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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什么,作为一个父亲,他夜深自省,有时也会生出零星的愧疚,但是强硬如他,也不过想想罢了,隔日天亮,他们父子之间,仍是桥归桥、路归路。
“我要复活夏初雪,”堂耀像是在说‘我要吃饭了’那么的平常,语气不急不忙,根本就不觉的自己在说禁术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你就是这么和本帝说话的?”天帝只是纠结于堂耀的语气,并没有因为堂耀说话的内容而如何。
堂耀仍旧淡漠:“对,你听得没有错。”
“你就不想知道,如何能让禁术更有保障么?”天帝在堂耀即将走出殿门的时候,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想知道,”堂耀用背影对着天帝:“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的。”
天帝的心,猛然的纠紧,这几个字,临死前的荆衣,也和他说过,荆衣坚决的眼光里,闪着决绝的光芒,她告诉天帝,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的,再也不会相信了。
长在心里的痛和思念,就像一根拔不出来的刺,深深的挠着天帝千疮百孔的心……
清风变得有些狂躁,像是要撕扯开被团团云层遮住的艳阳,又像是要打碎沉寂了千年的冰层,犀利的从四面八方向堂耀袭来,掀起他的衣角,暗墨色的衣袂浮动在风中,有些晃眼。
“你就……不表现一下惊喜?”洛涯坐到堂耀旁边的椅子中,话音有些颤抖,好似他是最紧张的那个。
“这样的消息,我听过没有万次,也有千次了,”堂耀的嘴角噙着一丝苦笑:“要全当真的,呵,心就要分成千万块了。”
洛涯垂下头,一时没有说话,想着他话中的意味。
“那也该去看看是否属实,毕竟……。”
“知道,”堂耀打断洛涯的话:“已经打算离开了,这里的事情还没全部处理完,也是……该走的时候了。”
“哦,对了,”洛涯环顾着整洁的院落,眼角扫到猪和狗住着的地方:“它们活了很久了吧。”
堂耀根本就没有打算接话,藤椅咯吱一声,阳关又浓烈了一些,穿透云层,射入院落中。
其实也没有多久,差不多就是十年左右,人世普通的猪狗,活得也要比这种时间长多了,当然,如果不被屠宰的话。
这些年来,王九一直在照顾院子里的一头猪和一只狗,猪的胆子比老鼠还要小,每次吃糠的时候,都要打眼瞧堂耀,吃一口瞧一口,狗倒还是那么安静,王九时常觉得,那不是一直普通的狗。
“还有,”洛涯不闻堂耀回他,只好把该说的都说完:“刚才来这的路上,经过了那片林子,那只兽王已经不小了,一般的老虎,也活不过多大,你是打算让它继续活着,还是听凭它的寿数到头?”
对于猪狗没有动静的堂耀,听说那只兽王老虎的时候,眼中眸色倒是闪动了一下,屈起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敲打在藤椅的扶手上。
藤椅已经沾染了岁月的痕迹,纵然堂耀想起来的时候,会施上小小的法术维护一下藤椅,但是大多的时候,他都没有那个闲情,藤椅的扶手很光滑,上面泛着柔和的珠光,好像能够突然开口说话,讲出很多离奇的故事来。
那只白虎,在还是个小白虎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和他抢夏初雪,凭着自己可爱的面孔,小巧的身体,动不动就伸手要抱抱,张嘴要喂喂,顾忌着夏初雪对它的回护,堂耀也不好暴走,后来也就更没有那个精力了。
“雪兽如何了?”堂耀没有接着洛涯的话谈白虎,却是想起了雪兽。
洛涯愣了一下,随即回道:“挺好的,一直在苏寂那里养着,雪兽天生就长不多大,外表看上去,还是那么精致,身体里的毒,已经差不多全部没有了,最近看到医仙就躲,据说医仙想用它研究一下,究竟是它身体的原因,还是各种药物的原因,才能克制得了碧髓。”
做出毒药‘碧髓’的人已经死了,但是他留下的毒药,倒是从来没有消失,只是被天界封存了下来,有时各种闲着没事的神仙会想研究研究,看来都是无聊的仙,忙着打发时间。
堂耀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林子里的白虎,就那样吧,有功夫惦记它,你不如好好照管那两只祸害的兔子吧。”
提起兔子,洛涯觉得牙有些疼,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兔一和兔二肯定是不可能成仙的,被说是成仙了,它们仍是说不出人话,只是能发出一些短小的只言片语,有些像是婴儿的牙牙之语,但是空空的披着一张兔子的皮,却有一颗猛兽的心,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追着鬼差四处跑,看着文书丢得满地,之后一前一后的捧腹大笑。
扶着额头,洛涯想起昨天又来告状的转轮殿,突然有点不想回冥司,本来陆绪是很听话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嘴,可是自打梓萝嫁过去,转轮殿的风气日泄千里,凡是有什么令梓萝看不下去的事情,她都是首先出头,而且仗着自己和司书殿的交情,根本就不会懂得上下尊卑,一口一个歪理,说得自认条条是道。
“是啊,兔子总是惹祸,真不知道它们是由什么投胎的,”洛涯说到这话的时候,皱了下眉头,想起他前些时候看到的命薄。
原来陆绪竟然有那么复杂的来历,要不是他接管了雪兰殿的事情,还不能知道得那么彻底,可是看看陆绪的样子,竟似完全忘记了,因为不想冥司有不可控制的因素,洛涯曾去试探了陆绪,却没有看出他有伪装的端倪,既然堂耀明明知道却不追究,洛涯想着,这其中必定有些关节,还是等着堂耀自己亲自处理好了。
“你先走吧,”堂耀看着院门对洛涯说道。
堂耀说到一半的时候,洛涯也听到的了院门外的脚步声,遂起身:“是王九?”
似乎像是要回答他这问话一样,王九的半个身子,从一扇院门后探了出来,先是左脚迈了进来,接着右脚也拖了进来,整个身子都放在了院子里。
“副司书?”王九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显然已经超出了惊讶,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恍悟着跪倒地上给洛涯磕头。
堂耀是冥王,王九是知道的,但是这么多年,王九除了堂耀之外,就没有再见过冥司里除了鬼差之外的任何人,早先他就是在司书殿里司职的,对于堂耀虽然有足够的敬畏,但是之于洛涯,却是有点娘家人的亲切。
“快起来,这里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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