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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木屐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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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两个打手,而且其中一个彪悍无不,自己害怕吃亏,也只好喃喃的呱啦两声便走开了。他说什么我也听不明白,大概的意思是‘你杂毛的,怎么打的嘛!’我也无不委屈的牢骚的道“对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的啦,这也是你不对啦,人家三大步啦,你干嘛半路来抢断啦。”他两眼一睖,狠狠不已,想再次冲将过来“你一天毛病深沉,穿木屐打啥子球嘛!”我这下恼了,于是搈过去骂道“你他妈的,老子穿木屐打球管你个毛事呀!”正当两军对垒蹩脚马准备过汉界之际,零点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像一堵墙似的挡在了中间,同时岔开他那钉耙般粗壮的五指,丢了句“年轻人,干嘛这么冲动呢。”一听这老态龙钟的话,把在场的人都说笑了。这样才使一触即发的巴以冲突有所缓和。

最后,粤帅的女友站了起来,“大家都是出来耍一耍玩一玩,何必这样剑拔弩张的呢,”说着便把他掀开了。粤帅见女友无甚大碍,便转过身,掐上球,搂着人,愤愤地走了。

“同学,你们几个一起的吗”辣妹忽然在一旁问道“对呀。”蓝希回答“大几了?”“大三。”零点跟着凑到。“学啥来着?”“电气。”蓝希挨过去笑道“怎么,这位美女是看上我们哪位帅哥啦,问得这么仔细,他俩你恐怕是没望了,不过我还可以考虑考虑,看你这样如花似玉的,敝人愿以情相许,在所不辞。”“去你的吧!这人咋点都不含蓄,不过呢,确实有资格在我的候选名单之列。”“是吗?”蓝希开始认真起来。“但是你可能要排到第一百零好几去了。”辣妹俏皮的说完,便和她的伙伴们一路笑着走了。等人家都去了好远了,这厮还恋恋不舍的朝她们喉道“hi!美女们,咱们下次还来打不?”“什么时候?”红发女郎答道,“随时随地。”“但和你们打之前,得先买张保险。”小甜甜撇着嘴说,“为什么?”蓝希追问道,“因为我们害怕遭受意外事故。”暴露女一说完,裙钗们便一哄而笑,听他们的嘲弄的笑声,我真想把剩下的那只木屐砸过去,让她们实实在在的体念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意外事故。

我捡起那只吻过女人脸蛋的木屐,好气又好笑,忽然觉得这东西不是人穿的玩意儿。一气之下,想干脆都把它丢了,于是把脚上的那只也一同扔了出去。扔了之后,又后悔起来,如果这一扔扔到月亮上,砸到嫦娥了该怎么办,那后羿绝对会找我拼命的,说不定第二天一早,屁股上就被连插九箭,好不可怕。

“B哥,看来你以后还是不要穿这个上场了,刚才那一幕真有点吓人的,真是把人家眼睛弄瞎了,看你咋搞。”“管他妈的。”我对零点的劝解不以为然,“走我的路,让被人去收吧。”“这是B哥的招牌动作,你管这么多啥子。”这种情况下总少不了蓝希的油盐酱醋。

开校一周不到,我就连丢了两双木屐,照这样豪放下去,国库都要丢垮了。我光着脚和他们一起往回走,刚到体育馆的时候,蓝希突然戳了戳我的背道“嘿嘿,B哥,你看那是谁?”“哪儿?”“球馆门口,正向这边走的那个。”我抬头一看,发现真的有两个人迎面向我们走来,手里还执着乒乓拍。其中一个隔老远打招呼道“hi,兄台,好久不见,近况如何呀?”开始还没认清人,等他们走近了才看准是谁,于是回应道“哦,是你老兄啥。”我认得前面那个是上届校运会乒乓球季军。“唉,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的陪练小多。”他神气十足的指了指旁边的那孩儿,我还以为他同时把我也介绍给他的陪练,结果只说了上句就没了下句。这厮纯粹在向我炫耀他的身份,于是我也介绍到“啊,这是我的两个小弟。”我指了指蓝希和零点道。他觉得我是在针锋相对,有点不悦。“噢,你们这是在进行常规训练啥。”我给了他一个高帽,以此表示对季军的敬畏之情。“哪里,哪里!”“我刚参加了学校的选拔赛,才结束。”他不停的用球撞着板,来回搓动。“你们在选拔什么?”“为明年的大运会挑选运动员,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我只摇了摇头。“真是可惜呀!你居然没去参加选拔!”他很是惊奇的样子。“我哪有空闲理会这些事。”我岔开裤腿,不屑的回道。他为我的不以为然甚是惊奇。“不知你现在的球技是否有所长进,咱俩何不现在就去切磋切磋。”“上次比赛不是输给你了吗!我哪能给你季军过招呢。”“不不不,我知道你这人不是以居功进爵为目的,特别是你的独门绝招确实了得,简直让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对他的虚情假意恶心之极。于是无不讽刺的回道“哎,实在抱歉,今天本想让你投地的,但天公不着美。”“为何?”他不屑一顾的从嘴角挤出两个字来。“你看塞!”我抬起脚丫子在空中晃了几圈。“你怎么变成了这个造型?在这个学校,我还从没见过光脚走路的,你还是第一个。”“今天算长见识了吧!”他对我的回答有些抵触情绪,于是转过话题说“看来这次咱们是没法玩了。”季军面带俏皮的样子。“我也觉得是这样。”“好吧,那只有下次再切磋了,小弟先走一步,告辞!”说完便扬长而去。“不送啦。”蓝希最后给他塞了句,“这人好酸。”零点稳不住也笑起来,“他是谁呀,这么嚣张,还有陪练,还参加大运会,一坨狗屎。”“嘿,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就是上学期B哥把它打得落花流水的那个季军塞。”“阿B不是被人家淘汰了吗?”“是呀,可是比赛的时候裁判不许使用绝招,不然还有他拽的。”

他们所说的独门绝招,就是我用木屐当球拍打乒乓的这回事。记得校运会小组赛的时候,和他初初交手我屡战屡败,可后来时来运转,他倒成了屡战屡败。因为他是个削球选手,刚开始我极不适应,两局下来都以大比分落败,我突然想到对付削球的最好办法是用硬板,因为旋球在硬板上根本不起作用。但找了半天,都说没有,正当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发现脚上穿的木屐硬硬邦邦平平整整的正合我意,于是便取下来试着打了一下,哪知效果出奇的好,最后连扳四局把它给搁了。由于小组赛是前两名进入下一轮,我们积分都是伯仲之间,便双双的过了龙门,以后我一路过关斩将,顺利跻身。可进入半决赛的时候,我俩又在狭路相逢。开始我满以为他死菜了,那按正式比赛的时候裁判要求必须用规范的球拍。没辙,这回是我死菜了。由于他对我的独门绝技印象深刻,所以才有刚才的那番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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