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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派来的人?”裴勇亭这是才反应过来这是一件有人用心策划的事
“这个问题稍后再回答你”史密斯向身边两个保镖使了个颜色
两个高大的黑人保镖迈着沉稳的步子向他靠近,这时他才开始慌了
“你想要干嘛?你要知道我是裴家的人”裴勇亭再次搬出裴家的大名,想要震慑一下眼前的男人
“我知道,你不过就是裴家赶出去的流浪狗嘛”
“哈哈哈哈哈”
史密斯嘲讽的话让身边的人笑出了声
“你…”裴勇亭语塞
两个保镖左右架住了他,其中一个的手伸向了他的裤子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裴勇亭身子被架住,想要反抗却被钳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保镖的手从他裤子的前袋摸到屁股后面的袋子,没有钱包的踪影
人一害怕,总会想的多,在裴勇亭眼里看来这两个黑人保镖想要对他做些让人发指的事
“你们干什么?不要摸我,滚”
裴勇亭大声呵斥道,他这反应再度激起史密斯的笑点
“裴先生,您的口味可真重,就怕我这两个手下对你这种身材的根本就没有兴趣啊”
“你,不要太过分了”
裴勇亭被嘲笑的面红耳赤,只能用这样一句苍白无力的话解释道
保镖在他西服的内袋里摸到了钱包后随手给他一推,没站稳的他瞬间摔在了地上,好不狼狈
“把钱包还给我,你们要干什么”裴勇亭看到自己的钱包被拿走,急急忙忙爬起来想跑过去抢回来
结果迎接他的是保镖的一记腿功又快又准的将他踢飞摔在地上,他摁着自己的胸口踹气都腾,冷汗沾湿他的后背,精心打理的头发凌乱的不像样子,他裴勇亭活了这么几十年,哪有遭到这样的待遇过
从小到大,顶着裴家二少爷到裴家二爷的身份,随便到哪不是人人捧着,生怕怠慢了他,今天的这种待遇真是前无仅有,气的他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因为是来赌场加上白天被剥夺了权利,他没带随从的保镖就来了,就让司机送他到了门口就急急忙忙进了赌场的门,加上赌场是不准携带电子产品进入,手机也被锁在外面的保险柜里,现在孤身一人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艰难处境
“查”史密斯发话以后,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拿出手里的电脑包放在桌子上,打开电脑拿起裴勇亭包里的银行卡,一张接一张的放在电脑的扫读器上,只见他飞快的手指在电脑键盘上撞击着
裴勇亭看着却因胸口痛的说不出话来
十分钟后
“史密斯先生,裴勇亭名下的卡里有两亿八千万的存款”金丝眼镜男毕恭毕敬的说道
“全部转掉”
“是”
听到这句话的裴勇亭摁着自己疼痛的胸口想上来抢走自己的卡,在他还没靠近史密斯时再一次被踢翻在地
史密斯走到他身前,拿着他的钱包在他脸上拍了拍
“裴勇亭,钱都没了,你心情怎么样?”
“我…我不会…”
话没等他说完
“你不会什么啊,就你这种流放出去的裴家人那是落水狗人人喊打知道吗?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裴家二爷吗?”
史密斯一脚踩在他脸上撵了撵,就像是恶心的口香糖粘在他的鞋底一般
蓦地,他又蹲下,用着仅此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敢坐在我对面?”
裴勇亭瞪大的眼睛看着他
史密斯撕下脸上的假面具,一张亚洲人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是…你是…”
裴勇亭气急攻心,一口气昏了过去,史密斯让人把他丢在垃圾堆里,甩了甩手带人离开了M国
让裴勇亭气急败坏的原因是,人皮面具下是M国的最有名的赌王须弥,他可是有顶尖魔术手之称,出老千的速度肉眼根本无法识别,到底是谁,派了这么顶尖的人物来摆他一道,害的他钱财一空还伤痕累累
“搞定”
“辛苦了”
短暂的两句对话后须弥随手把手机丢出窗外,随即被身后驶过的汽车压碎,他两手一靠双眼紧逼,在悄无声息中离开了M国
像他这种佣兵榜上高居榜上佣金前五的人,相杀他的人太多了,自然是必须得悄悄的来,又悄无声息的走,变脸那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三个小时后,裴泽煦的手机上收到一段视频
是裴勇亭被人殴打以及丢在垃圾场里的视频,收到这个视频的裴泽煦立马带人前往
在一片恶臭至极的垃圾场里的某个垃圾桶里翻到了裴勇亭的身影,狼狈不堪,身上散落的垃圾以及苍蝇的围攻,这哪还有裴家二爷半点风姿,说他是个叫花子都没有人会质疑
裴泽煦也是第一次来这种环境,拿着精致带着清香的手绢捂住口鼻,站在垃圾场的外围看着保镖们一个垃圾桶一个垃圾桶的翻,最后两个保镖搀扶着满脸是血,头发上还沾满垃圾的裴勇亭,派人急急忙忙送到医院
医生进行紧急抢救后转移到VIP病房修养,医生护士们碍于权威自然也是不敢对外声张
第二天,裴勇亭终于清醒了过来,只是一动,全身牵扯着的痛让他瞬间清醒,昨天的记忆涌入脑海,仇恨布满他整张脸
他的动作惊醒了在一旁看护的裴泽煦,他们一家四口只剩他一根独苗在为他父母擦屁股,处境瞬时觉得有些寒酸
“爸,你醒了,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司机说你让他送到一个地方便让他走了,他什么都不知道”裴泽煦站在病床旁问道
“一定是裴琛禹干的,一定是裴琛禹”刚清醒的裴勇亭第一句话就是针对裴琛禹
“怎么又是他?你是不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啊”听到自己父亲的回答裴泽煦有些烦躁,虽说裴琛禹是没有对他们家客气,但这是他们自作自受,怎么父亲自己执意要去的地方最后又是怪罪在他身上,裴泽煦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直到裴勇亭强忍着胸口的疼痛,用沙哑的声音慢慢吞吞的向自家儿子讲完这件事的起因经过,裴泽煦的眉毛越皱越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