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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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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朝阳盈天,满目的暖光披拂散落,他松了松筋骨,竟然觉得身上不再疼痛了,如同脱胎换骨一般。

怀慵大感惊诧,起身伸展活动身体,觉得肢体轻盈,浑身轻松,比之以往,显然要更加康健。

本着虱子多了不怕咬的念头,怀慵重新投入床铺的怀抱,想要补个懒觉,遂倒头便睡。

这一觉好眠无梦,直睡到巳牌时分,怀慵缓缓转醒,伸了个拦腰,往文书库踱步而去。

他到得文书库时,已界午饭时候,文书库内却是静悄悄无半点声息,别说是一向惰怠的梓萝,便是云逸,也是踪影不得一见。

怀慵出去寻了个鬼差,仔细问了一会儿,方知前些日子的好戏,可惜那时他睡意正浓,没有半点意识,错过了精彩桥段。

既然不知云逸何时能来,怀慵便开始独自做事,好在他对日常事务早就是驾轻就熟,也不肖云逸再做指点。

文书库中没谁前来打扰,怀慵心无旁骛,鬼差来送午饭时候,他已经看完了不少文书。

用罢午饭,怀慵看完了文书,还不见云逸来,遂拿着文书自往司书殿去。

怀慵对夏初雪的作息时间完全不知,拿着文书去正殿,也不过是碰碰运气罢了,没想进了正殿,却见司书正手握羊毫,横四纵四,笔端左起右顿,上始下末,不知正写着什么。

怀慵在世时也是书画名家,听闻司书是个中翘楚,早就心慕情羡,欲得幸瞻仰目睹。

夏初雪见了怀慵,挥了挥手,招呼他过去。

怀慵凑到近前一看,原来夏初雪不是在写字,而是在画九宫图。

这九宫图相传为书法家欧阳询所制,欧阳询为楷书四大家之一,法度谨严,笔锋劲势中又略带灵逸,韧而不顽,飘而不滑。

怀慵生性不为俗物所束,虽然习字之初以楷书蒙学,但一脱业师指点,便即醉心章草,于楷书倒是不甚精研,也颇不喜那四平八稳的临帖写仿格式。

今日见夏初雪非但不是写字作画,而是在画九宫格,便有些索解,遂问向夏初雪:“司书画这些九宫格,是为了练字?”这可是儿童的游戏。

夏初雪笑言:“我是闲得发慌,便找些事情来做,画画九宫格,图个解闷。”

怀慵看了看堆得挺高的文书,看不出司书哪里有功夫闲得发慌。

夏初雪顺着怀慵的眼光看去,也不解释,对怀慵道:“正好我有事要办,你帮我给洛涯带个话,就说我出去办事,不用记挂。”

怀慵道:“司书怎么不当面和副司书说,想来副司书也该回来了,”这话他是随口说说的,洛涯的行踪,少有谁知道。

夏初雪笑得神秘莫测:“我赶时间,没空等他,”说话间又画了九宫格一横,向怀慵续道:“对了,不可向谁说是你转告的,无论谁向你问起,抵死不认。”

怀慵总觉得这话里颇有玄机,待到想要再问,夏初雪已是低头凝目,不再看他,也只得就此离殿。

怀慵回文书库继续整理文书,云逸倒是一天都不见现身,过了大约一二个时辰,怀慵估摸着洛涯总该回来了,便又往司书殿去。

司书殿内洛涯拄着脑袋,一上一下的小鸡啄米,看来不够清醒。

头正抬着向上的功夫,洛涯瞥见怀慵:“找我有事?”

怀慵也不多叙,只把司书留下的话再说了一遍,这样洛涯清醒了很多,他双眼瞪得如铜铃:“你就这么让她走了?”

怀慵不明就里:“属下还能拦着司书?”

洛涯喝了口茶,被怀慵这一反问,登时不知再说什么。

怀慵见洛涯如此反应,心中有些担心:“司书此去凶险?”

洛涯翻了翻白眼:“她有什么凶险的呀,凶险的是我,是我9是我!”

怀慵不明白洛涯怎么突然如此愤慨,正要问时,衣角被风略略浮动,身前已是站着堂耀。

正殿当中堂耀站立,敲打着身旁桌案,玉指青葱神闲气定。

洛涯开始觉得头疼。

堂耀不笑不怒,仍是神色清冷:“夏初雪呢?”

洛涯只得实话:“可能是在人界。”

堂耀点点头:“洛涯,你真是——太长本事了。”

洛涯也很无奈:“你是知道她的脾气。”

堂耀目如寒天霜地,除对夏初雪之外,说话但求简洁:“何地?”

洛涯摊摊手:“河洛之北。”

话音落,殿内再度只有怀慵和洛涯。

清风送爽,稀释了方才剑弩拔张的气氛。

洛涯抬头望望,天色依旧晴好。

风起飞扬,怀慵手中文书没能拿稳,摔在了地上。

洛涯好心指点他:“小心些,文书破损,你可是赔不起。”

怀慵捡起文书,不懂洛涯这话里的意思。

洛涯笑得贝齿亮闪发光:“文书纸张都是用罪鬼炼制,所以还算是珍贵。”

怀慵一个失手,文书再度跌落脚下:“什么?”

洛涯好心解释:“凡人曾用丝絮造纸,如今又大伐翠竹,其实柳絮翠竹,本是也有灵性。”

怀慵咽了下口水:“所以?”

洛涯笑得实在嚣张:“所以主上以罪鬼炼制纸张,一是少害生灵,二也能减少罪囚,此可谓一举两得。”

怀慵定了定神,从脚下捡起已经被折了边的文书:“还真是无奇不有。”

用人皮来制文书这类东西,他曾听说过,但都是一些个惨无人寰的酷刑,洛涯说得风轻云淡,就如吃饭饮水一般平常。

洛涯笑了笑:“这算不上什么。”

怀慵好奇问道:“这纸张是司书殿负责监制?”

洛涯摇摇头:“当然不是,太血腥了些,惩戒宫一直司此职责。”

想起惩戒宫,怀慵哑然,原来他遭的千刀万剐,不过是浮萍游水。

洛涯垂下眼眸,心念洛阳,一定是个好地方。

河南洛阳,汤汤古城。

堂耀对古城洛阳,不可谓不熟悉。

夏王太康曾定都洛阳,不过那时的洛阳,名为斟鄩。

堂耀当日恰逢玩心大起,曾和布衣游访民间的太康把酒纵谈,漫漫黄土流沙,而今已是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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