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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逆子,逆子……”
见苏尘转身就走,苏博雄那是气得当下就四处找东西准备砸苏尘。
然东西还没找到,苏尘都已经到了屋门口,气得苏博雄只能道:“你今日要是敢走出这屋门一步,别怪本帝师不认你这个儿子。”
苏博雄的话让苏尘走到门边的脚步停了下来,当下苏博雄以为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却只见苏尘转头对着他道:“这话爹十几年前就说过了。”
丢下一句,转身继续前行,一脚跨出了屋门,半点都不带停的。
“你个逆子,逆子……”对此苏博雄气得就只能跳脚,愣是拿苏尘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对着苏韦道,“派人给本帝师看好苏尘,半步都不许他出帝师府。”
两个小丫头都飞了,这个老的一定得抓住,说不定需要的时候还能拿出来挟制一下墨翎。
不对,这墨翎要去徐州城了,这一去,他的徐州城……
“杵着做什么,去劝劝你那个不孝的弟弟……”想到这,苏博雄直接找借口赶走了苏鸿。
徐州城的事是他的底牌,也是为墨译成而谋划,所以这苏鸿是不知道的,也是不能让他知道的。
“是。”对苏博雄,苏鸿向来逆来顺受,当下便直接应了声离开了,完全不管自己已经来这里站了许久却什么事都没从苏博雄这里知道。
看着这般模样的苏鸿,苏博雄觉得甚是省心,却又觉得有些甚是逆来顺受,顿时觉得亦不舒心,他就不明白这苏鸿与苏尘的个性怎么就不能中和一下。
苏博雄有些气闷,却并未在这事上多做关注,因为一切都比不上他的大事。
“墨翎被派往徐州城,帝王还给他派了两千兵马,你安排人在路上……”说到这苏博雄停了一下随即道,“徐州那边虽然事发,也查出了不少东西,但也被我们转移了不少,且那边我们经营多年,可不是他墨翎一个兵蛋子想要如何就如何的。”
说到这,苏博雄冷笑了一声,随即接着道:“墨翎带着大部队去徐州城速度定是快不了,你早些派人过去将那边安排一下,只要墨翎一进入徐州范围内,定不能给他好果子吃。但凡落单,就给他下暗手,本帝师就不信他还能活着回来。”
“是。”
“鄢陵城这边也要各处做好关注,帝王今日态度看似没责备本帝师什么,不过亦没给本帝师透露什么,帝王定是憋着大招,且这鄢陵城内对但凡与太子有接触的人都还在查办着,指不定突然就冒出什么来,毕竟要小心行事,把一些小尾巴收收,莫要让帝王的人抓到把柄,最近都让他们安分些,别忘断头台上撞。”
“是。”
“去吧。”交代了一下,苏博雄便对着苏韦挥手让他离开。
苏韦离开后,苏博雄则是坐在这一片凌乱中陷入了沉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苏鸿那边离开后,没费什么力便追上了苏尘。
苏鸿还没来得及开口,苏尘便开口道:“大哥若是劝我,什么都不必说,我回来这鄢陵城就是个错误,我那会哪怕将两个女儿都嫁给山野莽夫,也不该来这鄢陵城趟这没有尽头的浑水。”
苏尘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苏鸿还能说什么。
“爹的话你都不听,也不见得能听我的,我们兄弟很少一起说话,我这都来了,去你屋里喝杯水总是可以的吧。”
苏鸿想劝,却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劝什么,他也想活成弟弟的样子,还劝什么劝,毁了他一个就够了。
“这帝师府内没什么是我的了,大哥无需跟我客气。”苏尘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待在自己的一亩田地里,但不闻却并不是不知,更不是看不透,这帝师府比他十几年前离开的时候更加的腐败了。
“阿尘你终究姓苏,爹也认了你,你莫要如此说。”
“呵……”对苏鸿的话,苏尘除了一声无尽讽刺的笑,再无其他。
再然后,明明是一母同胞的两兄弟,却是再无话交谈。
只那么相并肩的走着,走着……
……
这个清晨,鄢陵城里风波无限,城南郊外的皇陵里亦是风波无限。
今日已是墨昱带着一众女眷入资陵第四日了,亦是第四日对着皇陵的那一干祖宗牌子进行三令五申的自省了。
可谓是每每天不亮便要起身去对着祖宗牌子忏悔,还不给早膳吃。
而忏悔途中则是不能用膳,所以每每都是等到忏悔结束方才用膳,整整两个时辰忍受着难耐的饥饿。
他墨昱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重点是,这徐州城事件根本就不是他所为,他完全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三日,早已磨光了墨昱的忍耐性,所以在今日这个第四日本该起身的卯时,墨昱爆发了。
第一日的时候,是守将任志国卯时过来叫得人。
而第二日第三日则是墨昱自己卯时起床而去,为的就是不让人看低。
然这三日的待遇耗尽了他所有的耐性,于是在第四日卯时月芽按时坐起身要伺候墨昱的时候,直接被墨昱用力一拉给重新倒了下去。
“睡觉。”
倒下的月芽耳侧响起的就是这两个带着戾气的字。
对此,月芽只能乖巧应声道:“是,殿下。”
然后便躺在那里不动了,不过却是再也睡不着。
而墨昱没起身,却也是再也没办法入眠,然即便就是这么躺着,墨昱也不愿意动一下。
房屋是木头而制,并不隔音。今儿个卯时也按时醒了,不过在听到隔壁半点儿动静都没有的时候,她亦没动,而是轻勾着嘴角在床榻上翻了一个身。
这墨昱果真是养尊处优的狠,这才三日便受不住了,如此也好,让她可以早些实施计划,毕竟边疆那里,这会她的好哥哥怕是已经开战了,便是不战也左右不过就着几日了,她可不能懈怠。
守将任志国这两日虽没过来催人,却是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岔路口等着的。
前两日墨昱的按时按点让他很是满意。
然今日卯时他在这等了又等,等了近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有半点儿动静,当下面色便黑了,如那天边微亮的天色一般,白中压着黑沉,满满的沉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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