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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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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你待在这石戒里。”

我的天,原来我被封在块石头里了。

我封在那里头说不出话,急的拼命去撞。撞得自己七荤八素,最后被天帝轻轻按住:“好好修炼,到时候不必借用旁人的肉身。”

好像除了修炼也做不了别的。我委顿数日后打起精神。

修行日苦,我在石头里封闭了许久许久。那段时光里我将一切感知封闭住,专心修炼,一片黑暗中,也就不知道是过了一千年还是一万年。

天帝没有骗我,我后来修炼有成,再睁开眼,看到自己元神之身的指尖凝出一缕火焰,流光溢彩,又暴虐无比。

我不是拥有那火焰,我就是那火焰。

我也不是元神之身,我这道焰身,即为本尊。

我看了一眼那火焰,又闭上眼。等待能冲开禁锢,离开这石头戒指的一天。

这第二场漫长的修行里,我感受到许多此前从不有的情绪,混乱无序,但足够深刻。

间隙里我会和天帝一同讨论。那时候我已经能发出声音,只是除了天帝,我听不到旁人的声音罢了。

这常常给天帝带来不便。

譬如有一回,我忽然问他:“最近都不听你念叨你的天后了,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不喜欢她了?”

我的声音同往常一样清脆利落,天帝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回答我,而是有些不自然的轻轻一咳:“有什么话咱们晚些说。”

晚些他告诉我他那时正在大殿之上同众仙议事。又告诉我他没有移情别恋。

我想到那个场面,自知羞愧,大概有几个月没敢再出声。又再一次印证了,天帝是真的很在意他的天后。

修行到第三个阶段,我再次听到这个世界的声音,也能将神念探出很远。只是依旧不能化形。

这个阶段的时间不长,我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到那位天后身上。想知道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妙人。

我看不到,只能听。越听越疑惑。怎么全都对我说她的好话?说她如何如何的美貌绝伦,如何如何的实力强横,又如何如何的与天帝夫妻情深。

这世上当真有这样完美的人?难怪同样厉害又有涵养的天帝对她念念不忘。

且听说自她去后天帝再未娶妻,孤身一个抚养一双儿女,又得当爹,又得当娘。

这得是什么人间惨剧啊。我隔了很久再同天帝说话,问他带孩子辛不辛苦。

他却很诚实:“不辛苦,见到他们两个的时候就已经成年了,不需要带。”

“那我白心疼你了?”

“虽然不需要带,但也有很多要烦恼。从日常修行到终身大事,一桩桩一件件。”天帝絮絮说了半个时辰,最后总结了一句,“我觉得你可以心疼心疼我。”

我听罢大受触动,没想到那个别人口中稳重有礼的大殿下和灵秀可爱的小公主,原是这样一对不安分又主意多的调皮孩子。于是当即报答:“你放心,等我出来就替你教训他们!”

想了想,又道:“不过听说他们挺厉害的,我可能打不过,你得注意保护我的安全。”

天帝笑了:“他们不敢对你出手。”

大殿下和小公主是天后生的,别看天帝这样说,我知道他们在天宫拥有很高的地位,也被照顾的很好。只是为何天帝要说他见到两个孩子的时候他们便已成年?这桩伤心事我没有问天帝。某日里探出神念去请教了一向知无不言的迟晚晚。

迟晚晚是个很闲的魔君。也是我的朋友。

他不嫌弃我只有一道神念和他交流,常常告诉我一些天帝的往事。

我听完了才知道,原来天帝也不是一出生就那么有涵养的。他被伤害过也被背叛过,甚至还死过一回。而他那位天后,在还不是天后的时候就为了救他而死了。

原来天后对天帝也是这样情深义重。

但我不明白:“为何天帝不用同样的办法救回天后?”

迟晚晚的声音一向是很好听的,温温柔柔,如月似水。但那一回他低低沉沉的告诉我:“因为这世上救人的办法总是不同的。我们至今也不知道天后是如何救回天帝。”

“所以天帝没法救天后?”

“不。天帝找到了自己的办法。”

“是什么办法?”

迟晚晚沉默了很久,道:“远古凰族一脉有一道涅盘之术。天帝不知道天后是如何救他,但有一位神仙告诉过他,天后这朵烈焰,最后是在天帝身上熄灭的。天帝也曾在一处远古仙族得到一种造化重生之术,他利用那术,主动去催发自身涅盘,在生死之间一遍遍点燃这朵火焰。”

我抓住重点:“天后也是一道火焰么?”

“正是。”

“好巧。”

“是啊…好巧…”迟晚晚无奈一笑。

我别过迟晚晚,赶回去安慰天帝这个小可怜。神念掠过苍穹,才忽然想到迟晚晚说“一遍遍点燃”,一遍遍是多少遍?

待我回转过去寻迟晚晚的时候,听到了白墨的声音。我没有过去打扰他们,因为过去不小心打扰过他们,还被白墨跟天帝告了状。

我不是有意要偷听,但我听到白墨说:“你都告诉她了?”

“一点点。”

“多少一点?”

“就这么一点点。”

这两个人有完没完了?我压抑着不耐又听了一会儿废话,什么昨夜的酒,什么今晨的茶,还有迟晚晚一面对白墨就甜腻的像杯糖水似的笑声。

直到白墨轻叹一声:“如今想来还是会觉得后怕。”

“是啊。”迟晚晚也配合着一叹,“他也太会演戏。我们这样整日生活在禹余天,竟没有一个发现,他每隔百年就几乎是去求一回死。”

不是涅盘么,怎么又求死了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只是在迟晚晚那里听到这个词,其实并不知道涅盘是个什么意思。

但我听到白墨这样说,还是觉得很心惊。

白墨说:“如今知道了,又回想起来,他每一次去清微天前,都要去见一见予安和茶茶他们,看一看他们的修行,再交待几句。”

“三千七百多年。他都没有告诉过我们。”

我算了算,那是三十七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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