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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啊?”云浅妆显然也没印象。
清茶挠了挠头发,一脸不明,“姑娘,昨晚你一直抱着皇上的腰,死活不肯松手。”
“怎么可能?”
抱着凤阎呈的腰,还死活不肯松手?
那绝对不是她!
“可是我和白茶都看到了,姑娘,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如果不记得,会不会你被皇上临幸了也不知道?”
“嘿,胡说什么!”
云浅妆立马否认,她真服了清茶的想象力,她可不觉得凤阎呈会喜欢她,每次伤她都是毫不手软的。
清茶只是很狐疑地看着云浅妆,“姑娘,你肯定和皇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没关系,我和白茶会替你们保密的。”
“……”云浅妆懒得解释,只好转移话题,“对了,你说昨晚还有什么事情是关于太后的?”
一喝醉,她就断片了!
“姑娘,据说,昨晚你把太后的头发给扯掉了!”
听罢,云浅妆瞪眸,清茶点点头表示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要洗澡,好像酒气还没散。”云浅妆想,这下事情大条了,太后那个老妖婆可不是善哉。
为了少受点罪,想不去求凤阎呈都不行。
眼下,只有他能保她。
一番彻底的梳洗,云浅妆换掉了身上一身酒气的衣裳,穿着正常保守的宫女装,前往御书房。
“小光子。”云浅妆率先开口。
站在门口守着的小光子随即笑答:“姑娘,皇上等你许久了,进去吧。”
小光子替云浅妆推了门,云浅妆点头走了进去,心想,那凤阎呈竟然知道她会来找他,唉,求人真难。
凤阎呈这个书房,云浅妆算是第二次来,第一次就是被推进来的,当时还被凤阎呈强吻。
绕过了木制雕刻屏风,一转身,云浅妆看到了一身黄袍的凤阎呈,此时正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
“皇上,呃……吉祥!”他的样子很威严,想了少顷,云浅妆只说了这几个字。
“皇上!”云浅妆受不了他这么严肃的沉默,喊了一声之后,她学着昨晚林珍珠的样子,给凤阎呈跪下,双掌跟着落在地面:“咳,皇上,请受我一拜!”
“……”凤阎呈蹙了下剑眉,沉声道:“你这个‘大礼’,可以在朕驾崩之时再行!”
驾崩?
她行的是驾崩之礼?
噔地连忙站起来,“皇上,对不起哦,我不是诅咒你驾崩!”
“云浅妆。”
“在。”
他一喊,她立即应答。
“太后之事,你打算怎么办?”凤阎呈说着将批阅好的奏折合起来,放到一边。
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皇上,我这不是来向你求救嘛。”
“朕凭什么帮你?”
凤阎呈脸色依旧严峻,不过他心里,有点小高兴。
云浅妆做了个深呼吸,“那皇上要怎样才肯帮我?”
抬眸看了她一眼,凤阎呈挑眉道:“你总是出尔反尔,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跑,朕需要考虑。”
“要不……立字为据?”云浅妆只想到这个,其实就凭他是皇帝,就算立了字据也是废纸一张。
“没必要。”果然,够拽!
“从今日起,朕给你一个身份。”
听着“身份”二字,云浅妆竖起了耳朵,他该不会要给她册封吧?
在她开口问之前,凤阎呈幽幽道着:“福禄年事已高,近日身体抱恙,以后就由你暂时代替他的职责,直到他身体康复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