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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经过无数次的失望,荆可终于学得聪明了,但是她根本就没有认真想过,其实一切的问题,都是天帝带来的,她竟然觉得,如果姐姐不在了,那么她就可以取而代之了,她们拥有一样的容貌,自然可以同样得到天帝无微不至的宠爱。
第一次下药,她也当然很紧张,心中也有极大的恐慌,但是这样的事情,有了第一次,等到第二次或是第三次的时候,就要来得轻松多了,明明知道自己的姐姐已经怀了孩子,她却仍然能够不念手足之情的下药,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可笑得无以附加。
夜风又凉了些许,遍布水雾的仙岛上,总是没有温暖的时候,荆可整了整衣衫,刚想回到床上去,盖好被子躺下睡去,却见房门轻启,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好久不见了,”看到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荆可不由觉得很想笑,就是因为一样的脸孔,让她抱有太多不切实际的期待,而她的期待,最终成了害人害己的祸事。
“你还好么?”随着荆衣手指微动的动作,屋内桌上的蜡烛亮了起来,红烛已经快要燃尽了,烛泪堆在烛台上,红烛闪着一点点的微弱光芒。
“姐姐觉得呢?”荆可拉过一把椅子,并不请荆衣,只是自己坐下。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姐姐,”荆衣叹了一口气,拉过椅子坐到荆可的对面。
她们的容貌确实很相像,但是相由心生,因为她们的性格实在差得太多,因此如果仔细观察,也能在她们的眉眼之中看出一丝不同来。
对于这个妹妹,荆衣实在有很多话想和她说,但是这般见面之后,又觉得不知从何说起才好。
昨天堂耀离开之后,不清楚他和天帝说了什么,过了不多时,天帝就将自己放了出去,允许自己去见荆可,可是天帝同时也告诉荆衣,恐怕你们就算是想见,最多也是无话可说。
如今看来,她们之间,倒是真的有些无话可说,要说什么呢?又是能够说些什么呢?相互指责么?还是要说出原谅?
原谅?
自己的这个妹妹,为了所谓的感情,伤害了这么多的人,害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只是自己的一声‘原谅’,就可以帮助她赎回过错么?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么?
夜很深,也很凉,比起没有黑夜白日的天界,这里倒是有些趣味,天界很好很明亮,但却也太好太明亮。
烛火噼啪了一声,荆衣看见荆可扭头看了一眼,比起正面来说,荆可的侧面要柔和得多,让她想起很多小时候的事情,但是,那些事情已经太过久远了,远得恐怕没谁能够想起来。
“姐姐不是来质问我的么?”荆可转过头,看着荆衣,她的眼中似乎有很多血红的红丝,像是火光映在了她的眸子里。
“质问你什么?耀儿的事情?凡人的性命?夏初雪的事情?蔚蓝的事情?还有被你利用的那些上仙?荆可,你说的……究竟是哪件?”
“原来姐姐都已经知道了。”
“你觉得我可能不知道么?”
“其实……我后悔了,”荆可嘴角牵起一抹苦笑:“真的,非常后悔。”
“荆可,你的后悔,是因为即使你付出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最后仍然没有换回天帝的垂怜和眷顾,你的后悔,不是因为你曾经做出来的那些事情,那么你的后悔,对于那些你曾经伤害过的人,究竟有何意义所在?”
“姐姐是来指责我的?”
半晌沉默后,荆衣苦笑:“指责你?我也没有那个权力,作为家姐,你有今天的孽债,而我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起码我也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你就是这样才让人讨厌啊,总是愿意替别人着想,动不动就是‘我也有责任’,作为你的妹妹,我也是有负担的,总是有一个比较的对象,我也不好过的呀。”
“荆可,你不要太过分了,你真的认为,你这样说过之后,我就能立刻离开,不再来烦你么?”
“你也多少不要总是这样聪明了,真是的,”荆可小声的抱怨。
荆衣扶着额头:“你还是个孝子么?怎么还能这么幼稚!”
“如果真是孝子就好了,”荆可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姐姐,你还记得么,在我很小的时候,每天你都陪我睡,那个时候,我可是相当不想离开你呢,于是就和你说,以后我们要嫁给同样的人,这样就可以不再分开了。”
那个时候……似乎是有这件事情吧,不过时代久远,荆衣已经记不得那么清楚了,不过那时荆可要是真的说过那种话,眼下的这种情况,倒是真的实现了。
“天界很少有人知道是你复活了吧,而我竟然在这个孤远的仙岛。”
“是啊,”知道的人非常少,就连昊康都不清楚,每次看到她的时候,仍然只是‘天后’、‘天后’的称呼,在荆衣活着的时候,他可都是直呼荆衣的姓名的。
“我们就一直这样下去?”
“什么意思?”
“姐姐要一直代替我活下去,而我则留在这个仙岛里闭门思过?”
“这样的日子是不是特别的无聊?”
“是啊,因为没人陪我聊天啊。”
荆衣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你还学会自娱自乐了。”
“没有办法,日子总要过的,”说到这里,荆可顿了一顿:“姐姐,你知道墨训在哪里么?”
“知道,在海底,很深的海底,耀儿说他去看过墨训一次,怎么,你竟然关心起他来了?”
“我以为姐姐会关心他的,不是么?”
是或不是,荆衣都不想回答,她的墨训之间,有着太多的悲哀,无论是天意还是人为,她的死去可以让一切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在她死去之后,墨训仍然活着,活着的人,大概才是最过悲哀的,带着记忆,带着期待,无止无境的期待啊。
荆衣不敢想象,在没有自己的那些岁月里,墨训究竟是如何活下来的,用了数万年,他殚精竭虑,只是为了能够重新见到自己,可是最后,他想要的,他想得到的,好像和他所想象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情。
“他很想你,这么多年,我都看在眼里,”荆可叹了一口气,想到墨训这些年来人前欢笑,人后痛苦的神情,多少有些怅惘,为墨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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