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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就是最重要的地方。只有动作一直,节拍默契,肢体流畅,看起来才会有感觉。”
她像个教授似的,说起话来温文尔雅,讲的时候,大家都心领神会的样子,但结果还是似懂非懂。我们练到十一点左右,就收了工。临走时,蓝希邀她吃饭,于是我们都迎上去道:“西人,难道就不请哥们啥,耕牛的累,牛更累哟!”“去你的,别瞎扯。”结果舞导只是莞尔一笑,“今天已经有人约了,就不奉陪了哈。”这句话把他冷得像冬天的企鹅似的,傻乎不已。我们也笑笑的散开了。
临走的时候,我回过头去顾盼了一下,却不经意的瞥到了金发女郎翩翩下楼的身影,看着她玲珑可爱的样子,却穿着如此新潮的衣装,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她应该是个织布的,而不应是个跳舞的。
这个节目分为两个部分,一是舞蹈,二是哑剧,我们约定一三五七的晚上进行舞训,大概一周多点的时间,便把整个舞过了一遍,但还得花一定的功夫去熟练,当我们的舞功将近九成熟的时候,蓝希也把他的哑剧编辑好了,要大家周四晚上去过场。正巧晚上我有课,所以只能上半节逃半节。等我跑到练功房,进去一看,地上齐刷刷的堆了一地的东西。什么铺盖,床单,枕巾,桶,洗脸盆,菜刀,电扇,大叉剪,灭火器等等应有尽有,搞得是一塌糊涂。我一看这阵势不说大的吃了一斤,至少小的吃了八两。于是我不解地问道“嘿,大爷们,你们这是开杂货店啥,搬这些玩意儿来干嘛?”其他几个都无可奈何的样子,只有蓝希一人坐在木凳上自鸣得意。“好吧,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工吧。”我们都一头雾水,只能任他摆布。这厮站起身来,然后手舞足蹈的在那里比划一通,详详细细的把整个剧情描述一番之后,我略略的有了这个节目的一点影子,终于明白这杂种想搞个啥玩艺儿。不妨用电影蒙太奇来特写一下:
场景:前台是两个人体模特儿,一个自由女神(通身披一张白色床罩,当作女神穿的丝绸长袍;左手倒举一个托帕,作火炬;右手端一块地板砖,视为圣经;头上顶了个类似于国民党军旗的纸帽)。而另一个模特儿命名为‘酷霸’(红色床单斜披在身上如和尚穿袈裟;双膝单跪于地,两手做成摆酷的样子,这姿势让人看了,既像是雕塑《沉思者》,又像是在给那个女人求爱。而蓝希本人就是包装店的老板,然后有两个助手,开场他们就在那里摆pose,简直酷毙了。而我的形象就是那个驼背的乡村老汉。开场是包装者和被包装者之间的片刻磋商,相互默许之后,节目便开始了。刚才那个‘酷霸’和‘自由女神’突然站了起来,每人执着拖帕的一端,便把我给抬到包装车间去,然后老板拿着修枝用的大叉剪给我理发,用锄草的钉耙给我梳发,糊弄一会儿之后,便来了个倒拔杨柳,把我整个人翻立在水桶里,他们说这是洗头,这道工序完毕之后,便开始用电风扇吹发,接着拿菜刀给我刮胡子,最后用灭火器给我打摩丝,元首搞定之后,就进行驼背包装,先是用锯子锯隆起的部分,锯了半天,却不行,然后就用脚踩,仍不行,最后居然用其电钻钻,板斧砍,锉子锉……反正是想尽一切办法折磨我,但还是搞不定那个驼,最后实在没法了,不弄掉干脆补起来,于是用一个方形盒子去其一面,把托给掩盖起来,为了加固盒子的结实程度,还缠上一根皮带系于腰间,穿上用绿色被套做成的长衣,结果整个人就被弄成了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妞,这还不行,为了显示其农民身份,还用洗脸帕当头巾包在头上,更拽的是为了区分古代农民与现代农民之不同,还得带上个墨镜,真是他妈个牛逼的现代日本女式农民,我都不晓得蓝希那个龟毛脑壳里想些啥名堂,太夸张了,真是对他无语。包装完毕之后,还全场炫耀一番,表明这就是我们的包装。末了,旁白赞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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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便在劲爆的音乐声下,六位舞男便闪亮登场。这就是蓝希所说的‘麻辣包装’。等我理清了这个节目的脉络之后,心理只提炼出一句话‘完全是他妈的一拖屎,一拖黑大的屎’。
明渊等把场过一遍之后也埋怨道“这都是些什么烂玩意儿,也太荒谬了!西人你脑壳里都想些啥子,这完全是个垃圾。既不小品又不相声,歌又不像歌,舞又不像舞,简直四不像,还上台表演,我看丢人!”而其他几个呢在一旁要么哭笑不得,要么不置可否。大家就这么冷冰冰的傻愣着,你不睬我,我不理你。这可急坏了蓝希,气得在那里直蹬脚,“哎,你们都是咋的,干嘛都不反应呢?给兄弟个面子,把这节目给混过去,以后有啥子好处,绝不忘了爷们的贡献。”显然这话没有半点效果,传奇双雄更见满不在乎,都把二郎腿翘起。看着大家不以为然的样子,西人也开始心灰意冷了,我不想让他太失意,便圆合到“其他什么我不管,但在剧中的角色要换一下,这纯粹是个拯人活路,我可不想让自己吃亏。”“哎,蓝希你这回是咋啦,非得上节目,平常看你都是吊儿郎当的,从不见认真过,这回干嘛如此执着,你究竟有啥子不可告人的秘密?”艾笛质问他道。“对对对!”小里子突然也兴趣起来,“你是不是有啥子不可告人的勾当瞒着哥们?”“快说,快说”明渊跟着吆喝。“你们就别逼我了。”“看来你还真是有名堂,那就老实交待,否则我们几个就不同唐僧去西天取经了。”“大家都撒手走了,看你一个人唱独角戏。”零点也开始威胁起来。“唉,你们真是冤家,好,我招,我招,但不是现在,到时候我自会向大伙儿负荆请罪。”“咳,你拉倒吧!”大家又开始懈怠起来,这下蓝希终于崩溃了。不管他如何的胡搅蛮缠,我们就是不睬。其实大家不是不想干,而是赖着讨他心中的秘密,可他死个人都不说,最后见铁公鸡永远下不了蛋,便只好放他一马了事,重新排练起来,这厮见他的节目有起死回生的希望,也异常欢喜起来,叮叮咚咚的跑到小卖部去买水买饮料,借以慰劳大家。我们把节目草草过上几遍,摸清了剧情的基本套路之后,便收了场。蓝希觉得今晚搞得很辛苦,于是邀上众兄弟去喝夜啤,以此犒劳大家。
由于这个节目道具太多,每次搬来搬去的甚是麻烦,而且有些道具无法购得只能去借,这种情况下就免不了磨曾嘴巴皮。我问蓝希,能不能出出其它的点子,他却无可奈何的说“能策划出这个名堂来,已经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你不想想,咱们又不是那个道上的,把这个拯出来以是万分有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