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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网络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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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把我惊醒了,一看表已是四点了,起来把门打开,原来是蓝希“你还挺准时的嘛!”“B哥,不好意思,睡过头了。”“去哪家网吧?”我边洗脸边问,“就雨滴吧!”“又是雨滴,你难道还没被雨淋够!”“那里从不下雨呀!”“我是说你还没被那些泼妇用口水把你骂死,没被那些愿以身相许的妹妹用眼泪把你淋死!”

“哎,你就别扯了,走吧。”刚想出门,突然发现没穿鞋,“别忙,等等,我有事。”“你怎么老是婆婆妈妈的,每次出门都得带群和尚去搞帮道士。”“你难道没看见吗?”我把左脚抬到空中,把几个脚丫子放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哇塞,你的脚简直比王大娘的还那个!”“那个什么?”“还用得着我说吗,就是四大皆空的高僧闻了都会七情六欲。”蓝希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打趣道。“有这么厉害吗,没什么呀。”我金鸡独立的把右脚抓到鼻孔边闻了闻。“哇,你还真来劲了,有些人就是喜欢敝帚自珍,自己拉的一帕屎都觉得是香的,撒帕尿也觉得是甜的,尤其像你这种人,哎,我不说了……赶快穿你的鞋吧!”“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脚臭还行,你要损就损脚得了,干嘛连拉的屎撒的尿也搭上了呢。”“我看你呀,本事还多着呢,这只是凤毛麟角而已。”我只顾穿我的平底双星,也不和他拉扯。

说起我的鞋又得废话半天了,有的人为了穿双鞋而适鞋削足,也有的为了弄个三寸金莲而作茧自缚,还有的人更是不知羞耻,赤脚裸趾的在大街小巷上招摇过市,自从大家见识了我这双百年一遇的无敌香港脚之后,他们终于发现了世界的第九大奇迹。说这是历史的悲哀,是我的家门不幸,脚臭不是你的错,如果你把它拿出来害人,就是我的不对了,要是你这样出来荼毒生灵,观音大师知道了都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何徇曾即兴诵诗一首道:

做爱不嫌女人丑,拉屎不怕厕所臭。

人生何时最难受,阿B脱掉鞋之后。

每当觉得自己的脚在鞋里郁闷的不行的时候,我怎么也不能让他这样白受委屈,于是便不择时机地让他出来兜兜风,晒晒太阳,不管怎样脚也是有感情的肢体,不过这总是不能如愿以偿,它委屈,还有比他更委屈的就是我的室友们,每次放风不到一秒钟,就会听到阵阵哀叹“B哥,绕了我们吧,看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分上,就行行好,放我们一马,啊!”看在他们可怜巴巴的样儿实在是于心不忍,其实我也是信佛的。但我的脚不可能一直这样呆在里面吧,那不成了终生监禁了,简直比包身工的命运还要惨。最后经过一致协商,大家签署了一分口头协议,就是在我脱鞋的时候,要事先拉响预警,好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躲到防空洞里去,这样才使得问题得到了圆满解决。

虽说大学之前,独处的时候比较多,脚香也好,臭也罢,反正是自己受用,无关紧要,不过现在是群居,可不能太恣意妄为,人家猴子小解都得找个僻静的地方,何况是人呢,太放肆自己的行为就可能引起公愤,公愤的最终结果是吃不了兜着走,但又如何收敛这种与生俱来的天性呢,总不会每天把袜子了塞些香粉香水什么的,或者把它包的像个阿拉伯妇女似的,里三层外三层都不透气,真是个煞费苦心的事。为了解决这个困扰好几个中国人嗅觉失调的问题,我颇费了些心思。先找了个中医问明缘由,得出的结论是:阴盛阳衰,气血不和导致的内分泌失调,因此给我开了几大盒红桃K升血济,我满怀希望的拿回寝室,以为吃了这个之后就药到病除,从此脚臭便一去不复返了,哪知脚臭仍旧按兵不动,还是跟原来一样涛声依旧,而且还弄得一脸的青春痘,咋看就像满天星似的,气得我脚臭是更进一层,于是只得另请高明,又找了个西医,他给我开了两瓶××药水,说擦了之后便可立马见效。擦了第二天一看真的是见效了,哎呀,我的妈,差点就吓晕死,脚趾上全部起了水泡,而且还有几处已经局部溃烂,莫不是癌变吧!我心里恐惧道,于是拿起药瓶一看更让人大的吃一斤小的吃八两,这药保质期两年,出产日期是八七年,到现在都过了好几个世纪了,这他妈的纯粹是个卖狗皮膏药的江湖医生,他这是在谋财害命,把春秋战国时生产的药拿到二十一世纪来卖,可真够损的。

那几天由于脚上的泡无法穿鞋,有时挂了双木屐在脚上,开始本想穿拖鞋,但发现拖鞋很容易惹是生非,和我的脚经常发生流血冲突,后来看见木屐只需两根线条缠住脚丫就行了,简约又大方,正合我意,这就像T型台上泳衣表演的摩登女郎,虽然前后只挂着一块三角布,但显得却是不多不少,既遮住了羞又卖弄了风骚,何乐而不为呢,我看这木屐与之相比有曲异同工之妙。于是这木屐就这样穿上了,说巧也巧,自从穿上木屐之后,这脚气也渐渐的暗淡下来,没有这么强烈了,气度指数大概是在室友们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从此我也为穿上木屐自鸣得意起来,但没过多久,周围的人就揭发我崇洋媚外,说那是日本人的行当,一下子便觉得自己不爱国了,成了一个汉奸的角色,实在是委屈,即想让脚获得一些尊严,又想让自己不背负骂名,就得让穿木屐的行为名正言顺,后来几经考察发现木屐并不是日本人的首创,而早在魏晋时期的中国就有了穿木屐的历史,东晋时的山水诗人谢灵运就是其中之一。李白的诗‘脚着谢公屐,身登青云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这说明中国在N个世纪之前就有了穿木屐的传统,现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穿上它特别是我穿上它只是复古历史文化,中兴民族传统而以,并不是崇洋媚外,所以当有人谩骂我的无耻行径的时候,我就向他说起这段被中国人遗忘了的历史。以此获得一些心灵上的解脱,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想起脚的种种事迹,也挺让人感慨的,其实这脚嘛跟人差不多,有些人心烦意乱的时候就想发发脾气,而脚呢,成天被关押在鞋里面,包裹在袜筒中,久而久之也会给你闹情绪,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长此以往会给人家弄出病来的,因此就得进行减负运动,给他一个能自由发展个性的广阔空间,让他每天都生活在阳光里,一切都是自然存在的,没有必要给他包装,穿木屐正是实现这一目标的最佳选择。

理解到这一层的时候也想来个彻底解放,干脆不穿鞋,成天光着脚算了,我的这一想法放肆了几天,但却引来了数人怪异的目光,开始还以为他们是为我得赶时髦,弄潮流而折服的表示,后来才听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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