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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便是我二十二岁的生日,为了让它过得有些意义,我便用心的筹备了一下。当天晚上我去川菜馆包了两桌宴席,并向平常要好的兄弟姐妹发了邀请贴,结果他们都纷纷的爽约来了。过生的头一天,我意外的接到了郝亭送来的一份礼物,我不知如何处理,便遵询了一下何徇的意见,问请不请她一起聚餐,而何徇却满不在乎的说,“她是她,我是我,羊儿不会跟狗搭伙,这是你的事,想怎么就怎么。”“如果她来了,你将如何处置?”“咱们之间早就没瓜葛了,她来不来都与我无关。”我是怕郝亭来后会给生日party添乱子,所以心里有些顾忌,开始打算等她生日的时候回礼一下也就行了,但一听何徇这么说,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最后还是让她来了。
为了大家闹得开心,我便在席间穿插了个小节目,具体是什么,到时候再说吧。晚上入座的人中,有蓝希何徇艾笛及他们的女友,除了这些还有我们寝室的几个,另外就是阿猛、莽哥、戴辛、卓立、九妹娜、郝亭、鑫菀及她的一个什么表妹。这么多人在一起足足有十八个人。吃饭前,我先叫在座的每个人先干一杯酒,然后说一句祝福的话,本来这个层序应该是倒过来才对,我是为了防止半路将军,便先发制人,来过先将。大家对我的这一做法都深感意外,但也倍感新奇,于是轮着的说了也轮着的喝了。为了烘托吃饭时的气氛,我预先买了一幅酒令牌供众人消遣,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小节目。最初,我还不知道有这样的一种牌,是那天跟鑫菀去逛春熙时偶然发现的,每张扑克上都印着两句跟酒有关系的诗词,我一看就乐了,这正是鑫菀所喜欢的东西,于是悄悄的带了一幅回来,也没让她知道。这牌虽不咋样,但上面的文字却是非常的有意思。等到宴席已三分下肚的时候,我便走到场子中间,大声吆喝道“大家这么吃着没滋味,不如咱们都来行酒令。我这儿有副扑克,上面都配着两句诗词及对应的酒令,在场的人都轮着抽一张,然后按令行事。哪位愿来当令官,执酒令?”“我来我来!”鑫菀一听便立刻下了桌,一爪把牌从我的手里夺过去,“阿B,你这是从哪里弄到的,好好有意思哟,这就跟《红楼梦》里的场景一样。”说着便端起身边的一杯酒,“我先饮一杯,誓为执令,从现在起,一切都得遵照令官办事,酒令如法令,若有不从者,众人当监斩,把他轰出桌子去。来,阿B,今天你是东家,这第一张得你来。”“好吧,我抽第一张。”出来一看,却是‘红桃S’。“真是吉祥,你抽它当之无愧。”鑫菀一边笑一边解辞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在座者一同举杯,共饮此酒’。”“不是吧,B哥,开始就来个满堂彩。”蓝希不相信的样子,突然走下桌来,“鑫菀,不会是你在作弊吧,哪有这么巧的事。”“我骗你不成!人家今天过生,就是手气!”接下来是卓立,他抽的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迟到者喝一杯。’“谁迟到了,谁迟到了!”蓝希扯大嗓门喊道。“何徇,何徇”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吼起来。“没有呀,刚才我是去给B哥买烟了,这也算呀?”“快喝哟,迟到就是迟到,没有理由的。”第三个是九妹娜,‘春心莫共花争华,一寸相思一杯酒,你有几多相思就喝几杯。’结果九妹娜一口气倒了三杯,鑫菀见她气势如虹的样子,立刻惊叹道:“哇,你这么多相思呀,可得三思而后行哟。”这话倒把上官依逗乐了。
尉里:“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当官最高者喝一杯。”“我们这里哪个官最大”“当然是班头儿塞。”大家都异口同声道。“莽哥,看来这杯你是非喝不可了。”尉里拿筷子敲碗道。“好,多谢大家的抬举,也请各位多支持我的工作,我喝!”说完便一个倾倒闷了下去。
陶明渊:“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各自痛饮一杯”
郝亭:“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尚未到腮边,此人正患相思,免喝!”
蓝希:“三顾频频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抽吃牌者,可走到坐中任何一位跟前,向他连鞠三个躬,每鞠一躬,对方便喝一杯。”蓝希听了这话还稳定住?小子立马提了一瓶酒,快速的跑到我身边来,“唉呀,我的诸葛大丞相,你辛苦了,俺敬你三杯啊。”说着便鞠起躬来,“你小子别耍我,今天我还有重要任务呢。”“大家看看,我们的丞相他耍赖了。”“不许耍赖,不许耍赖……”百姓之声简直可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实在没辙,我只能认了。连下三杯,我便开始感觉涨肚皮了。
余娜:“云相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在场者穿得最漂亮的饮半杯。”“哪个穿得最漂亮?”大家都相互的打量起来,最后余娜话道“鑫菀,就是你最漂亮啥,难道还须找其他人吗?”“对,对,就是鑫菀穿得最漂亮。”“不行,今天我是令官,即使是我,都该例外。”“也,你忘了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吗,例外不得哟!”何徇发话道。“我觉得薛佳穿得最漂亮,这半杯应该薛佳喝才对。”“呵,B哥,你可不能帮鑫菀说话啊,这样会有失偏颇的。”何徇见我在伸张正义便针砭起来。“就是,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可不能搞个人主义偏心啊。”薛佳见有人护话,也跟着瞎搬。“好嘛,我喝就是。阿B,这半杯你帮我喝了。”“唉呀,我的天老爷,真是冤枉啊!搞半天我竟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一句话逗得所有人都糊涂不堪起来。
阿猛:“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代笑看,讲个笑话,大家不笑便罚喝三杯。”“好,我讲个‘草包县令’的故事:从前有个叫马信的人,说话朴实得令人发笑。他任长洲县令的时候,有天乘船去拜见上司,见面之后上司问他:“船停在什么地方?”他马上回答说:“船停在河里。”上司生气地斥责道“草包!”马信一听,连忙说:“草包也在船里!”阿猛一说完,全场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
尹欢:“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将有佳人相约,喜字当头,自饮一杯。”
莽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抽此牌者,必须以‘门’‘人’‘花’‘相’四字为题作首诗,不然就罚他两杯。”“啊,还要作诗呀,算了,我还是喝罚酒吧。”“NO,NO,不行,不行,必须作诗,必须作诗。”大家都反对。“唉呀,你们就别难为我了,这个我实在不行呀!”鑫菀劝道“没什么,你随便说几句便可以了。”“唉,那好吧,我就献丑了。”等了片刻,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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