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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桓能够感觉到陈小满的心里有一些事情,但是她就是藏在心里不说。
人在成长过程中总会面临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只有时间可以慢慢解决和治疗。
“走吧,时间快到了,郑教授该回来了。”陈小满看看时间,拉着张桓往办公楼走去。
郑怀德结束了活动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张桓和陈小满正规矩地等在接待室里,一个在看书,一个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东西,两个人都十分专注,仿佛郑大教授的接待室就是他们的自习室一样。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郑怀德感叹之余,上前打了个招呼,“张桓,这次美国之行还顺利吧?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张桓呵呵一笑,“多谢郑教授挂念,一切都还好,在美国处理了一些私事,所以耽误了一段时间。”
“好啊,这段时间,我们跟滨大取得了联系,已经基本商定,会在十二月初到滨大进行一次交流访问,我想听听你的意见。”郑怀德坐下来,很严肃地看着张桓。
看起来他不是在说客气话,是真的想要听听张桓的意见。
张桓琢磨了一下,“这个时间很好,我没有意见。不过各位先生北上的时候,最好多准备一些衣物,北地不比香江,到了十二月初的气温是很低的。”
郑怀德点点头,“这个提醒很有必要,我会让秘书写进访问须知里面。对了,我的老师那边也有消息传来,当局是不会放他北上的,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转道到国内秘密探访一下,不知可否进行安排?”
丁敏教授对于台湾当局来说,有点类似后来北大季老爷子的地位,留在岛内那是当成神仙来供着的,哪里敢放他到大陆进行交流访问,一旦老爷子不回来了,当局半个屁不敢多放,还得乖乖把他的家人打包送过去 。
“郑教授,可以秘密探访的办法有很多,最好的办法就是到香江来,然后通过陆路到达鹏城,再坐飞机直达滨海大学,我现在怀疑以他的年纪能否受得了这么多的操劳?”
转道香江是很多人的作法,在被封锁的年代里,有很多国外的政要都是通过 这种方式转访的。
郑怀德笑着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老师年岁已高,实在是不忍心让他过于劳累。”
“郑教授,滨海大学就在那里,谁也搬不走,谁也搬不来,想要亲眼看看,只能这样了。”张桓真的很无奈,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不是影像或是图片能够解决的。
“学校那边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请你放心,学校方面不会有任何问题,丁教授是滨海大学的学生,也是滨海大学的老师,对待自己的孩子,学校方面会给予最大的帮助,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可以选择在假期里,学校进行全专场清人,只是寒假太冷,暑假又太远,这是个难题。”
张桓直接替王国华校长打了包票,滨大的孩子不管飞多远,滨大都是他永远的家,更不用说丁教授面临的是两岸的特殊情况,更会提供最周到的服务和帮助。
郑怀德点点头,显然对张桓的回答非常满意,这个男生的态度和语气证明了他不是在胡说八道,而在真的这么想的。
其实对于丁敏这样的知名学者而言,重要的是一份态度,一种尊重。
“好啊,这些事情我会专门向老师说的,然后再听听他的意见。”郑怀德笑着看看张桓,“你这么忙,等到我们去的时候,能不能见到你啊?”
张桓看看陈小满,“郑教授,小满刚刚跟我说了,我先谢谢你的关心,到时我一定会在滨海大学迎接你们。
不过嘛,在你们活动期间我也会逃课,陪着小满回东港老家转转,这个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小满学习很刻苦,很有灵性,我很喜欢。”郑怀德看着两个人坐在一起,“我很期待,你们能再写出更多的作品来。”
“郑教授,我有一个想法,想听听你的意见。”张桓坐直了身体,“你是长者,更是智者,我一说你就会清楚,但是我还是想试一下。”
郑怀德点点头,示意张桓继续说下去。
“现在的香江各学校,不学中国历史,不学中国古文,这是英国人要断香江的根,如果这个局面不加以改变的话,就算是香江回归,也会出大事的。”
张桓清楚地记得当年发生在香江的各类所谓民主事件,事件的主角很多都是一些年轻人,正是受到西方文化影响最多的一代人。
他们只所以立场鲜明地站到了香江政府的对立面,一方面是一国两制的体现,但是从思想深处对国家和民族不认同才是根本。
当年要在香江加开中国历史课都受到了极大的阻力,长此以往,这些对国家和民族的历史一无所知的所谓香江人,怎么可能爱港爱国?
听到张桓说到这个,郑怀德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在他看来,这已经不是学术的范围,已经上升到了政治的纷争,而这正是他极力避免去触及的。
“张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是政治,不是学术!”郑怀德冷冷地盯着张桓,“没有必要把**搞到校园里来。”
张桓微微一笑,既是笑这个操蛋的港英政府,也是笑眼前这个自诩生活在象牙塔里的高级知识分子,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没有立场的事情?
“郑教授,作为一个中国人,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不知道自己的祖宗事迹,不知道自己祖宗的智慧,你说这很正常吗?”
“一方面不学中国史,另一方面却在鼓吹所谓的西方史和世界史,孰是孰非,真的还需要再去分辩吗?”
“你是研究中国古典文学的,咱们五千年悠久的文明,几千年薪火相传,才铸就了华夏的根,才有了我们的魂,可是现在当局的作法,就是在挖我们的祖坟,刨我们的根啊。”
张桓脸上带着笑,心里却在流泪,这样的事情,国家层面不能做,学术层面没人做,基层工作没人管,导致的结果就是乱相丛生。
郑怀德显然没有想到张桓会这么说,一时间竟也怔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作为香江大学的教授,对这个自然早有感觉,很多学中文的学生还好一些,其他学科很多学生连“仁义礼智信”都不知道,长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