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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影像伊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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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针对性的人生杂谈既敏慧又锐利。表面上他对世事很洒脱,但内心却是个感伤主义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性格,可我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样的一个人。但我清楚的是和他在一起时很开心很快乐,他给与我的精神抚慰就像阳春白雪,就像高山流水,更像清风拂晓,是那样的恬然、静谧。总给人一种花开在春天的美好与和谐。有了如此甜腻的心灵快慰,我就再也不去想其它的事。或许诗在他心目中犹如自己的生命一样珍贵,每当他的感情有了稍稍起伏时,他便忘我地用诗的思绪跟言词把之传接下来,在夜来香盛开的时节,几乎每个晚上他都会邀我去夜香长廊散步聊天,讲述他对人生独到的理趣和见解。尤其让我感受深刻的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彼此坐在长椅上,然后轻轻地依偎在他身旁,闻着一缕缕诱人的花香,倾听着他写的小诗,彼此诉说着心灵深处的声音,那种美妙的感觉实在太惬意太漂浮了,我真想永永远远地沉浸在如此极美的世界里,我越这样认为,就越觉得此刻所得到的精神体悟要比过去那种物欲冲撞的生活来得淡雅素美,匀称精致。所以现在你已能明白上次我为何要带你去我以前的中学了,主要是想回味曾经那种无法忘怀的记忆,希望借此重现生命中那些精彩的华章。或许当时让你又一次迷惑不解了吧,可实在没办法,为了达到那样的目的,我完全不去顾及理会你的感受,只是凭着自己的喜好而负气行事,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是个多么自私、任性的人啊,让你受压抑,对你是那样的不公平,阿B,你会怪我吗?

可是好景不长,和他相处不到一年的时间,这短暂的爱情就像风筝断了线似的不知去向了。那次我过生日的时候,爸妈他们去外地了,只有我一人在家,于是便邀他来家里给我过生。和想象中的一样,他送了一束郁金香,还写了首诗。我们边庆祝边唱歌跳舞,当时不知怎的我特别兴奋,跳完舞之后,我们便拥抱在一起,开始亲吻,忽然间我有爱他的意思,可他反映像特别敏感似的,一下就把我推开了,立刻回绝道‘不行,这不行!’我反问他为啥,他的回答给你一样‘还未到那样的情分’,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我爱的两个男人都这么传统,干嘛都如此成见呢。我害怕他把我认为是那种很随意的女孩,以后就不愿理我了,所以也没自持下去。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样拒绝是有自己苦衷的。我也曾问过他班上那么多女生青睐他,干嘛只对我一个人好。他说其她女生和我都不一样,他们在意他,只是因为对他好奇而已,并不是什么好感,而且觉得那些人娇态贵气没啥内涵,而我完全不同,他曾这样形容过我,说我美如其名,像自己的名字一样不但有金色气质的外表,而且还有一颗草木般莞尔的心灵。当我听到这两句像诗一样优美的赞赏时,自己的心几乎快蹦出来了,以前还从没哪个男生如此华丽地称叹自己。大概在我生日后不到一个月的样子,有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约我去夜香长廊散步,聊着聊着便说了些含糊其辞的话,当时我也弄不清楚那些话里究竟有何难言之隐,更没在意他的反常,就在那晚他把那本‘心灵絮语’的册子送给了我,以及那部手机,而且作了那首最是君容的诗。也是像那晚我躺在你的怀里一样躺在他的怀里,听他把诗诵完,我就在一种美妙的幻想中睡着了,而且我们相拥了一个整夜。其实,和你去的时候,我躺在你怀里根本没睡着,只是假寐,我只是想重温一下曾经的美好而已。阿B,我真的感到抱歉,希望你能体谅我当时的心情,也请原谅我的不是。可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自此之后,他便从我的视线里蒸发了,再也没他的踪影,虽然我千方百计的寻找,可到头来还是无果而终。一下之间,我的生命仿佛是被风吹落的花瓣,再也无法重现昔日的芬芳与娇娆,那一刻我几乎绝望了,好不容易找来的生命知音突然之间飞走了,从此之后我好像又回到了那种不堪耳目的陷阱中去了。后来几经打探,才知道他移民去了美国,原来他被检查患有心脏病,要去美国作移植手术,他不和我好的唯一理由是害怕自己突然离去让我受累。啊,这样良心的男人真的是太愚蠢了!

我忘不了他,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他,这种信念一直左右甚至苦恼着我,也是基于这样的感觉使我来到成都,他原来所读的中学,就是咱俩一起去过的育林中学——这也是我第一次人生自由的解放,应该说是爱给了我足够的信心与勇气。我想他总有一天会来见我,总有机会重现那份情投意合的爱情,可是三年的时间过去了,还是没他的半点消息,在这段日子里我的精神一直很抑郁而苦闷,而且我的性格变得不如以前那样开朗活泼了,直到你的出现才让我的情况有所起色,才让我改变了那种执迷了很久的信念。

或许你并不明白,我说‘逃离家庭的束缚,选择自己所追求的道路’的内在含义,这又是另一个故事。我曾跟你讲过,我的母亲和姨妈是同胞姐妹,而且我父亲和姨父又是世交,生意上更是密切的伙伴关系,我们主要是房地产而姨父是搞建材的,这种关系非同一般,两家老人都希望能亲上加亲,以便经管家族企业。很小的时候,我和表弟梅铎便有了婚约关系。不过现在已是婚姻自由的年代,不再袭承封建礼俗,父母的媒说之约不能屈打成招,还是要双方的你情我愿。但不管这样,两家人还是希望我们能好,我们走在一起,这是他们再期盼不过的事。其实我对梅铎根本没有一点爱意,他在我心目中充岂是个保护神,是个护花使者而已。从小到大他都形影不离,每天像个门神似的侧立在你的左右,让人觉得拘束而烦腻,我曾几次劝他能不别这样,可他把话当耳边风,还回驳说这是为我好,我实在没法摆脱他的桎梏,渐渐的这种反感的心态也就适应下来了,管他怎样胡闹。而且最让我不舒服的是,他自己居然带了一帮社会流氓,组织了个黑社会性质的团伙,经常在外边惹事生非,可家里人都对他的行为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还记得我刚上高中的时候,一次在街上闲逛,有个拉车的不小心撞了我一下,只是脚被划伤了而已,后来梅铎不知怎的居然把那人给打残了,我实在没法容忍这样野蛮而粗鲁的人呆在自己的身边。可不管我怎样反感他,他却从不怠慢我,我说一他不会说二,在圣德兰读书的时候,我们也在同班,他明知道我跟梓墨好了,但他却从不阻挠我们。他说永远都会尊重我的选择,但自己绝不放弃,只要还有可能,他会坚持到底。后来,我悄悄地跑来成都,当时爸妈都很生气,但最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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