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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两年多,别人都说人到三十还不结婚的话,就有点二不刮五了。我的工作还是水上的浮漂居无定所;婚姻呢,更是虚无缥缈没有着落。以我现在这把年纪来说,怎么也该正视这些关系民族危亡的重大问题了。就在过三十岁生日那天,我同时写了两封信,一封求职信,一封介绍信。时间过了大概半个月的样子,就收到了一封回信,我以为这下民族的危亡系数至少可以降低一半了,两件大事中肯定有件要尘埃落定了。可撕开一看,居然是个请帖,原来艾笛这小子要结婚了,特地邀我去上海参加婚礼。唉,四年的同窗好友,算是没白交,他还没把我这个破落户忘掉。既然要去参加婚礼,那怎么也得正式些,可不能再像平常那样豪放不羁了。基于此种情况,我便向家里要了两千块钱,准备买套雅戈尔穿去上海。
出发前的头天夜里,零点突然打来电话,我先问他接到艾笛的请帖没,他答道“接到了,我就是为这事来的,九妹娜要生了,我走不开,你若去,就替我带个礼。”“耶,看来这回是双喜临门哟,那就先给你道喜了啊。”
第二天,我一拿到零点捎给艾笛的礼后,便匆匆的赶了去上海的班机。走出虹桥机场,艾笛已驱车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他见我出来,便立刻迎上。当我看到他那绅士的风度加成功人士的派头时,心底实在羡慕。一握手便道“小子,混拽实了耶!”“哪里的话,看你也不错嘛!”“这能比吗,我连洋马都没有,你就开宝马了。”“什么宝马,一般的私车而已,上海这边很平常的。”“哎,真是几年不见清况大变啊!”“这都得感谢鑫菀,是她器重我才有了今天的发展。”“那你在公司里发展得怎样了?”“她基本上把上海这边的业务交给我管理了。”“耶,小子你行呀,栋梁毕竟是栋梁,是干大事的料。”“你过奖了,咦,阿B,怎么零点小两口没和你一起来?”“哦,他俩不来了,这是他们送给你的结婚礼物,一对竹编——金兰玉侣,这可是我们宜宾有名的工艺品哟!”我随即打开行李,取出对金丝蝶绕的玉器。“哇,好漂亮耶!”艾笛拿着它赞不绝口,“在这边我还没看到过这么别致的,这小子还真是有心!”“人家特地从宜宾捎到成都,叫我一定要带给你,为这玩意儿还费了不少周折,今天差点连飞机都错脱了。”“唉,听来还真是令人感动,那他俩为啥不亲自来呢?”“还别说,我看这回你得先给人家道喜了。”“他有啥子喜,怎么没告诉我呢?”“他要升级了!”“升级?你是说他升职啦!”“不是这个级,我是说他马上要当爹啦!”“耶,这小子比我还心急啥!”“急啥子哟,咱们都是三十的人了,也差不多啦!”“也是啊,掐指一算,已过去七八年了,现在想来,咱们呆一起的每个瞬间都还历历在目呢。”“其实我也常怀恋那段时光,虽然大学生活很单调、压抑,但她毕竟还是很美妙的。”“就是,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这次叫你们来参加婚礼其实都是借口,最主要的是想趁此机会跟大家聚聚,并回温下感情,可零点两个却不能来,还真是遗憾。”“有的是机会,等大家都好了,咱们再来个大团圆式的聚会。”“呵呵!”
在第二天的婚礼上,我看到两个坐轮椅的,一个是梅铃,一个是唐凰。我问艾笛“唐凰不是成植物人了吗,怎么现在又好了!”“她是去日本治好的,原来我就向她家里承诺过,如果自己以后有出息,就决不让她躺着过一辈子。前年去东京,我就把她一起带了过去,经治疗,现在几乎算是康复了,最多再等半年时间,就可脱掉轮椅了。”“看来还真是件可喜的事。”“虽然我能救一个女人,却永远也救不了另一个女人。”“另一个女人,你说谁?”“知道素芬吧!”“她咋啦。”“死了!”“死了,怎会这样呢?”“硕士读完那年,我就去新疆找了她,可只见到了她哥,他告诉我,在去新疆的第二年,素芬就因一次车祸去世了。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压根儿就不信,以为这是为了躲我而故意编的。她哥见我不信,便带我去了坟场。当她那副清秀而凄美的肖像,还有‘丘素芬之墓’几个字赫然立于眼前的时,我才知道……”“她真的过世了吗?”“嗯!”艾笛强持镇定地应道,“临走时,她哥给了我个用檀木做成的非常精致的盒子,叫好好保存,这是她留下的唯一的东西。当打开看时,发现里边放着的完全是我写给她的信,直到那时,我才真正明白,她没有死心,她一直都惦记着我,可我又是怎样的呢,一直对她冷淡着,不闻也不问,居然连死了都不知道,唉,你说我这人是咋的,怎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呢!”艾笛边说边用手抹着眼皮,“这样一个心地纯良、美丽大方的人,一个令我敬重暧昧的女子,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呢!”“你也别太自责了,人之旦夕祸福生老病死,怎能由你我脉搏,一切都随她去吧。唉,不说这些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咱们还是去看看新娘吧!”“也是,走吧!她就在客厅。”“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去东京出席鑫菀她们公司的一个商务会议时认识的,她是个日本人。”“耶,小子有水准啊,连洋妞都弄到手了,兄弟实在是佩服你之极呀!”“也不是什么洋妞,她父母都是中国人,只是在日本长大而已。”过去的时候,艾笛向他爱媛说了几句日语,她便转过身来,笑着向我鞠了鞠躬,那表情跟徐志摩描绘的日本女郎简直神似,我惊诧之余,便贸然噙道:
最是你那一恬谧的娇柔
恍若云霞偷了我的晚秋
道一声祝福一声祝福
祝福是从没遇见的哀愁
哦哈哟哦哈哟
“哇,你的朋友好有文采也!”她用流利的中文说道。艾笛却在一边笑着“你就别卖弄了,她会中文的。”这么一说,顿时还把我丢住了。到贵宾间的时候,发现何徇跟郝亭也在里边,而且还带着个小公主。于是便笑嘻嘻的走了进去,何徇看到我,立马跑过来,激动地拥抱在一处,“B哥,这么多来年没见你,咋变得这样有风度了。”“你出来后,都去哪里发财了,不说人见不着,连信都没了。”“最初呆在广州,去年才来上海跟艾笛混。”“看来大树底下是好乘凉,你可别拆人家后台哟!”“看你说的,兄弟只有去抬的,哪还会拆呢”“抬,是人家抬你,拆,是你去拆人家。”说着我俩都笑起来,“唉,不说我了,还是讲讲你吧,这几年过得咋样!”“咋样呀,总的说来不好也不坏,日子过得自由自在。”两句话便把周围的人逗乐了。正说到这里,忽然对一旁的郝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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