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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地方。
为了让自己同意她去见严逸一面,还真是费了她一番苦心。
一时间,慕容甫初竟有些气恼。
这女人以前可不是这样乖乖的!
云封那家伙,也不知道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他越想,火气就越大。人明明在他的王宫里,只要他想,就没有他不能做的事情,他等到了现在,还在迟疑些什么!
只要他愿意,他现在就可以得到眼前的这个人。
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忍不住朝苏易宁伸出了手。
她见他的手伸了过来,有些惊惶地往后退。
想到自己还站在案桌后面,赶紧绕到了前面去,有些慌张道:“既然没什么事情了,我先出去了。”
匆匆福了福身子,转身欲走。
那人突然贴了过来,长臂一揽,就把人拥进了怀里。
刚刚明明还坐在椅子上,这动作也忒快了!
不过片刻的时间,苏易宁就被拉到了慕容甫初怀里。
她绷紧了身子,只觉得异常危险,她必须赶紧逃离。
慕容甫初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近乎贪婪地闻着女子身上的味道。
记忆涌了过来。
那天晚上,他闻到的就是这样的味道……
苏易宁不敢动弹,身体僵硬地站着,背后的人除了把头埋在颈窝处,就不再有其他的动作,只是一动不动的抱着自己。
为了避免刺激他,苏易宁只敢轻声说话。
“王上若是累了,便去休息一会儿吧。”
“我只想这样静静待一会儿,你别说话!”
他说话时喷吐的热气让苏易宁觉得微痒,趁他不备的时候,狠狠在他脚上踩了一脚,然后狼狈的跑出了殿。
气喘吁吁地又跑下了台阶,穿着裙子不甚方便,但她的速度还是快的让人口瞪目呆。
阿古月一直等在下面,见她这么快就出来了,甚至连跑带跳的从上面奔了下来,担心的喊道:“姑娘且慢些!小心跌着!”
苏易宁一连跨了好几个台阶,像是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着她似的。
等到了阿古月面前的时候,额头上已经生出了一层惫。
她从袖中掏出了帕子,仔细替她擦了擦,道:“怎么还出了这么多汗?姑娘也是,好好走不行吗?怎么跑的这样急?”
苏易宁大口大口喘着气,拽着阿古月就要离开。
阿古月觉得有些不对劲,只好先跟着苏易宁走,准备回到了长乐宫再去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等回了宫,阿古月还没说话,苏易宁扑到床上,连衣裳都没换,便倒头就睡。
云封,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回家?
……
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太阳早就落了山,月亮已经高高地挂在了夜空中,苏易宁看着一桌子的菜肴,却并没有什么食欲。
她现在住在这个地方,慕容甫初要真想对她做些什么,简直是易如反掌。
今天的事让她更加明白,必须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一刻也拖不得了……
阿古月看着苏易宁,见她食欲不振,便用象牙箸给她夹了菜,道:“姑娘好歹吃一些,这还有一夜呢。”
苏易宁朝她笑了笑,却把碗推开了。
“我是真没什么胃口。阿古月你自己吃吧,别管我了。”说着就趴在了桌子上。
阿古月见她这幅样子,哪里还吃得下什么饭。
走到她身边,弯着身子道:“奴婢本不该多嘴,只是姑娘和王上的事,奴婢看在眼里,知道王上对姑娘的心意,也知道姑娘对王上的态度。王上虽是蒙越的王上,可奴婢知道,嫁了人的女子是不能再嫁他人的,姑娘心里慌乱是常情。”
苏易宁有些崩溃。
她很害怕,害怕慕容甫初会做出格的事,害怕自己回不去永京,害怕自己见不到还不会说话的女儿,害怕自己再也看不见云封……
她靠在阿古月的腰间,两行泪就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
阿古月请求拍着她的背,接着说:“但姑娘放心,王上是什么样的人,奴婢清楚。绝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奴婢也会护着姑娘的。”
苏易宁擦干了脸上的泪,也不说话,靠着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到最后,她还是一口饭也没吃……
……
云芸回道山上的时候,寺门紧闭着,她拉起门上的铁环,敲了好几下,才有一个小沙弥来给她开了门。
云芸看见一个圆圆的小脑袋,入耳的是稚气未脱的声音。
“施主,你找谁?”
云芸想要推门进去,那小沙弥却不让,还对她说:“施主,师父说了,这几日寺里不让外面的人进来,施主若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急事,就请回吧。”
说完了,见云芸不说话,就要关上门。
云芸赶紧道:“麻烦你给主持带句话,就说云芸要去一趟漠北,让他老人家好好在寺里待着,可别到什么地方乱跑!”
那小沙弥没说带话也没说不带话,怦的一声就关上了门,把云芸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了门外。
她骑着快马沿着来时的小路下了山。
那老头儿也真是的,本来她是回来特意给他说一声的,谁知道连门都不让她进了!
当时还不如直接就到漠北去,还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太阳落山的时候,云芸快马加鞭才赶上了关闭城门的时间,进了城,先去吃了晚饭,然后赶紧到了公里,跟云封说提前启程。
云封把张霖召进宫,让他二人今晚便启程,前往漠北,支援黄大人和江统领。
……
女子头上披着白布,一边抽泣一边往火里添纸,燃起了一阵黑烟。
众人都神色悲戚地站在一边,心情沉重。
泰和镇的最后两户人家也只剩下这位头戴白布的姑娘了,其他人都已经因瘟疫丧命了。
这女子正是求着黄新酒一行人救救她老父亲的年轻妇人,但太医到底还是没能把人给救回来,让他硬撑着多活了几天,终于是离开了。
女子的哭声断断续续,让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