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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怎么会不常常来呢。”好像我的这种说话方式特能引起她的兴趣,每说到这些不痒不痛的话,她就神秘地发笑。“真有你的。”鑫菀的脸上再一次灿烂起来,那种极具穿透力的微笑,同时把我也逗乐了。“我们这帮人就是那种游侠儿的角色,每天都过着及时行乐的生活,当不乐了,心烦了,郁闷了的时候,这种地方就是首选的场所,常常跑到这里来解闷,胡闹。”“看你一天多自在的呀,有什么好郁闷的?”“是吗?可能是表面上的吧,我心里想些什么你又怎么能看见呢。”“反正我觉得你这人挺有意思的。”“有意思?何以见得?”“从你的穿着打扮,外型仪表,还有要文不痞的说话方式,可以看出你是那种仪表楚楚,内心另类的人。”“仪表楚楚,内心另类有点悬啊,怎么解释?”她见我茫然的样子,于是故着姿态地回道“就是说你的外表像春秋,而心里却是战国,懂了吧!”“看来你比我还要损啊,这跟春秋战国有何关系?”“我是打个比方,说你的外表像春秋一样文质彬彬,而内心呢像战国似的充满了混乱。”“难道我的外表还文质彬彬吗?实在想不通啊”于是我故意把挂起木屐的双脚扬在空中,以此说明我的造型可不是她说的这么好,是很牛逼的那种,正在我晃荡的时候,突然间受到一股潜意识的威胁,如果脚丫上的异味扩散到她的鼻孔里该怎么好呢,于是迅即的把脚收了回来。然后继续道“你只说对了一半,如果我的内心像鸦片战争,那我的外型却必须用抗日战争来形容才恰当。”这话可把她逗坏了,笑得是前仰后合、东倒西歪,等了好久才恢复她宁静而倩丽的原神。
这会儿正在激情摇滚詹妮弗的《LetsGetLoud》。“这次得我来请你恰恰了。”于是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作了个扭腰动作,然后伸出一只手去,她很乐意的接受了邀请。这个舞是我们最常跳的一曲,早已练得是炉火纯青差点就走火入魔了。以她对舞蹈的敏感,我觉得她跳哪种舞都是有姿有色的,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因为我俩对这乐曲都较为熟悉,所以跳得是特有感觉,她见我入情入境的样子,自己也被引诱得激情以致疯狂起来。
她像一条快速游动的银蛇般支起身体的每个关节摆动着,那节奏、那曲线,恍若微风吹拂起的粼粼波光,闪烁而耀眼,给人一种飞逸的神韵。由于她跳得过于激情,以致于把蜷起的发髻给弄乱了,散落的发丝蝶得蓬松一池。这时我瞥见了她那更让人心动的妩媚,说那是云,它比云更轻更飘,说那是霞,比之更艳更炫。特别是那斑驳陆离的霓虹灯光射在身上的时候,那感觉仿佛自己踟蹰在田田的荷塘边,疑怀地遥望着碧绿生脆的荷叶在风中摇曳,更见那娇羞而亭立的花蕾在迷乱地微笑,这一朵朵、这一叶叶,都在晚霞中轻舞飘摇,在夕阳的梦境中升上宫阙。还有什么能形容她此时的妖艳呢,就暂且把比作是夕阳天使,或玫瑰安琪儿吧。噢,这一镜镜的妩媚啊,我多想把她捧在手上,装进心里,这一声声的美妙啊,我急切地想把她拘在嘴里,放进衣袋,真让人沉醉得不知月夜的星空是多么美好。
舞曲完了,她像跌落莲花深处的睡美人似的,苏醒了过来。“哇,太爽了,好久没跳得这么尽兴了。”而这个时候的我却完全陶醉在了无声的神韵中,我情不自禁地迎了过去,靠近她。贴得很近,几乎就要挨着,就这样,我失神的望着她,眼神目不转睛,她也好像很投入似的纹丝不动。我慢慢的抬起右手,拎起食指,从她的额前把那些散乱的发丝轻轻的划过耳廓去,当我拨弄那一缕缕金光闪闪的丝线时,才感觉到它的柔滑和轻淼。我们彼此站立着,相互对峙了好久,她像有意识的向我轻轻的靠过来,我也慢慢的逼近身体间微小的缝隙,正在我们快要挨着的当儿,自己下意识的清醒了,唐突的松开了手,一时觉得尴尬不已,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我立刻蹲下身去,像是找寻什么似的。找什么呢?正当抱怨自己做事缩头不收尾的时候,突然想起她的发夹掉了,于是迅速的俯下身去找寻。我在地上半醒半迷的搜罗着发夹,终于给找到了,于是站起身来,双手捧起它奉到鑫菀面前,她像半天没反应过来似的,微笑着,轻轻的说了声谢谢,便接了过去。“我们过去吧,其他的人一定等急了。”我提议道,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等我俩走进包厢的时候,却只剩何徇一人瘫倒在沙发上,其余的早就闪光了。我跑到舞池去找人,却看到小里子三个正跳得疯狂,郝亭像只北极熊似的夹在两匹长颈鹿中间,而两旁的人不停地做着猴子爬搔的动作。我于是跑过去嚷道“你们几个还瞎蹦啥子,何徇一个人都在那里喝晕了。”“醉死他才活该!”郝亭满不在乎的样子。“蓝希他们不是在那里吗?”明渊转过身来继续摇拽道,“我们几个跳得正带劲呢,少在这里掺和。”“你娘的,人家都醉得不省人事了,你还乐个啥玩意儿呢?”我一把拽起明渊的衣袖,拉到包厢去。“阿B,你妈的有毛病,拉我干嘛?”小里子他们见情形有点慌乱,也急急忙忙地跟了过来。郝亭进门一看,发现何徇像头死猪似的瘫在那里,脸色惨白,便纵步闪过去,把他像个睡熟的婴儿似的拎起来,“你们都去干嘛了,都醉成这样了,也没人管。”“你不是说醉死活该吗!”我气愤道。郝亭没有反驳,只是小心翼翼的把何徇扶起来,“你们都傻了,还不来帮忙?”明渊把一只胳膊担在肩上,一起扛着出去了,由于何徇的个子稍许高了些,被人扛着就像一节短木棍撑起一根长竹竿,很不协调,整个人完全是像挪麻袋似的被拖着走,尉里看着不是人干的事,于是迎上去说道“郝亭,还是让我来吧。”“滚开!”她像只愤怒的母狮一样,“不要你管。”
我买了单,大家一前一后地出了冈底斯。我和鑫菀怏怏的跟在后面,突然小里子把我俩看了又看,像是有所会意似的说道“你们随便吧,这个我们三个就可以了。”然后笑着转身走了。“你现在去哪?”我问鑫菀道。“现在想回寝室。”“你没住外边吗?”“住了呀,但是很少去,觉得和室友们住着热闹。”“介不介意……”等了好久我都没说出下个词来。“介不介意什么?”她凝神的望了望我。“介不介意送你一程。”她闵笑着,把头扭在一旁,然后作了个九十度的旋转,“非常荣幸!”“你住秋爽斋吗?”“不,是夏逸斋”“那我们走吧。”
冈底斯是位于校东的繁华区,学长们常常把这里称着是‘胭脂地’,他们开玩笑似的说这是个处女凋谢妓女盛开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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