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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面而来的香味儿,竟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他点头答应:“这是自然。姑娘且放心,我定让人好好看着。”
张霖也跟了过来,周围全都是灵香草刺鼻的味道,忽然闻见了一股好闻的香味儿,也觉得稀奇。
他也探了探身子,看了一眼,绿叶里的花朵呈紫红色,还未盛开,正是半开合的状态。
他并不知道自己见到的是多么媳的东西,但从云芸和李太医的脸上还是瞧出了一些东西。
二人这么高兴,必然跟这朵看起来平淡无奇的楔儿有关。
不过他不懂这些东西的功效,也就不打算问她究竟这花能有什么奇特的地方,让她这么高兴。
等云芸看够了,起身的一瞬间只觉得腿酥酥痒痒的发麻,像是有好多小蚂蚁在自己的小腿肚子上爬一样。
她站的不甚稳,东倒西歪的。
加上这地里的小路本来就不平,一个不小心就往前面栽了过去。
眼见着自己的脸离那花越来越近,云芸只能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找到的花骨朵儿,被自己这张脸给压碎了……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为什么能这么倒霉!
奇怪的是云芸并没有意料之中的栽倒地上,压坏那株自己宝贝得不得了的灵香草,而是被一旁的张霖拉进了怀里,由于他使的劲太大,云芸一下子撞到了他,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压坏了不少灵香草。
云芸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那花有没有被压坏,见它完好无损的长在那儿,她才把提着的心真正的放下了。
张霖黑着一张脸,自己被压得这样疼,也不见云芸担心一下,还真是好心喂了驴肝肺,刚刚不如让她直接栽花上得了!
李太医在一边看着,他人是老了,可这眼睛明亮的很,看张霖的神情,便明白了。
笑着慢吞吞地又去摘灵香草叶子去了,懒得去管还躺在地上的张霖和小心翼翼盘弄着灵香花的云芸。
……
苏易宁坐在梳妆镜前,任由阿古月给自己打扮。
慕容甫初让自己以严逸“表妹”的身份出现在宴会上,那她这个表妹出现在蒙越王宫又算怎么一回事儿!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她又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阿古月终于忍不住了,说道:“姑娘这一会儿都叹了不知多少气了!马上就能见着故乡的人了,姑娘何必如此沮丧?”
苏易宁看着铜镜里的人儿,修长纤细的手撑着白皙的下巴,道:“只能见一面,马上就要分别,能不让人叹气吗!”
阿古月只想到能见面的欣喜,却忘记了分别时的难过和悲伤。
她说的还真是……
阿古月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替她束发,苏易宁说的话也在理上,她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能让她好受些,索性就不说话了。
苏易宁想着要怎么才能在宴会上接近严逸他们,告诉他们慕容甫初把阿喜她们关了起来,她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自己又被威胁了……
事情还真是错综复杂!
把头发梳的服服帖帖的,之后阿古月又替她把衣服穿好,就等着晚上去长乐宫赴宴了。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太阳就落山了。
苏易宁正要和阿古月出门,谁也没想到慕容甫初这个时候会过来。
他乘着辇轿,让宫人们等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走了进来。
苏易宁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慕容甫初果然在她戒备的眼神中开了口。
“你得同我一起乘着辇轿去。”他的眼神里写满了笃定,就连语气都愉悦起来。
他知道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所以就兴冲冲跑到这儿来威胁自己来了。
苏易宁肯定会答应自己的。
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极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地提着裙子跑了出去,坐了上去。
抬轿的人面面相觑,因为慕容甫初还没从里面走出来,他们以为是苏易宁擅自坐上了王上的辇轿。
没过一会儿,骄矜俊朗的男人手上拿着一件粉白色的披风走了出来。
上了轿,对离自己远远的人儿招招手,示意她最好离得近一些,说话时的声音里透着隐隐笑意。
“过来把衣服披上。生了病可就更难逃了。”
他这揶揄的语气,更让苏易宁不舒服烦得很,但去见严逸他们要紧,她就暂时忍受一下。
慢慢挪着身子,接过披风,原想要自己给系上,慕容甫初秉持着“敌不动我动”的原则,移了身子朝她靠了过来,伸出手帮她把带子给系好了。
苏易宁垂着头,夜风拂过她的脸,让她感觉到一阵接着一阵的寒意,这样,也让她整个人都更加的清醒。
严逸他们早就被宫人带到了未央宫,在殿内候着慕容甫初的到来。
见到他身侧的那个人时,严逸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不可置信。
那神情落在慕容甫初的眼里,有些得意地往他看了一眼。
你要找的人,现在可是在我的身边!
苏易宁想要挣脱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敢动作太大,以免让人察觉。
这样一来,不仅没让身边这人收敛一些,甚至还变本加厉了。
他又把人往身边揽了揽,缓步走上了台阶,坐到紫金色椅子上,慵懒开口:“诸位久等。既来了蒙越,便不必拘礼,放开些就是。”
苏易宁松了一口气,本想走到左侧的一个位置上,那儿离严逸近,趁人不备的时候与他说上两句话没什么问题……
慕容甫初哪里会让她这么轻易就能和那群人说上话,在她快要坐下的时候道:“过来孤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