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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起小嘴,一脸的控诉,
湛凛:……
所以是要怎样?
小姑娘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
“噗嗤!”一旁的墨非白实在看不下去,笑着出声。“小宝贝是在提醒你,该拿什么出来解解药的苦味——”
话说到这里,湛凛当然明白过来。
小姑娘是在和他讨大白兔奶糖吃呢。
这个喧灵。
之前吃药的时候蒋征给了她奶糖,她就以为每次吃药都会有。
所以才这么期待吃药。
湛凛的唇角微微扬起,把手中的水杯放回床头柜上,自己则在床侧坐了下来。
“那么多吃的,都不喜欢?”他扫了一眼床边的几个袋子。
里面的零食几乎没怎么翻动过,唯一的几包薯片还是墨非白这货吃的。
“没吃过,不喜欢。”湛苟苟摇头。
她只吃过大白兔,知道那好吃。
固执又可爱的小姑娘。
唇边的弧度又深了些,“可奶糖你不是已经吃完了?”
“还有,我都闻到了!”小姑娘狠狠吸了几下鼻子,在某人手心讨好地扒拉。“叔叔,你有大白兔对不对?”
“有。”
“我要。”
“下次还光脚吗?”
“不了。”湛苟苟摇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会不会穿鞋袜。”
“会。”
“以后听不听话。”
“听。”
“只准吃一颗。”
“好。”
应完湛苟苟才后知后觉,懊恼地皱起了淡淡的小眉头。
“能不能吃两颗?”她伸出两根手指,打商量的语气。
“不行。”
“好吧。”
小姑娘嘟起小嘴儿。
虽然不情愿,但想到奶糖那甜香醇厚的味道,心里又高兴起来。
吃一颗也是好的呢。
蒋征风风火火找过来的时候,湛苟苟刚吃完药把大白兔塞进嘴里。
看着小姑娘身边的一整包大白兔奶糖,蒋征先是惊讶接着明白过来,然后一脸不可置信地指着湛凛。
“老大,是你偷……拿了我的糖?”
某人不善的眼刀让他中途硬生生把“偷”换成了“拿”。
他就说嘛,怎么回到宿舍感觉不对劲。一找,刚刚在小超市买的大白兔奶糖都不见了。
原来是被他们老大拿了?
蒋征看着他家老大的目光特别哀怨。
拿他的糖讨好小姑娘,花的还是他的钱。
最重要的是,你就不能给他留一包?用得着全拿了么?
好气哦,但还要保持微笑。 犬系小萌妻:总统大人,我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