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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吗?”“我只知道‘人之初’的《三字经》,从没听过‘人之初’的杂志。”“噢,我晕!这杂志就是给哪些还不懂男女之事的人开设的入门教材,是成人时的必修课,里面全是性爱技巧,性学常识及生殖健康这一闹套,你居然不知道,唉,真是枉为男人的名号!”弄了半天才算明白,是什么原因使得这些人笑得像星光灿烂的猪八戒。有啥好笑的,难道不知道自己的这些笑声就是从你老爹老妈‘人之初’开始发展而来的吗?简直莫名其妙!
唉,看来这门课又要砸了。因为我上他课几乎把大半时间都用来关注上课之人了,根本没空去学习,任知初这人实在太有风度太有个性了,每节课不让我揣摩他三十分钟都不行,人家那优雅的声调,娇倩的姿态老是勾引我的耳朵、诱惑我的眼睛,课堂上的东西连个蚊子都钻不进去。之所以造成我60分这种结局,罪魁祸首就是他分散了我太多的注意力。知初啊知初,我打心眼儿地说一句——既爱你又恨你!看不,新学期还未开始你已把我迷惑得神魂颠倒,坠入迷河不能自拔啊不能自拔,你真是个了不起的任知初啊任知初,唉!罢!罢!罢!
“B哥,你在发啥神经,老盯着目录干嘛?”蓝希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在梦周公不行吗!”“梦周公,我看梦十八罗汉。”“算了,和你说话没正经!”“喂,蓝希,你还记得第一次上任知初课时的情形吗?”“记得,当然记得!即使得了老年痴呆我都记得,太深刻了,永远忘不了。”“彼此彼此,我刚才就想到那去了。”“是吗?现在是不是有点小脑发炎,怎么都失去平衡了,今天主角不是台上那个。给你说正经事。”“啥事?”“都说今天是好日子,我就他奶奶的不知道好在什么地方,这跟三八妇女节、六一儿童节没啥两样,也就是说跟我们关系都不紧密,刚才望了半天就没看见一个新鲜货色,都是些成年老窖,本想冲动一下都没目标。”“你恼什么,自个不准备,你看中间那一团肯定是圈地运动的结果,听A班的孩儿说,有几个寝室三更做饭,五更出发,不到六点就来占座位了,目的很明显,就是想把所有能看敢看的女生都垄断在他们的势利范围之内,现在的症状是军阀割据,土匪强盗霸占咽喉要地,莫说能看到美女,就连小母猪都绝迹了。你现在才来牢骚,好的都被厨官师吃了,还轮到你。”“我不是说这个,你猜我看到啥了?”“狗屎!”我狠狠道。“放屁!你以前不是说看美女得先看其脚吗,我就依着这招试了一下,结果美女没看着,倒把人吓晕了。”“是不是看见猛龙了!”“猜对一半,我开始看了半天,都没雀到一双可以认为是美女脚,当快到最终幻想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闪出一双红得发紫的特步鞋,以为这下找到目标了,心想美女一般喜欢穿颜色鲜艳的,以此来引诱众人目光。于是乎,我便慢慢的观摩起来,眼睛像爬山虎似的一步步上移。最初看到的小径光亮如锡,接着呈现出稍许粗壮的小腿,略略的有些失望,感觉不是个苗条的美女,然后继续向上,便看见了柠檬色的休闲裤,当快到臀部时,视线突然被桌子挡了,结果留下一大段空白,我想等看完上面的再来遐想,于是一个飞眼就来到胸部,就别提那巴士的劲,简直正宗得不摆了,微微隆起的胸脯若隐若现,就像双流机场上停了两架阿帕奇直升飞机,令我大失所望,心里琢磨着这会是美女吗?按照协调与对称的关系,这胸部应该和小腿一样成比例才对呀!这时候,我有点沉不住气了,觉得这人有点不对劲,于是猛抬头,定睛一看差点被吓晕,秃头秃脑的而且满脸赘肉,这哪是什么美女……”“那一定是发育不健全,身材不协调的胖尼姑了!”“放屁,他奶奶的是个男人。”“那一定是个胖头和尚啰!”“你吃屎长大的呀,和尚咋会跑到大学来上课嘛!”“那还会是谁?”“他是莽哥,莽哥啊,莽哥!他剃了个光头,而且还穿了双红咚咚的鞋子,唉,笑死我了……”蓝希叫这几声莽哥确实莽的有些大声,几乎把全班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引得众人都拿两只肚脐眼把我俩盯住。“喂,你们上课在干嘛,那个同学给我站起来。”知初突然指着这边叫道。我和蓝希不知道在吆喝谁,也就没理他。“就是那个,最左边,倒数第一个,靠墙角的那个,听到没有!”“老师是说我吗?”蓝希立刻站了起来,“不是你,你旁边戴黑眼镜的,嘴巴尖尖的,头发长长的看起来像米老鼠的那个。”这下全场的人都哄笑起来。这时我心里突然觉得既荣幸又委屈,荣幸的是一下之间又成了大家关注的焦点,仿佛自己是个大明星、大政治人物似的,全世界的镜头都对准我拍照;而委屈的是,居然有人把我的形象跟老鼠挂钩,难道我真的长得像老鼠吗?而且还是米老鼠,实在容忍不了这混球的羞辱,大声喧哗的明明是蓝希,他干吗抓我,真是气杀也么哥,于是我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一看你那样子就知道是你!”“老师我没说话!”我辩解道。“没说话那你笑什么?”怪哉!难道笑都被法律禁止了吗?于是回道:“人家梦拉丽莎都能笑,我为何不能笑。”“这是什么话,休得胡扯!你笑和梦拉丽莎有啥关系!”“我是看她发笑的人。”“混帐!”任知初摸了摸鼻子,狠狠地抖了抖眼镜,双手叉在腰间,看来有点恼了。我觉得自己像搅动了马蜂的巢穴似的不敢再支吾一句。“是你这样给老师说话的吗?”马蜂开始发怒了,“叫什么名字?”我又不知趣地回道“有人叫我阿B,有人叫我B哥,还有人叫我毕加索,老师你随便叫。”任知初咬牙切齿的,马蜂终于稳不住要扑过来了。“学号?”“。”正在这时候,下课钟响了,真像是发生了火灾似的让人紧迫,眼看马蜂就要蜇上了,可被突来的高压水枪冲走了。“不像话,下课!”任知初把书一丢,气氛地从台上窜下来,不知是因兴奋过渡,还是由于骨质疏松,他走起路来姿势吓人,但动作很优美。“哎,B哥你今天踩到马屎啦,干嘛和他过不去?”“闭上你的鸟嘴,老子都是踩到你拉的屎。”“这个同学,给我过来。”知初冲着道。我一直站着不动,他见我不睬,“愣着干嘛,给我出去!”任知初怒目相对,还敲了敲桌子,差一点就短兵相接了。开始我还犹豫,害怕遭受非常事故,当下意识地权衡了敌我形势之后,便信心大增起来,我堂堂七尺男儿,难道怕你一弱不经风的中年妇女,不就额上多了几根含羞草,镜片经过了防弹处理,而我的300度背投也跟你不相上下,头顶干旱得像撒哈拉大沙漠上的森林,而我却是亚马逊流域的热带丛林;并且我天生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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