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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屎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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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拜尊容与高贵

乐其涵养和修为者又有谁

如热林椰露般甘冽清爽的体血

似红木刚直坚锐的内质

若冰杉白杨腾凌挺拔的气魄

在哪去寻觅?

又何能有青柳的依依与柔和

翠松的朴素与沧浪

相形之中,何谓风韵

喔,

世间更多者,不求其实,却忧其华

癖好生硬的般配,雕琢的修饰,

苦闷从前低微,今甚似水

愁恼生无高爵,行无名德

悲哀啊,人之为生养之劳忧矣,还有时闲为名贵乎?

忧之忧矣,生无乐也!

有道是:少一忧亦无忧,少一乐才是乐

忧吾忧,虑及人之忧;乐吾乐,予以人之乐

可夜来之高品,有谁领悟其妙,爱我所爱,与生具在

善!有幸与你同在,虽迷茫而来,却欣然而还

啊,梦神,我将轻轻地把你珍藏

初闻骚语

当我再次读起它时,不由得勾起从前的那些酸涩的记忆,当自己的生命真正穿越了时空的屏障,跨越了岁月的一条小溪时,站在历史这端的我再去看历史那端的我,便开始情不自禁地嘲笑当时匍匐在生命低矮处的佝偻背影,致使我又悟出了一个真谛,人生就像一砣屎,一砣黑大的屎,当初还只不过是一砣牛犊初生的干屎,可如今却演变成了两砣天使般堕落的稀屎,一砣漂浮着进了天堂,一砣沉淀在了黑暗的地狱,因为他们都不曾留在人间。当一想到屎的不幸,以致绝望的悲哀,我再也稳不住咆哮的冲动,终于把这干屎的精神及其哲性给碎尸万段了。看着那琐细的纸屑飘飘扬扬飞舞在空中,并徐徐坠落的瞬间,我的眼泪也跟着雨下。

走的时候,我是每走十步便一个回望,可这种回望却不是传说中儿子成龙了对母亲的顾盼,恰恰相反,而是变成虫了,对这母亲的憎恨,每个眼神里都充满了排斥和敌意,每个表情里都是不屑跟诅咒。算了吧,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迷津渡外或许更开拓,拘束的围墙府外也许才是自由的王国。徐志摩走出校园的时候,一别不够还要再别,我可没他那样的诗兴,更不会像他那样浪费表情,我只有跟你删别,那就是永别。

“别了,myuniversity!希望你比我久,但愿你永垂不朽。”当我站在门口作最后一次告别的时候,突然想起一年前何徇从这儿逃亡时的情景,他叫我最后一年要全身而退,可现在,我不论从心灵上还是到精神上都已满腹伤痕,此时才发现,早走跟晚走都是一码事,结果还不是白白虚度一个春秋。他走时把这里比着托儿所,而我比之可能更进一层,这里完全是他妈个饲养小牲畜的动物园。“别了,myuniversity!希望你比我久,但愿你永垂不朽。”当您大门的威严正对着我屁股的时候,我说了人生中最‘阿B’的一句话。

当我去站台叫车的时候,突然发现薛佳也在那里,于是走过去向她打招呼道:

“hi!大才女,准备去哪,咋一个人呢?”

“呵,阿B这么巧呀,好长时间没见你哟!怎么样,工作搞定了吧!”

“搞定,什么叫搞定!就看‘工作’这个词咋讲了,如果是打扫清洁或是干苦力什么的,要找多少就有多少,这有何难哉。”

“你这人还是这么逗,能不能改改呀!”

“该不了了,自娘胎下来就是这样,所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嘛。”

“呵呵!”

“呃,那你的工作是咋安排的呀?”

“我签了一家广州的外资企业,是做秘书的。”

“秘书?嗯,好,像这种职位除了你这样才貌双全的人能胜任外,恐怕其他人是不敢攀岩的?”

“你这样看得起我呀!”

“呵,难道我说的是奉承话?知道不,长这么大,我只崇拜过三个女人?”

“哪三个?”

“除了我妈和我结拜的大姐,第三个就是你!”

“不会吧!你崇拜我什么?”

“就是刚才说的才貌双全呀。”

“是吗,那就多谢你的夸奖,其她两位呢。”

“我姐是因她舞跳得好才崇拜,我妈是因为她啰嗦加唠叨让我崇拜。”

“唉呀,你这人真是……”薛佳忍俊不禁的说道,“这哪是叫崇拜,纯粹是搞笑,我想你真正崇拜的人应该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你咋会这样想呢,那你认为我崇拜谁!”

“还用我说吗,那人当然是鑫菀啦。”

“你咋会说她呢……”突然之间她的话像击中了我什么似的。

“说对了吧。”她见我半天不说话,便妄加揣测起来。“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很在意她,鑫菀一直也忘不了你。”

“这只是你的感觉吧!”

“是我的感觉,不过这都是有凭据,鑫菀把你们写的信呀短条什么的都给我看过,特别是她给你的那封邮件,和你回去的《影像伊人》和别辞,真的好让我感动!这总不是我的感觉吧,其实她在你心里才是崇高的,她才是你真正的偶像,我说对了吗。”

“这跟偶像的崇拜能扯到一起吗,况且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

“其实我也不想提的,可今天遇到你了,还是想把隐在心里的一些事给你说说,不然我于心难安。”薛佳一下很毅定的样子。

“有这么严重吗!”

“这不是严重不严重的问题,而是了解不了解!”

“什么了不了解?”

“其实鑫菀一直打电话给我说要不是家里那么大的责任,她真想抛弃一切去寻找人生的真爱与自我,特别是每次提到你的时候她都在电话里哭,而且哭得很伤心,和她相处这么久还从没见她这样过……”薛佳说着也有些动容了,“从走了后感觉她一直过得很抑郁,也很纠结。”

“一切随遇而安吧!”我淡淡的道。“咦,你去广州了,那你的另一半如何处置。”为了不让她再勾起内心的某些情绪,便岔开了话题。

“什么什么另一半?”她见我不愿深入,也只好浮光掠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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