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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电,我就心碎;学起电,我就瞌睡。说真格的,电这东西实在飘缈,若让我思考,干脆割掉自己小脑;若让我学好,那不如把我放倒还一了白了。
想起上学期的情景,心里只提炼出一句话——电,实在让我吃不消。看到“网孔”的形状,我就想到马蜂的巢;讲到三相电路与星形连接,只让我回忆起小时候站在奶奶身旁,看她拉着不知几根线头在绵纺机上东缠西绕;啊,还有那个同名耦合什么的,就直让我脑海里翻出漫画书中一个小男生和一个小女生站在某条过道上暗送秋波、投怀送抱……。
这就是我在去上数电课的路上干的事,其实也没干任何事,只是让自己的两条腿不停地做匀速直线运动,让两只手安静地各司其职,左边的叉在腰间,而右边的却很和谐地揣在西装短裤里,然后用只胳膊夹本书,美其名曰:数字电子技术。为了合理利用空间,同时又使浑身上下自然得体,就不失时机地把支假派克塞在耳廓与脑袋之间的缝隙里,自我感觉特神气,活像一头帅牛。为什么我会在上课的路上想这些呢?告诉你吧,答案有两个:第一是因为我的想象力特别丰富,好比中东的石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要多少就有多少,但却有个致命缺点,就是稍不注意便会胡思乱想,为了克服此种弊端,本人最近正在开发一套全新的智能软件——脑佩克——来管束这些混乱的脑细胞:适量休息,一般运动,少许娱乐,杜绝非分幻想,禁止不法思维。你看,说我想象丰富那是一点不假,就一个理由,一扯就扯到九州外国去了。接下来的这个有点非正式,古人不是说‘三天不读口生,三天不动手生’。而我呢,就是一天不想就“脑生”。
“呃,B哥,上回模电考多少啦?”里子走在旁边问道。“晕死!你们存心顶我死穴啊60!”我狠狠的答道。“哟,60呀!”后面的几个二流子都哄起来,他们的这种心态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趁火打劫,让人好生气愤,但心想,既然自己都过了,争执这些又有何用呢,反正老子是抓到耗子的猫,管他是黑还是白。
“你好无敌哟!我连翻带抄的都只考60。5,而你头悬梁、锥刺股的居然能考60。佩服,佩服!”蓝希也没闲着,神奇十足的称赞道。一听这话的意思,就像打屁的声音应该经过麦克风从音响传出来似的,心里当即不爽,特想发发火,可气刚到鼻孔又咽下去了,心中暗忖,也许自己的个性太张扬了,应该收敛收敛,随时表现出一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儒雅风范才好。最后只笑笑作罢。
我也知道他说‘头悬梁、锥刺股’的意思。因我在寝室里常常有发明创造,由于是学电的嘛,平常就有种搞小制作的癖好,只要是带电的东西都要拿来研究研究、考古考古。其实这跟狗爱吃屎是一个德性,如果手上有个电器什么的,就一定要拿来把玩把玩,与其说是把玩,倒不如说是解剖,甚或说成伐木工劈柴火更好。我往往把手术对象解得五马分尸,剖得体无完肤才善罢甘休。解剖之后,再慢慢琢磨,看里面的电流电压是咋个sport的,当这道工序结束,再开始重组,由于起初没经验,边弄边探索,而我又不到黄河心不死,为了达到目的,往往通宵达旦、废寝忘食。室友们常常宽慰说“只要功夫真,铁棒磨成针,只要用情深,六旬高僧也发春”。我也不理会他爹的行不行,只管弄。因为这样,造成好几个晚上没睡觉,一直蝇营狗苟锲而不舍地摆弄。有次当我摆弄好一个功放的时候已是半夜,由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想试试成品的效果,便像周扒皮半夜鸡叫似的,把室友从梦中吵醒。醒来之后,他们极不耐烦地咕哝:“你叉逼,三更半夜的,嚷嚷啥玩意儿呢?”我自鸣得意神奇十足地道:“看看,俺把这功放搞定了!”“那就运行给爷们儿瞧瞧!”“看好了哈!”我信心百倍地走上去,把声音一接,电源一合,却没任何反应,大概过了0。1秒的样子,便看见灯火阑珊处大漠孤烟直,一行白鹭上青天,谈笑间,樯橹就灰飞烟灭了。最后一幕便是他们异口同声地合道:“我靠!”
开始一段时间这种试验还仅仅局限在自己的私有财产上,然不到一月功夫,我的玩意儿都被革命了。无奈之下只好把室友门的拿来试验,可他们老是怜香惜玉不肯半点让步,有时还向我告饶:“求求你吧!看在上帝的份上,不要伤及无辜。”他们越是畏惧,我就越想弄。最后没辙,便把只电筒给我,说:“这个有点问题帮我们修修吧!”见他们这样慷慨,我也无限感动,“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过了几天,他们问搞定没?我回答道:“这问题很难,好像里面的电容坏了,晶体管也烧了,等等吧,我再研究研究”。结果里子唰地走过来,把电筒唰地一松,再唰地把电池倒个头,接着灯泡像狼眼一样唰地亮了,那动作滑得像鸡下蛋似的顺畅。只叫灯泡一亮,周围的人笑得像泥鳅似的趴在地上。一想原理,我就傻了,这不就是个逻辑电路非与不非的问题吗!咋我这大专家竟没想到这点呢?唉,真是闯荡江湖以来,平生第一次失手,叫我英雄的脸面何存!
“伙计们,这回可得把眼珠子睁大点哟,有美女瞧了。”蓝希又发起瘪言来。
“天涯何处无美眉,睁这么大干什,死不瞑目呀。”里子不以为然的道,“你就是睁得牛那么大也是徒劳。”
“就是,就是!”明渊也开始掺和,“你看我这种从不轻易戴眼镜的人今天也把这几十年的古董请出来了。”
我立刻评论道:“噢,你还有备而来,我看你即便把哈勃望远镜戴在头上也无济于事,自己也不想想,像我们这种专业能出美女来吗?除了一个个牛头马面的猛哥,就是虎背熊腰的暴男,反正是‘没女’,即便有女,那简直像火星上长出熊猫或者木星上掉下恐龙似的媳。”
说到恐龙就不得不拉开话匣了。因为我们电气学院是盛产恐龙的温床,就像山西的煤矿,峨嵋的和尚一样远近闻名。比方说,电子A班有个女的就是整个专业屈指可数的恐龙,人们都形象地称她为恐龙里的恐龙,恐龙里的精华,恐龙里的极品,那个班不仅百分之百出产恐龙,而且还是巨型的那种,俗称“霸王龙”。而我们班呢,都被几个兄弟班说成是玉皇大帝的舅爷,由n匹仙女闯进了孙大圣的马房。“你们真是幸运呀!居然有这么多红颜知己侍奉左右,而我们呢要么一枝独秀,要么光杆司令挂空档。老天啊,你好不公平呀,居然给C班这么多西施,为何不给我们半个貂婵!”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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