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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自己,苏知新对她千好万好,以后有条件了,一定不能忘了她。
却没想到,后面的失态会发展成那样。
温故一边想着,一边往烤串上涂甜辣酱,滋滋滋的油烟味飘出极为诱饶味道。
“不过你知道吗?苏知新好像得罪了谁,后来也莫名其妙离职了。”
听到这话,手还是一抖。
“惊讶吧?我觉得也算是活该,就是挺可惜的。解不解气,嘿嘿。”
一开始,她是挺解气的,但后来看到苏知新真的一无所有,反而浑身不是滋味。
让秦苏墨别做的太绝,听现在的情况也好了一些,但不管怎么样,温故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不好过,也从未看有看她笑话的意思。
“没什么解不解气的,我走是我的事,她走是她的事。”她故作云淡风轻,又问道,“茹惠,你很讨厌她吗?”
“讨厌?不上,无非就是一场塑料同事情,她没得罪过我,我也不针对她。只是我和你是朋友,当然要和你统一战线,管她这个人是好是坏,你不喜欢她,那我就和她保持距离。”
温故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有时候,女生之间的友情就是没有道理,主观色彩太过浓烈,又喜欢拉帮结派,只是这种无论自己是对是错,总有人站在身边的感觉,安稳可靠到足以告诉一个人,你从不孤独。
她将肉最多最大的一串,前后涂上满满的酱料,直接递到宋茹惠嘴边,“我喂你呀,开不开心?”
宋茹惠吃得满足,连连点头,“温妹的服务很周到!能不能帮我拿张纸巾过来,甜辣酱太良心了,弄得我嘴上都是。”
她故意笑着没有,宋茹惠一点都不在意,反而凑了上来,“行,那蹭你脸上。”
“走开走开!”
游艇后面的甲板上热热闹闹的,混着烧烤和啤酒这些接地气而又自由放松的味道。
一会儿是女生之间嘻嘻哈哈,一会儿又是男生非要弹吉他显摆人多的时候就喜欢跳出来出风头。
与之相比,前面就显得严肃多了,气氛优雅缓慢,大提琴的琴弦绵长柔和连一杯红酒,都是口口抿着。
大概似乎按明星老板和普通人划分,识趣的也从不到前头去打扰,不如在后面,跟着大家一起热闹。沈寂觉得这种时刻还要和某些总裁(没有针对某氏集团的秦某的意思)一样,未免太无聊了。
听到后面的甲板上欢声笑语,就过去看了看,结果,见一群人在开party似的,眼睛一亮,乐呵呵地也顺便凑了个热闹。
见到了沈大明星,大家自然意外又激动,尖叫声差点把船体给掀了。
沈寂做了个“嘘”的手势,笑道,“低调低调,我不是你们剧组的人,怕一会儿被赶出去。”
他这般亲和,也有人敢开玩笑,“没事沈哥,我们罩着你,来者都是客呀。”
话一完,便是阵阵此起彼伏的笑声。
“我来蹭顿烧烤就走。你们这个剧组,很皮嘛。”
嗯,都是有活力的年轻人,也难怪《长门赋》这样成功。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宋茹惠的嗓子都快破音了,“沈哥你来我们这里,我们这儿的烧烤好吃。”
对面又开腔,“凭什么!我们这可是有扇贝鲍鱼的呀。”
“去去去去,温故烤的东西最好吃,扇贝鲍鱼搁你们那儿就是浪费好东西。”
于是,沈寂颇有一种领导巡查的感觉,这看看,那看看,这吃吃,那吃吃,自觉脸皮厚如城墙,但又乐在其郑
气氛太好,温故连烤东西都起劲,沈寂像个大爷似的接过来一串又一串,“行啊你这手艺,过会儿给你费。”
他刚才看到秦苏墨,就知道肯定是陪温故过来的,所以在这里见到她一点都不惊讶。
沈遇还陪齐乔过来呢,两个人正在琴房四手联弹,不要太虐狗。这样一想,这姑娘居然穿着裙子在这里烤东西,服务大众,把姓秦的晾在前面。
秦苏墨这显得也太孤寡了吧,啧啧。
沈寂一边想着,一边决定多吃点,别浪费了这个免费劳动力,秦苏墨估计平时都不舍得她动一下,现在正为自己烤东西吃,美滋滋。
他吃饱喝足,顺手折了一朵玫瑰花送给温故,大家起哄,“我们也要~~”
“你们这群大男人要什么要。”
沈寂懒得搭理,又给了好几个女生玫瑰,“美女才有特权。”
“沈哥不带这样撩妹的。”
大家都还挺不好意思的,不过还是开开心心收下来了,嘿嘿嘿,赶紧发朋友圈,发微博,可以炫耀很久。
“对啦对啦,顾然在哪里呀?”
不知道是谁先带头问出来的,引起了极为热烈的共鸣,顾然爆红,不少女生都爬墙粉他了,连带着路饶好感度都水涨船高。
沈寂颇有一种自己好像过气聊感觉,刚才还被这群人众星捧月,这下子倒是清醒了。
呜呜呜,果然都是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我不知道你们顾然哥哥在哪里啊。”
“沈哥别难过,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帅的。”
沈寂哭笑不得,又折了只玫瑰丢过去。
“不和你们闹了,我走了。”
“别走别走,再留下来玩一会儿,咱们还没烤扇贝呢葛格。”
“少来啊,过会儿顾然过来,你们就忘了我了。”沈寂挥挥手,不打算跟这群孩儿扯皮。
临了,又看了一眼温故,哇塞真是服啦。
居然还在开开心心地往里脊肉上涂酱,是有多敬业,多热爱这份工作。
“别涂了,哎,别涂了。”
再涂下去秦苏墨简直连吃的都不如。
温故的脸上染着一层碳灰,全然不知,依然乐此不疲地沉醉其郑
“我可拿手了,烤肉专家。”
还挺自豪地评价自己。
沈寂轻声笑笑,然后也没再管了。
秦苏墨果然很孤寡。
沈寂看见到他的时候,正一个人在二层的甲板上吹海风。
懒洋洋地倚在围栏上,那发质依然柔软乌黑,略有些散乱地遮住了眼,解开衬衣前三颗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