨一改温和,疾声厉色。
那一瞬间,永真提剑杀人的心都有。
……
想到这里,南宫翎颜的心莫名难过了起来。
据贺烨所说,当初接近永真根本是他和贺煊有意为之。
他们两个各自有各自的目的。
贺煊剑走偏锋用欺负忽视的办法取得永真的关注,他知道永真公主常年高高在上,自然是对一般的关怀劝慰看不上眼,所以每次他都趁着贺煊将永真惹得恼火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鼓着勇气用一种不卑不亢的态度“教训指责”她的不对。
“这算是你们哥俩儿在打配合么?”南宫翎颜听到这里的时候看向了贺烨,十分不满的问道。
堂堂公主,竟然就这样被他们两个当做宠物一样玩得团团转,而且还是诛心的那一种。
“说来惭愧。”许是因为生病多年,许是因为他的本性就是温和的,贺烨连在提起自己做的那些有愧于心的事的时候都是坦坦荡荡,坦荡到让人不忍心去责怪他的那一种。
他看向了南宫翎颜:“姑娘莫见怪,许多年没有人听我说过话了,这件事埋在心里许多年,我怕再不说出来这辈子就没机会了。”
南宫翎颜看了他一眼:哦,合着我是树洞是吧?
“那,之后呢?”但她还是很配合的问了一句。
之后……
之后果然是如他们所料,永真公主并未去找南越王痛哭一场,而是跟贺煊杠上了。
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下来,永真从贺煊那里学到了心狠手辣喜怒无常,从他这里学到了隐忍与谋划。
她对贺煊的愤恨有多深,对贺烨的好感就有多深。
直到,在贺煊生母的忌日里,向来高傲不羁的他竟然在一处荒坟前跪了一整天。
到了午后的时候就开始狂风骤雨,但贺煊仍然是不管不顾,仍然跪着。
敲永真的车马路过,她只当贺煊是抽筋了,还特地去雇了几个人去坟前找他的不痛快。
但,贺煊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浑身都已经是泥泞不堪了,却仍然没有还手,反而还竭力的想要继续维持着跪在坟前的姿势。
永真瞧热闹瞧够了,才缓缓驾了车马而走。
次日,她就在街头看见了贺煊仍然穿着那一身的半干不湿的泥泞衣服在以一敌四与昨日她雇来去给他添堵的混混厮打在一起。
竟然还未落一点儿下风。
这么有本事,永真当然不介意再给他添点儿火候。
她大笔一挥又雇来了许多的徐混,分批次车轮战锲而不舍的去找贺煊的麻烦。
又几日,她在医馆外的角落里看见了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贺煊。似乎是因为没钱,连医馆的大夫都不屑看他一眼。
永真此时才知道,那一日雨中,贺煊做了忤逆贺大人的事,被贺家给赶了出来。
真是天助我也!
她特地换了一身华服出现在了一身破败的贺煊面前,抬脚就踩在了他的背上,轻声细语:“你不是很嚣张很厉害么?”
连着几日的饥寒交迫,加上一身的伤无法医治,贺煊此时已经在昏厥边缘,根本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