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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缘好几年没见他,眼下竟然在这儿碰到了,脸上很从容淡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说到底,这儿跟她爹的翠云居还是比不了――至少没那么自由。她也想她老爹,可她要是回去了,就不能见萧礼,可谓处境两难。
现在看见黄新酒,她自然十分高兴。
黄新酒见她欢欣,一时之间还真不好开口。这姑娘,定是对那萧礼有情,要不然她也不用厚着脸皮非要贴着他。
可他的来意,不止来看看她这么简单。
“听萧城主说,你这几天都住在他府上?”他状似无意地问问她在此地的处境如何。
方兮缘心性简单,何况问她的还是她爹的老友,她也没有多想,说道:“是的。因为我和木糖初来乍到,也没地方落脚。萧公子心善,就让我们主仆二人在这里住了下来。”
说到萧礼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神彩焕发起来。黄新酒感慨,年轻果然就是好啊!
一切都有期待。
一切都值得期待。
“听说你爹给你写信,说他想你想得紧。”
方兮缘一愣:“公子跟您说的?”
黄新酒早想好了下话:“萧城主担心你爹太思念你,让我带你一起回去看看。要是他没什么事,你再来这儿,好好看一看凉州城的风景也不迟。”
方兮缘不说话,他又讲了许多,才勉强说动她。
“那好吧,我先跟您回去看看我爹,之后再来……”
黄新酒笑出声。
她停了下来,嗔道:“黄伯伯,您可别取笑我!”
“不过,您到这儿是有什么事情啊?”
……
与黄新酒见了面,她晚上回去就收拾好了东西。木糖奇怪:“小姐,你怎么舍得回去了?”
方兮缘羞恼地瞪了她一眼:“脑子里尽是些龌龊东西!”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坐在萧礼替他们准备好的马车里,黄新酒撩起帘子,道:“萧城主,多谢昨天的招待。”
他顿了顿,朝另一辆车望过去:“还多谢你这几日对我侄女的照顾。”
萧礼就站在马车旁,他又靠近了些:“不过,你欠她的,不一定还的起。”
萧礼垂下了眼:“黄大人说笑了。”
车夫一扬鞭,车轮压着青石板的地面,就往永京城的方向奔。
方兮缘也跟他道了别,临走前从怀里拿出一块绣了字的锦帕,送给了萧礼。
萧礼不想收,但看她两眼汪汪,要是他再拒绝,怕是会哭出来,就勉勉强强收下了。
等到看不见马车影儿了,他把帕子丢给了长生。长生连忙接住,看萧礼头也不回,喊道:“公子,你……你这给我……算咋回事啊!”
永京这几日,天气阴沉沉的,偶尔还洒下几滴雨,也不知道老天是怎么回事。
常平看了看还躺在床上的阿喜,又抬头看了看天,心情委实奇妙得很。
阿喜从监司阁出来已经有好几天了,身上的伤在常平和归云两人的照料下,已经好上了许多,只是还不能下床走动。
忆华也从宫外给他们寄了信。三人知道苏易宁平安,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进肚子里了。
常平也给苏易宁写了信,可忽然想起他们一天一个地方,这信也就没了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