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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could have had it all……”
“破音了，可以停下了。”坐在边上的一位男评委说道：“你这个水平还过来参加海选？请回座位吧！下一位，991号。”
包括慕小囡在内的其他九个人，几乎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990号的唱功很厉害，只是因为紧张所以有些停顿和破音，但是可以听得出来，至少有好几年的声乐功底。
990号回到座位上，下一秒就哭了起来，只是没有人理会她。
慕小囡现在紧张的都有些抖腿了，她觉得选秀真的好可怕，毫无人性啊！
那个女孩子哭的很厉害，只是没有一个人去关注她，大家的眼光都放在991号的表演上。
慕小囡在兜里掏了掏，掏出了一张纸巾，递给苏晓雅，暗示她给990号擦眼泪，苏晓雅没有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