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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她的。
“嗯？
为什么说对不起。”
顾南笙诧异的问了一句。
“娶你之前，我曾说会努力的照顾好你，让你过上好的日子，但是事实却是我总是让你为我担心受伤，为我颠沛流离，从下河村对你表面心意之后，我便没有让你过上一天好的日子，如今更是连累孩子们也跟着我受苦，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孩子们。”
若不是有她，也许他还是下河村那个顶着弟弟身份活着的瘸腿岑落枫，他不会是北冥的建承帝，亦不会有如今娇妻美眷、儿女双全的好日子；北冥的百姓们，也不会有这样一个仁德善良的皇后，更不会有如今他们吃穿不愁的好日子。
云瑾承将心头压抑了多日的话坦诚出来，说话间，也让顾南笙不自觉的红了眼眶，最后，她笑了出来，骂道：“你真傻。”
这个傻男人啊。
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的嘛。
他没有她，不会有今天的日子，其实她又何尝不是？
她不会忘记，不会忘记他为了与她在一起，违抗皇太后命令，几次拒绝太后的指婚，也不会忘记，他与她坠下雪山同生共死，甚至，在明知道自己可能会后半辈子都无法再用武功的情况下，还帮她压制体内的乱窜的真气。
要是没有他，也许，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