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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绳子颇为结实,我以前见过父亲用它,不过都是用来捆一些大体量的货物,比如山里的野猪。父亲曾经跟我说,这种特质的绳子配上特制的打结方法,就是一头野猪都挣不开。
我不知道我老爹有没有给我用那种野猪都挣不开的打结方法,我想起我的裤子口袋里似乎有一把小小的瑞士军刀,我扭曲着身体,尽量把胳膊往其中一个口袋侧边倾斜。
胳膊越来越酸痛,原来的酸麻感褪去以后就涌上来一阵痛楚,可能是绑的太久了,血液循环不流畅导致。我努力仰起头,看着窗外那一小片天空,夜色如墨,也不知现在是几点了。
院子里十分的安静,只有一声声的节奏规律的蝉鸣。
我定下心来,慢慢地把胳膊移动到另一边的裤兜那里,额头上渐渐地冒出一丝汗来,不是因为天太热,而是因为紧张。
突然间,在这及其静谧的空间里,除了我衣服布料的摩擦声和外面的蝉鸣,我听了一个不一样的声音。
那是一种极轻的脚步声,轻快而迅速,正向着我靠近。
但我可以确定,这个脚步声还在外面。
我几乎都能听到脚底碾压过土地的声音。
有人来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连忙把动作扶正,重新倚在墙上,做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等了一刻,并没有人进来,那脚步声似乎也停了。
我闭着眼睛,心中飞快地盘算着,来的人会是谁,他为什么不继续走了。
随即,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我的心头,使我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流。
这个人并不是不继续往前走了,而是他已经到头了,那个头是哪里呢?
就是自己的眼前。
那人很有可能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直直地看着自己。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想想那样的画面,实在是很瘆人,我悄悄地睁开半只眼,本来心里已经做好了看到一个阴沉的人脸的准备了,多可怕我都能接受。
可当我真正地张开眼的时候,眼前却什么都没有。
没有人?我愣住了。
那刚才的脚步声是怎么回事?
这比让我看到些什么更加的恐怖,试问一个凭空出现的脚步声,又平空地消失了,这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的,有什么东西经过。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应该说,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仰了仰头,打算换一个姿势坐着,突然间眼角瞥到一个东西,出现在窗口。
这一撇,我的白毛汗都下来了,顿时浑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身子也动弹不了了。
窗户前凝视我的,是那具女尸的脸!
正是即将要和我哥一起下葬的那个女尸,我对她的面容印象深刻。而此时,这么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窗外,就那么直愣愣地对着我,我一时间惊骇地居然说不出话来。
我想要喊出来,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紧张了,嘴巴张了几下,居然没有出声,眼前着那女尸的脸诡异地动了动,然后消失了。
像是魔咒解除了一般,女尸消失的一瞬间,我感觉到浑身顿时都放松下来。
可心里的惊疑是一点也不减。
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现象实在是让我一个唯物主义的人接受不了,再加上今天晚上黄青青的所作所为,我至今也没有想明白她所谓的“幻境”是怎么搞出来的。
难不成这世界上真的有超自然物质?
是的,超自然,我宁愿去这么称呼它,而不是把它叫做鬼怪之类的,因为我从内心深处觉得,这种现象总有科学可以解释的。
虽然目前看来,我遭遇的东西都是科学无解。
那轻盈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我稍稍放松了一点的神经立刻又迅速地紧绷起来。
这一次脚步声到了门外,然后门被打开了。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我有些恶狠狠地瞪着门口。
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离我越来越近时,我又看到了那张脸。
原来这女尸没有走,应该是绕道了一边去开门了。
他离我越来越近,最后走到我面前,蹲下,那张惨白的脸离我只有两个巴掌的距离。
说真的,如果不是此时的场景太过瘆人的话,这女人的脸倒是十分精致的,并且带着一种青春的气息。而今这种情形下,又多了几分阴森,应该说,阴森的气质胜过其他了。
这要是在生前,这女人一定是个回头率百分百的美女。
可现在,她就是一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超自然物质。
“你……要干什么?”我从牙缝里逬出这句话,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干涩,听起来甚至有点陌生。这是太紧张的缘故。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拿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我,然后手迅速地一挥,我感觉到身上一松。
我愣了一下,肩膀上突然传来的轻松令我有些不适应,我还是很快地活动着肩膀,然后回头看看已经被切断了的绳索,两双手终于解救出来,我感到无比的自由舒适,正要回过头来对她说些什么的时候,眼前的人却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人呢?”我四处看了看,除了一缕缕的山风吹进来,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
仿佛没人来过一般,可我确定是有人来过的,我看着那绳子上整齐的切口,这应该是什么利刃割断的。
不是超自然现象,而是人为。
我伸手去掏口袋里的小刀,却没有找到,可能是被人拿走了。不过我也不在意了,手脚都回复了自由,我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已经被打开的大门门口。
我一点没犹豫,直接走出了大门。
外面已经隐隐地有些亮光了,东方泛起了一丝白色,看来是快要天亮了。
必须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不然……我不确定自己还会遭遇什么。
这一次及只是绑起来,下次呢?
我回头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那里只有父亲一个人睡觉,此时窗口黑漆漆的,相比父亲仍然在梦乡里。
我叹了口气,走向大门,快步离开了家。
我沿着山路往外走,根据我的记忆,这里的路越是靠近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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