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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邪气。
“你最好听话一些,别再动什么歪念头,不然后悔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的耐心有限,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几次就够了,明白吗?”
后来她问他为什么,他狠狠将她丢在一块墓碑前,在那里,他给了她原因。
自那以后,温故便习惯性地给秦苏墨道歉。
直到他不耐,几乎快掐着她的脖子,“你再一遍试试?”
她害怕,手紧紧地攥着衣服,因为太慌乱不知道要些什么,只知道他生气的样子很可怕,结果,又是一句“对不起。”
秦苏墨忽然拿她没辙,声音倒是有些凶,“不许哭。”
以为眼泪对他有用?会让他心软?
秦苏墨将温故囚禁在自己身边,停掉她所有的课,一举一动都派人监视。
温故哭着求他,让她回去念。
秦苏墨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在我面前提这种要求,浪费你自己的时间,也浪费我的时间。”
起先,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报复心,直到偶尔一次,他无意间翻开她的课本,连续好几页,都被人涂涂画画,面目全非,“乡巴辣、“丑八怪”、“不会话的结巴”、“没人要”、“你身上好脏呀!”
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所以,她一直被人欺负?
秦苏墨有些烦躁,诡异的是,找不到什么确切的原因。他告诉手下的人,替温故办休学手续,彻彻底底让那个地方和她脱离关系。
他不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到底是怎么生活的?
不许听。
温故咬了咬唇,害怕又戒备的眼神忽然泛着泪光,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不许哭。”
结果哭得更凶了。
奇了个怪,威胁好像没有用了。
秦苏墨唯一失误的,可能就是让温故有了孩子。
有时候要得急,并未做什么措施,她没经历过这些,不懂得要怎么保护自己。
蠢到去什么诊所打胎,差点要了她的命。
他确实不该让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女生承受这些。
该报复的,也还得差不多了。
听,她躲他的那几日,只能住在底下停车场,环境肮脏又潮湿。
无法想象。
霍云杉骂他是变态。
好像有些道理。
他对温故确实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
后来,才稍微温和一些。
不知道是哪一次,在一个甜品店橱窗前,温故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吃的,好像有些傻眼。
从心中油然升起一种要满足她的念头。
于是,秦苏墨将整个甜品店都买下来了。
“想吃什么就自己拿。”
温故幅度地点零头,在甜品店掂量了很久,好像什么都想要,又怕自己买不起,什么都不敢要。最后只是挑了一个最便宜,最简单的蛋糕。
却很心满意足。
甜腻的味道充斥在齿间,散发着松软的奶香,她居然对秦苏墨笑了笑,双眼弯成两道明媚的月牙,嘴巴里鼓鼓囊囊的,“好吃。”
他皱眉,却看这个笑容不甚舒心。
以前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连这些稀松平常的点心都没有吃过,估计从前只有眼巴巴看着的份。
“就是有点贵。”
巴掌大的一块,几口就吃完了。
秦苏墨替她擦去嘴角残余的抹茶粉,动作有些粗糙,温故没有动,任由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唇,触感冰凉。
他觉得有些好笑,“不用你付钱。”
夜晚他照例带着强迫去拥有她。
“看着我。”
秦苏墨俯身,三个字染着邪气。
温故只是觉得绝望。
没有抵抗,没有挣扎。
讽刺的是,这种时候,她总是会想起纪淮。如果纪淮知道她所承受的这些痛苦,会不会来救她呢?
可重重的占有却又一次提醒她不要再抱有奢望,她不干净了,配不上那么优秀的纪淮。
温故永远忘不了他问她的模样“温故,你怎么了?”
可她却觉得,一切难以启齿的事情仿佛那一瞬间被人残忍的揭开,她承受不起这样的直白。
要怎么告诉纪淮呢?她实在不出口。
可又能怎么样呢?再难过委屈,也只能把眼泪擦干,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暗暗地告诉自己,都会过去的。
好在还有王妈,她一直像对女儿一样对她。
其实一开始,王妈也只是看在秦先生的份上去照顾她。
这个女孩没有到秦宅之前,秦家上下,几乎是冷冷清清的,符合秦少的一贯作风。他不喜欢人多,也不喜欢热闹。
除了几个面容械的保镖,以及一个做派矜贵的管家,别墅里并没有其他女性角色。
这些大男人们大概是照顾不好一个女生的,于是,她便从老宅过来,接管了这样一份工作。
这个女生敏感又脆弱,别人随口一句话都会想很多,对待她,只能细腻,再细腻,如春风化雨一般,慢慢地安抚着。
可以,王妈的存在就像是镇定剂和催化剂,又像是润滑油,在几年来的起承转合之中,至关重要。
以至于秦苏墨到现在还要给她几分面子,没有王妈,他也没什么对待女生的经验,温故很可能走向另外的极端。
就像某一次,温故被人骗走了身上所有的钱。
骗子伪装成为孩子治病的母亲,急需要手术费。
她很不忍心,尤其见不得那双泪光盈盈的眼,以及一声声真挚的坑求。
想了想,拿出了五百块,那女人却往她的钱包里一瞄,“这些不够,妹妹,我知道你不止有这些钱,可不可以再多给一点儿?”
在金钱面前,瞬间露出了马脚,那副可怜的模样,也换成了贪得无厌的表情。
温故咬了咬唇,“我还要留一点儿打车。”
女人却直接上手,将钱全都拿走了。
她有些错愕,又有些迟钝,待总算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