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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已是下午两点,我们在校门口的一家面食店吃了些快餐,吃完,悦悦便呵斥道“我今天的日程安排是,先冲个澡,再睡一大觉,然后逛夜城,看你咋个分派吧?”我按她的要求周旋妥当,在学校宾馆开了个房间。不知道是今天旅途劳顿了,还是怎么的,她从头到尾都是懒佯莫气要死不活,就连走路都是偏偏倒倒,弄得我是又提包又邀人,进了屋还得端茶倒水,就像个贴身侍从一样,任劳任怨的把她服务周到。
等睡完午觉醒来,已是下午六点了。我们去了一家泰式餐厅用过晚饭,便开始在城里东游西荡的瞎窜,从七点一直逛到午夜十二点。我们先逗红星路,然后辗转天府广场,接着直插人民南路,再绕一环路半圈,从川大正门杀进去,从东门穿出来,最后绕着府南河沿岸慢慢悠悠……。悦悦从下飞机到现在几乎数都数得清说了几句话。总是表情丰富动作细腻的样子,开始我还以为她的到来会给自己带来点欢喜,可越到后面就越感觉这只是一种幻想。她那冷漠冰然的脸神一直压抑着我的热情与爱火,总感觉她心里藏着啥事似的,有好几次都吞吞吐吐了,可到了边上的话,却欲言又止了,弄得我都神经起来,本想问她,但总觉得冒失,没法只能和它一起沉默了。
晚了,我便把她送回宾馆,一进屋便一身活滚的倒在了床上,没过几分钟便睡着了,等她躺下之后,我便关了灯带好门,回宿舍去,结果大门都已关了,只能学学鸡鸣狗盗翻墙越壁的本事上楼。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在外面买好蒸饺和牛奶给她送去。一进门她就质问道“昨晚干嘛不在这边睡?”“没为啥。”我走进去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来,吃吧,刚出炉还是热的。”“是不是昨儿冷淡了你,心里不自在?”“什么话,谁冷淡谁呀?”我靠到她的床头逼问道。“你以为自己是女皇是王母娘娘,这么有自尊感。”“不管怎样,看得出我昨天的样子令你很不高兴,是吧?”“哪能对你有啥怨言呢,我的大小姐。”“天朔,别这样子,我昨天实在是烦闷极了,咱们难得在一起,何不这几天找个地方好好玩一玩。”来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热情,“你想去哪,我就奉陪到哪,舍命相随,这种待遇还不错吧!”“就去青城山。”“随便,反正那里的老尼姑都把我认熟了,多去一道又何妨。”“那就去西岭雪山,我可不想委屈你。”“去就去,who怕who。”
我们头天便准备好了行装,打算三号出发。走的时候我们约了几个伴,以便一路热闹。一个是蓝希,他这几天有点QQ过渡症,需要调剂调剂。还有一个便是零点,这小子整天呆在寝室里不活动,好怕把他给闷出病来,便邀上一起去散心。同路的还有悦悦的两个初中同学,一个在成都打工,一个和我一个学校读书。当一大队人马上了山之后,才绝望透顶。这里根本就没雪,一个个都埋怨道“是谁出的馊主意?要到这里来。”我只好做挡箭牌,替悦悦撑住。为了弥补大家的损失,我便请他们去了九寨沟。在九寨沟,我们大概呆了三天左右,一共花下来是好几千,一看账单,个个都吓得瞠目结舌,虽然说是我请他们,但他们都有一副狼一般的菩萨心肠,我不能流血太多,否则便会不治而亡,最后拍拖,除了零点和悦悦的外其余都自费。
这几天的生活感觉就像《红楼梦》中的幻虚太境一样,飘渺而迷离,让人心旷神怡。当你漫步在青山绿林之间,当你徜徉于飞瀑流水之下,当你云游在娇花藓苔之旁;时而低徊碧水霞池,时而微眸翡翠珊礁,时而远眺眉黛幽林,时而仰望白云蓝天,那总视觉的快感,以及心灵的抚慰,简直莫法用笔墨瞻仰,用画笔崇拜。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胜景啊,当我们步入其中的时候,大家的心完全被自然的瑰丽征服了。那种意境犹如微风吹拂阳光般清逸而和谐,那种轻灵犹如绿叶落入静湖荡起层层涟漪似的扣人心扉。那种感觉那种神韵,穿透你的肌骨,洗礼你的灵魂,你的整个身心舒畅得那硬是不摆了。我想这就是神仙们所追求的那种境界和安逸吧。真的是太完美,太精致,太纯良了,人间哪会有如此圣域的天堂。我不得不发自肺腑的感叹道“仙境啊,伊甸园啊,世外桃源啊,九寨沟啊,啊,啊,啊,我爱死你了啊……。正在我图腾朝拜的一瞬间,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奇怪的念头,要是把那些贩毒,嫖娼,卖淫,走私,黑恶,恐怖,暴力,阴险狡诈,无恶不作的人驱赶到这里来逛一逛瞥一瞥,或许他们就会弃戈从笔,断下不劫之源,要是把那些杀人放火,偷摸扒抢的罪人放逐到此,那么他们便会从善如流皈依佛心。想着想着,自己都傻笑起来,这真是个天真幼稚的家伙,怎么会产生堂吉诃德式的幻想呢。
在九寨沟的三天里,看得出悦悦的心情是非常的愉快,完全不像刚来时板着脸冷着眼的样子,也许是这里的风把她那厚重的窗帘布吹翻了,也许是这里的阳光把她冰凉的心晒化了,还是这里的绚丽把她的白板的面孔映得五颜六色了?总之她比我想象中的截然不同,与几年前畏缩的她也大相径庭,也与曾经相好的她,有一种从未发现的特质。高兴时就像猴子绕虱似的神经过敏,一不小心让她烦了,便像王母发怒似的震天动地。去的头天晚上,本想和她小亲热一下,结果刚进门就被撵了出来,可第二天却死缠活拽的要住一间,那种早热暮冷的情绪,实在让人消受不起,由于害怕像头天一样被踢出来,只好避开火门,各自睡去,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的隔膜却引起了她的情欲,最后一天夜里,心想明天得回去,于是早早的睡了,她却叫服务员来喊我,说自己得了急性热伤风,我信以为真,便跑了过去,进门一看,发现里面没有人。当我准备打回来,门却嘣的一下关上了,而且还听到钥匙反锁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她在门后站着,穿件睡衣,人还是好好的。“你没病干嘛哄人?”我心里不满道。她走上前来便把我脖子捁住“天朔,这是最后一晚,明天就走了,我不想让今晚变成记忆的空白。”说着便热吻起来。“来日方长嘛,要是天涯断肠时,何必在乎朝朝暮暮,看你语重心长的样子,像是更跟谁永别似的。”“哎,别说了。我,我……”她欲言又止,眼里闪烁出言不由衷的泪光。“咱们今晚好好地过一夜吧。”说着便扭着我的后背,往床上挤,一时没防备,弄得连连的跌了两跤,接着又是一推,便活生生的被掀倒在地。我痛得“哎哟”一声,“你这么用尽干嘛,想杀人啥!”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一下扑倒身上,如狼似虎的把我的衣裤剐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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