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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舍命陪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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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妇女难产还要痛苦,就别逼我了。”我求饶的样子。“如果做不出来,就不准你喝酒,也不准吃菜,只准喝汤。”把心不得呢,这会儿已是酒足饭饱了,我心想。“好吧!”我捧起杯子默了默,忽然之间想起了《宰相刘罗锅》里边的一个情结,于是顿了顿嗓子念道:

一杯两杯三四杯,五杯六杯七八杯,

九杯十杯无数杯,喝了之后人便醉。

“不醉才怪,还喝无数杯,你这是什么破塞子,不合格,必须重来。”“重来,我的妈呀,刚才弄这个已是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了,差点就投河自尽。”忽然间我脑海里灵光一闪,就像光电反映似的脑海里充满了电流,有了,这电其实是艾笛给充上的,因为我曾看过他一首名为《咏蜜》的诗:

朝息百花蕊,晚归落霞垂。

稞豆身量体,蜜染万家心。

“你这个不标准,得再来一次,我给你出题,诗中必须要有‘wan’这个音。”“行!”我打肿脸充胖子道,但心里根本没点谱。‘wan’,是饭碗铁碗铜丸;还是委婉晚上惋惜或是豌豆弯刀婉约。我几乎把有‘wan’音的词都想到了,就是提炼不出一句话来,我倒在椅子上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恍惚之间我看到鑫菀双手撑着高杯,下颌轻轻的贴在手背上,一头秀发飘泻在她匍匐的周围,金色的发丝、青葱的细指、沉绛的杯体,这些形与影,光与色浑然一体的呈现在我面前,还有她那凝然的眼色,及其那温柔间流失出来的含情脉脉的脸神,实在让我陶醉,凭这一静像这一画面,隐隐约约的脑海里有了些影迹,于是慢慢的组合着唯美的瞬间,渐渐的有了意境:《醉美》

窈叶花溪月饮杯,落散吹丝绕云眉。

低徊微眸情香邂,沉郁娇脂惋人醉。

“现在总可以了吧!”“算你过关,来!咱们干杯。”哎呀,妈呀,郭冬林卖了半天的包子戏,终于功到垂成可以自己吃两个了。“怎么样,这酒还不错吧!”“啊!真是太好了。”我喝了一口便叹道,“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这真是贵州茅台,宜宾五粮液,泸州老窖,德阳剑南春,山东扳倒井,广州水井坊,还有法国波尔多,英国XO……这真是极品中的圣品,圣品中的神品,神品中的仙品。”我列了一片片出来,这就像自己倒了一大堆垃圾在五星级的总统套房里似的。“得了得了,你再说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啦。反正我觉得这饮料喝起来醇香甘冽,甜味可口。”

我觉得这东西好上口又好下喉,便连连的喝了几大杯,一时兴致,也不计较其肠胃是否舒服,只想让味觉一爽到底。“阿B,刚才你不是说要喝十一杯吗,来干杯,咱们饮个痛快。”每次碰杯鑫菀像是品尝琼浆玉液似的,只吮一小口;而我呢,为了尽显英雄本色,总是大杯大杯地倒大口大口地喝,而且常常是一口闷。头一次品尝到如此特别的酒料,嘴里有种说不出的甜香回美,为了满足嘴巴享受美味而获得的快感,就把肠胃所遭受的痛苦给遗忘掉了,这类似于小布什不顾民众及国际社会的强烈谴责,而贸然地发动了对伊拉克的侵略战争,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最终被困于伊国恐怖混乱的泥潭中。

还没等兔肉下锅,我们就已把那瓶酒给消灭了。这当然不是鑫菀的功劳,主要是我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神勇,更有项羽那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酒量。等她第一杯都还未喝到一半时,我已把瓶子里的剩余势力给通通洗白了。“你喝酒比武松都厉害也!”鑫菀惊讶地盯着空瓶子。“武松算老几,就是六松来也不敢和我拚,自己说话有点分不清理路了。”“看来今天我是低估了你哈!”说完她便向柜台那边喊道“小姐,给我来几瓶红星二锅头。”“干什么,想跟我比酒量吗?”我头昏脑涨的样子。“咱们来发拳,那才有意思呢!”“你还会发拳?简直笑话。”“你别不信,等会儿让你死菜。”“谁怕谁,我还是酒桌上的拳王呢!”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泰森那蛮样,一下子就顿生无穷的力量。

我看到服务员提了一箩箩过来,少说也有十瓶,一下子又像小偷似的心虚起来。“看好了,谁发输了谁就喝半瓶,可不许跟我耍赖。”“你别跟我得意,等会儿看那个一败涂地。”我自信又怯懦的说道。“好了,咱们开始!”“来,相见手呀。”“四季财”、“五魁手”;“六六顺”、“一心敬”;“二逢喜”、“七个巧”;“八先寿”、“三桃园”;“九久长”、“满堂红”。“哈哈,你输了,喝,快喝!”我只得无奈地拧开酒瓶倒了小半在嘴里。“再来。”……

几圈之后,我便有点魂不守舍了,心里像洪水似的波涛汹涌起来,脑壳更是赤壁火烧一般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这主要还得怪刚才的鸡尾酒在煽风点火,又加上跟何徇吃饭喝下的扎啤在添油加醋,这下可好,他们走到一起像美国纠合的国际纵队似的对朝鲜发动了侵略战争,他们疯狂地扫荡着身体的每个角落,绞肠刮肚得实在让人难受。

连发几拳,都是以我败北告终,二两装的52度二锅头一瓶又一瓶地进入了我的循环系统,鑫菀见我丢盔弃甲的样子,快乐得像只小鸟。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不是说我发拳缺乏水准,主要是当时自己神志不清,脑海里一片空白,连最起码的一二三四五都分不清了,我只听她喊着拳令,自己然后附和着比手势,那种感觉就像神经系统失去了控制似的,不由自主地乱划一气。从开始到最后,她只输过一次,因此那一箩箩酒几乎是我一个人包干了。

“鑫菀,快送我回去,我不行了!”说完便一头瘫倒在桌上,“快,快,我心里难受死了。”“怎么啦,阿B。”她突然失惊地跳将过来,用力拉着我,“你醉了吗?”“想吐,脑壳像腾云似的。”我感觉自己像水母似的软在了椅子上。“喂,服务员,快过来,快过来!”鑫菀急躁地冲着柜台的男生喝道。那人见情况紧急立刻叮叮咚咚的跑过来“他像醉得很厉害,嘴唇都黑了,扶他去那边喝点浓茶解解酒。”

后来不知他们怎么把我弄来弄去,只感觉自己被抬进了一辆小汽车,上车之后,便一头栽倒在鑫菀的怀里,她平着手掌使劲的抹着我的胸口,不知怎的,她越弄我心里就越是难受,好几次差一点就吐出来了,但又忍着把它吞了进去,我害怕在她面前失态而变得狼狈不堪,于是就努力的撑住不让自己发作。“阿B,你想吐吗?”我意识含糊地摇了摇头,为了不让她在胸口上画蛇添足,以此加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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