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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能正常投射在视网膜上,反正这一连串动作,是想提醒大家不要忘了:我知识渊博这个亘古不变的事实。一般情况下,我研究一个电器最多花三天,而研究他这一闹套,却花了我整整三个学期,这简直比破译埃及金字塔还要难,因此他在我心中就是一个自考古电器以来最棘手的对象,这是我面临的最大挑战,比进口货还难琢磨。我再次选他的课有很大因素都是基于这点——知初老师啊,真的很抱歉,选你时没商量,但却是有理由的。
“你们站在这里干嘛?”我靠,说曹操曹操就到。“你们到那边办公室搬几张凳子来嘛,站着听很老火的。”守门的几个丫一听这话,便飞叉叉去了。你看我们的任老师,是多么具有母性精神,对学生就是体贴就是照顾,我就是欣赏他的这种伟大。知初进了教室,顺着楼道似的阶梯,一步一个脚印地向讲台逼近。你看他步伐轻盈,体态偏偏,徐徐而下的身影,就像七仙女提着灯笼下凡一样。当上去之后,先暂定片刻,然后缓缓放下手中的提包,再轻轻的打开。正当准备取书时,几个搬凳子的丫气喘吁吁的回来了,“里面的人说……说他们自己要坐,不给我们。”“你不告诉他们是我讲的吗!”“我们讲了呀,说是任老师叫我们来的,但人家却道‘任老师咋啦,就是校长来,也不给,又不是公共财产,想往哪搬就往哪搬,搬走了我们还工作不工作呀,难道叫大家坐地板不成?’”小里子唇枪舌剑的告白一通,引得全场耸动。“哟!”任知初有点不大相信,“他们是这样说的?居然不支持教育事业,走,我去说。”话毕便步伐凌乱但很稳健地出去了,而这四个门神依然站着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知初神情沮丧地回来了,提了提望远镜道:“你们还是站着听吧,这样有益于身心健康。”一听这话,我差点把门牙笑掉了。
当知初正要上台时,何徇突然抢先一步跟了去,老任把他望了望,随后又来句“你想干嘛?”我真为他的‘干嘛’大跌眼镜,老大,现在同志都改称同事了,你还是与时俱进点吧。“老师我帮你擦黑板。”“哦,不用了,今天用多媒体上课。”一句话把这厮给丢了。我暗自乐道,你他妈的纯粹浪费表情,真是当作不作豆腐放醋。当他下来的时候,意外地向全场观众挥起手来,几乎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住了,那阵式仿佛阿毛当年站在天安门城楼上向全世界致意‘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一般。这厮真是善于把握分寸,抓住一切可利用的机会,尽最大限度地摆pose,真是一个高级明星秀。‘注意了,注意了,你们的白马王子在此,可看准了!’我想这又是一个慕尼黑的日子,不知又有多少无辜女青年经这般诱惑后会前仆后继地拜倒在他牛仔裤下。
等何徇做完秀,突然有个似的女生尖叫了起来,这一效应不亚于美国佬轰炸中国大使馆,就连知初也振动了。为把这鼓噪女生的形象投在视网膜上,逼得浪费许多表情,一忙于架望远镜,一只忙于调焦距。我问蓝希:“这女的是谁呀?这么夸张。”“还没看出,何徇的新马子郝亭呀!”“哇,咋这么难看!”我这话的意思是,那女的难看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比我想象的还难看。干嘛取个苗头淑女的名字,多别扭啊,干脆叫好胖胖好肥肥,或好肥胖还亲切些,一个貌似冬瓜的女人居然叫什么‘亭’,照这样下去郑海霞干脆叫郑西施,沈殿霞也叫沈嫦娥得了。哎,不想这些,再想神经又乱了。罢,罢,罢9是把精力放在知初身上比较明智,正当我弃暗投明的时候,前面忽然响起一串‘啪啪’声,接着便听到‘好了,咱们开始上课!’一下才明白这是任知初登台表演的插科打诨。“要学数字技术,就得了解逻辑电路这块敲门砖,要了解逻辑电路就得先会画卡洛图,所以这节课给大家讲讲如何画卡洛图。”考!你就说画卡洛图得了,还十八弯九连环的,真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