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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进我的骨血里,我不需要你爱或不爱,只要你永远被束缚在我身侧,容不得你愿不愿意!”
撕扯掉白雪晴的睡衣,季胜东将新婚那夜的暴虐再次魔鬼般施现,白雪晴不再挣扎,不再反抗,她知道,不论怎样都无法抵挡得了季胜东。
“那就这样吧。”闭眼,心底万般疼痛,灵魂如坠冰川。
一番残风肆虐,白雪晴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的躯体,双眼空洞,直直的躺在沙发上,身体传来阵阵疼痛,斑驳的淤青,以及一块块被牙齿咬过的痕迹,点点滴滴证明着,刚刚在这里进行的异常残虐的“游戏”。
季胜东腰间系着一条浴巾,倚在沙发一侧吸着烟,未干的水珠,沿着碎发滴落,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似乎掩盖了房间里暴虐的气息。
身边的人,只是那样躺着毫无动静,白雪晴在用这样的方式,对季胜东做出无声的抵抗,她的委屈,她的泪水,季胜东不能理解,除去心疼以外更多的,是被她已经开始变得不顺从的脾气惹怒,像是一头暴走的狮子一般,见谁咬谁。
“还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掐灭了烟,季胜东看向哭红了双眼的白雪晴,此时她也不再避讳,更不躲避季胜东的注视,全身无一遮蔽的躺着,甚至让季胜东有种错觉,那不是一个鲜活生命的人,而是……
想到脑海中出现的那个词,季胜东便紧张不已,他根本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象,一旦那种事变成了真的,他要怎么办?
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瞬间笼罩季胜东的心,越裹越紧,眉心微皱,他自己的颤抖未被心底的感知发现,大手伸出,将空心娃娃一般的白雪晴托起,搂进自己怀里。
手指轻轻拭掉她的泪,那双眼,充满了血丝,却没有一丝灵气,“雪晴,你为什么要逼我?顺从一下不好吗?只是那样……稍稍的顺从一点点就好,我会对你……”
“怎样?”
白雪晴突然开了口,打断季胜东的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丝嘶哑,哽咽,却更多的是一种被伤透心之后的冷情,似乎已经对季胜东死了心。
“怎样?”重复着白雪晴的问题,季胜东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收起眼底的空洞,忍着疼痛,白雪晴挣扎起身,脱离季胜东的怀抱,眼前的眩晕让她单薄的身子轻晃了两下,季胜东想要伸手,但是当他对上白雪晴那双说不出情绪的眼时,他的手指微微屈动了下,没有伸过去。
“我是如此努力,想要重回你身边,但是你的行动明确告诉我,那只不过痴人说梦,胜东哥,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恭喜你,你报复我的目的达到了,现在我不再祈求你原谅,也不再计较你和范雨晨怎样,你可以将惩罚与报复继续,但是不要妄想我再对你唯唯诺诺,从此以后,你要怎样,全都随你。”
白雪晴字字句句透着倔强,犹如把把利刃穿透季胜东的心,虽然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却感觉到了受伤,狠了狠心,他噌的从沙发上站起身,面对着白雪晴。
“这就是你的想说的,是你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对吗?”
“对。”白雪晴突然变得毫无畏惧,一瞥眼,竟然转过头去。
握紧的拳似乎听到了骨头的响声,季胜东努力隐忍着,他知道,愤怒之下,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情绪,会再次伤了她,季胜东不想,他本是不愿如此。
“你不在意了、哼\好,对于你的身子,我也感觉到了厌倦,就像一块木头,没有任何让我留恋想念之处,你放心,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对你出手,更不会再进这个房间,近你的身,你自我,你感觉很潇洒,那么从今天起,你就活在一个人的世界,看我是怎样笑吧!”
季胜东狠话撂下,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仿佛砸碎了白雪晴的心,她的身子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双手拂面,痛哭失声。
那番话,季胜东的离去,白雪晴知道,她将在今夜被彻彻底底打入冷宫。
不知哭了多久,最后努努力吞回失控的情绪,擦掉拭去复又涌出的泪,“即便不是如此,你还不是依然没有任何荣宠,与其过着那样的日子,我倒宁愿从此见不到你。”
站在楼梯口,望着窗外变得阴霾的暗夜,季胜东的面色,同样充满了阴云,低头看了眼只腰间围系着浴巾的自己,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真的不想再伤害她,却又无法控制的去恨她,那就只有形同陌路,相见不如不见,只是……雪晴,你是何时变成了这样一个侵蚀人心灵的魔鬼?一口吞噬掉我的心还不够,现在就连骨头血液都不要剩下分毫吗?”
第二天一早,天才微微有点光亮,季家宅院里,便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
不想见,却控制不住思念,白雪晴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醒来,拖着自己似乎觉得已经残破的身子,站在窗边,看着一袭黑色西装季胜东走出门厅,跟在他身后的,是同样身穿一袭黑色裙装、头戴透明黑纱的范雨晨。
“他们这是……”
白雪晴心里泛着猜想,这副装扮,她心里清楚异常,只有参加葬礼的人,才会如此着装。
“葬礼?是谁?”
无法得知答案,白雪晴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与恐慌,全身散发着阴冷,让她感觉异常难受,双手环抱着身体,眼泪竟然流了下来。
“好奇怪,我又不知道是谁的葬礼,为什么要哭?是因为他吗?不,不会的,我要死心的,不会再因为季胜东这个无情的犹如恶魔的男人再落泪。”
白雪晴能够看到,范雨晨似乎是在生气,因为她不情愿和季胜东分开坐在两辆不同的车里,而季胜东更是面无表情,带着种无法违抗的压迫感,迫使范雨晨怏怏不乐的坐了进去。
车子开出宅院,白雪晴双手带着冰冷颤抖,她总感觉有种无形的黑雾笼罩着自己,似乎他们所要到往之处,和她有着某种联系。
“是谁?到底是谁?好想知道,真的好想知道。”
心中的疑问一遍一遍加深,最终她抬起脚步转身向房外走去,离开了这个自从范雨晨住进来,便再没离开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