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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去,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资源丰富着呢。到时候兄弟给你找匹好马,比赤兔还优良。”一席话说得里边的掌柜都笑了,“来,咱们为全天下所有负心的男人干杯。”等我们喝足酒、唠光话,一看时间已是半夜多了,于是便把酒场风云、情场失意的九妹娜送到学校,便一个人回去了。刚想开门进屋,忽然两个手掌啪的一下打在了肩上,我还以为是黑白无常来索命了,顿时吓得浑身直抖抖,“走,有人要见你!”还没等同意他们就把我连挪带拖地抓走了。心想在法制如此文明的国度,居然还有屈打成招的事,真是荒谬。但又想,有此种本事的人肯定不是人间之物,那还会是何方神圣,该不真的是阴曹地府的鬼吧!头两天还说自己寂寞,没想到今天打扰的人还挺多。他们随便把我拽去个地方,一看才明白,是冈底斯,起先才从这里出去,干嘛又把我拉回来,是嫌喝得不多没尽到顾客义务,还是因喝得太多让他们招架不住。两杆人把我左推右拥的弄到一个客厅,进去一看,果然是阎王爷在此恭候。头发被摩丝点缀得凌凌向上,整个看去就像受到攻击时的刺猬,另人毛骨悚然,而且发质油黑发亮,我想他至少都抹了半瓶在上面;一身西装革履外面还披着件长风,而且还要戴个黑色墨镜,那样子跟‘黑客帝国’的尼奥简直酷似,我想此人这么黑一定是传说中的黑帮老大了。他见我像犯人似的被抓了进来,走上去,就给自己的兄弟赏了两个耳光,以此慰劳他们的辛苦,“你他妈的,耳朵聋了,我叫你们把他请来,请来,请来,难道还要我教‘请’是啥子意思吗!”此老大气宇轩昂,刚进门就给手下一个下马威。我顿时才明白原来黑帮老大也跟那些村妇一样粗野,都是下里巴人。借着屋里的灯光,我把周围的人打量了一下,发现前前后后的都是黑西装黑眼镜的家伙,而且有好几个就是那天对我大打出手的蛊惑仔。摩丝尼奥一个手势便把这些车前马足驱散了,在挥手的当儿,嘴角还微微裂开,好像是让我明白他是在笑,看得出此人和我年龄相仿,但却比我阿B牛逼,“来,请坐!实在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我这些兄弟喜欢舞刀弄枪,一点不文明,还请多多原谅。”我突然发现此人比王熙凤还要两面三刀,居然一下子就能从秦始皇变成武大郎,演技比梁朝伟精湛多了。接着他又无心地说道“你和那人还真有点神似!”好生奇怪,我神似谁啦,心里这么嘀咕着也没理他。“你知道今天我为何要找你来吗?”“鄙人不才,愿洗耳恭听。”“难怪鑫菀会这么喜欢你,原来你是如此的性格。”鑫菀,难道他和鑫菀有啥瓜葛吗?“哦,你们就是鑫菀所说的那帮兄弟啥?”我大彻大悟地妄加揣测道。他一听这话就噎然了,放在嘴角的雪茄半天没抽出烟来,等了好一阵才气管通态,“原来她已给你说过这事了!”“说啥事?”“就是你为何受伤这事。”“不是你们干的吗!”“哦,别误会,这原本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手下看不惯你的行为才干的。”“怎么又是你的手下,鑫菀不是说是她兄弟吗,难道你不是他兄弟?”“是,当然是,不过性质不同,我是她表弟,其余的是她义弟,就是大家说的左右手。虽然这事不是我的指使,但对你的受伤还是深表歉意,所以这里拿了几万块钱,权着医疗补偿。”说着便把一叠大钞推了过来,“你们真以为我去干那事了,也不调查调查,就平白无故地胡着非为,我被打不要紧,问题是白白地把你姐搞得痛苦不堪,既然都是她的兄弟,怎么就没想到弄清事实真相,权衡其中的后果,不要以为养了帮土匪,就可随便欺负人,我不吃你那套。”当外面的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凶神恶煞的抢了进来。此老大自有风度,笑着招了招手,暗示不必大惊小怪大动干戈。“今天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跟你争执这个,而是另有目的。”“什么目的?”“我让你离开鑫菀。”“凭什么?”“这儿有张工行卡,里边有五十万块钱,密码是,权当作感情损失费,只要离开她,这钱就是你的了。”“呵,简直笑话,还什么感情损失费,要付费到你姐那去,我不是出纳,只是个会计。”说着便一股脑地冲了出去,可外边的人一个劲地把我挡住,但老大示意让我走,自己便杀出一条血路,光荣地逃生了。
真不知道鑫菀背后有些什么人,隔两天便杀出个程咬金,开始说什么兄弟,这会儿又冒出个表弟,等下子恐怕还跳出个徒弟,弄得我简直门都摸不到。我把见到她表弟的事在电话里说了,她只问表弟伤我没有,其余的也就只字不提。我问她“你们究竟耍些啥名堂,弄得我像木偶人似的找不到支撑的触点?”可她光笑笑,什么也不答,到最后才透一句,“他们是因为关心我,希望你对我好一点而已。”我对你怎样管他们毛事,俺又不是玩具,想弄个什么造型就弄个什么造型;这是啥意思嘛,和你在一起还要受人控制,真是恼火。
过年那天,我一个人呆在鑫菀的公寓,没人做饭,自己也没胃口吃。艾笛找到我说到他丈人那儿去一起过年,我拒绝道“人家都张灯结彩的,我这副挂彩的模样跑去,即使有彩都没彩了。”本来学校为留校的学生准备了年饭,听说还很丰盛,可我害怕去了丢人现眼,只好呆在屋里泡方便面。当我正在吃泡面年饭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给家里打电话,老妈一听到我的声音,就高兴晕了,接二连三的问‘吃饭了没有’‘在哪里吃的’‘都吃些什么’。我说吃了,是在学校,最后还补充道“可是学校太吝啬了,过年的时候,每人只发一片面包,老妈,你看我多可怜啦,过年就用白开水下面包吃。”老妈听了激动得很,“哎幺儿,你怎么这么造孽嘛,妈妈这里煮了好些鸡鸭鱼,还有各种各样你平常最爱吃的,来,我在电话这边喂你点啊!”“哎,别说了,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你再说我可真的要肯话筒了。”“那你春节什么时候回来呢。”“天有不测风云,能哪个时候回来就哪个时候回来!”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