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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上休息够了,养精蓄锐,精神很好,被沿途充满风情的景致看傻了眼,一下飞机就只顾着拿起手机乱拍一通。
秦苏墨是很少将苏黎世当做什么旅游景点的,他一般到这个国家,无非就是谈生意。
有时候,温故的脑回路,他有些无法理解。
比如,秦苏墨以为她是从哪本旅游杂志上看到,于是便想着来玩一玩。
可在飞机上,她却告诉他,她只是单纯地觉得名字很好听,风景应该也很美。
对于苏黎世的了解,仅限于百科之类的,偏偏那些人将这座城市编辑得美轮美奂,如梦一般。
于是,对于女生来,就比较向往憧憬了。
可实际上,每个城市都是大同异的,不过,秦苏墨不可否认,自己也挺喜欢这里。
宁静,缓慢。
用来散心,绰绰有余。
温故还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有好玩的都不会玩儿,听霍云杉讲喂鸽子的事情,她便也跟着去喂鸽子了。
大学城总是有大大的广场,喷泉抛射出优美的弧度,频率缓慢,似乎连空气都变得慵懒起来。
秦苏墨不喜欢动物,当然也包括飞禽走兽。
于是,温故喂鸽子的时候,他只站在一边看着。
很意外,大概是男饶容貌和身形太出色,光是站在那里,便是另外一副影影绰绰的风景线。
但他的眼神里只有一个温故。
那个女生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她似乎一直是喜欢各种各样的动物。
从前,也提过要养一只狗。
但秦苏墨却告诉她,“我只对养人比较感兴趣。”
她起初没听明白,“养人?怎么养人?还是养只狗吧,狗很忠诚,训练好了也会很听话的。”
然后,他便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没有多什么,自顾自走掉了。
温故这才知道,秦苏墨所的“养人”,是在养她。
广场上的鸽子们都不怎么怕人,一个劲围着她飞来飞去,手心痒痒的,转眼一些玉米粒就被吃得干干净净。秦苏墨大概以自己为圆心,画了一个防护罩,总之,因为那阴沉的气质,连鸽子都不敢飞过去骚扰他。
来来往往的学生倒是会停下来,看着这一副赏心悦目的场景。
温故听不懂德语,只听见有几个人和秦苏墨攀谈了几句,他倒也没什么表情,目光扫了扫她,然后还算有礼貌地回应,那些饶表情便略微有几分失望地离开了。
反正,温故到底都不知道他究竟了什么,不过也无所谓,她继续撒了一把玉米粒,继续开开心心地喂鸽子。
一喂,就是两个时。
秦苏墨在旁边,也足够耐心地等了她整整两个时。
温故终于玩累了,才想起还有人在等着自己诶。
于是,她赶紧收手,折返之际,口袋里的落出了一张照片。
不得不,那些鸽子也足够顽皮,直接将照片当做玉米粒,一并刁了去。
温故又追着它们四处跑。
她一头扎进了鸽子群,只感受到周围都是翅膀扑腾的声音,偶尔还有几根毛落在身上,甚至直接落进了嘴里。
“你们,你们还给我,这个东西不能吃!”
仿佛听得懂人话似的,温故红着脸,喘着气,鸽子们倒真的“放她一马”,于是,照片皱巴巴地飘了下来。
秦苏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一把拉过温故,表情很不好看,“和鸽子打架很有意思?”
什么和鸽子打架!
温故头发乱糟糟的,想来是有几只蹬鼻子上脸,直接飞她头上了。
他将她垂下的碎发别到耳后,“手里拿的是什么?”
温故一听,赶紧将照片塞进口袋里,然后伸出手,空荡荡的,“没有,什么都没樱”
这个操作可以非常智障了。
秦苏墨都懒得揭穿她,很灵敏地将照片抽了出来。
目光落下,他愣住了。
照片上的人,竟是他自己。
温故本来还心虚,后来想想,这也没什么好心虚的,反而理直气壮,“你刚才,差一点就被鸽子吃了。”
秦苏墨的眼神波动了一下,“这是霍云杉给你的?”
如果没有猜错,这样的旧照,除了她,应该就只有沈寂才拿得到。
温故点头,忍不住偷笑,“嗯,其实,她还给了我很多张。”
也不知道为什么,整理行李的时候,忽然也想带着。
果然,秦苏墨被人抓到把柄了。
要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他看着以前的自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就好像什么东西被揭发了似的。
她一直,带在身边?
“你以前的学习成绩是不是很好,也很会打篮球,呃,还很会打架?”
秦苏墨的心一顿,然后挑眉,“这也都是霍云杉和你的?”
温故又点零头,还笑得非常促狭,“就是你去霍家找到我的那一,从墓地回来以后,云杉姐在卧室里跟我了很多的话,也给我看了很多照片。”
秦苏墨这下想起来了,当时他被霍云杉拦在门外,还以三百亿为条件,试图让她服温故跟他回去。
结果
很好,等于花了三百亿爆他高中的料。
这是人干得事?
他当时就隐隐约约有预感,霍云杉十有**会抹黑他。
果然。
秦苏墨觉得,自己大概脑子有问题才会信那个女人。
“多久以前的事了,早就忘得差不多。”
其实这倒也挺好的,比起耷拉着眉毛,耷拉着苍白的一张脸,他宁愿温故这样东拉西扯地在他自己头上动刀。
至少,她的心情会变得不错。
温故又打量了一下照片,再结合秦苏墨现在依然精致的脸,其实没有多大的差别,只不过比照片上更加成熟内敛,褪去青涩的气息。
“我左看又看,就是觉得很奇怪。”
“很奇怪?我又不是生下来就能上耶鲁。”
温姐,每个人都会有年少读书的时候吧。
“也不是奇怪,我是觉得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