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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槐身上,她也累,说不定还不如苏耀处理的好呢。
苏耀也明白她的意思,拍了拍她的手“无妨,我不是那借酒消愁的人。”
秦曼槐体贴的夹了些菜到他的碟子里“方才锦儿和宸儿来过了,问了你怎么样,韵儿把小公爷给她送的果子拿了来,说让你尝尝,还有墨儿和婉儿,一个今儿画了幅秋菊图,一个绣了个鞋面,都是送给你的。”
“哦?”苏耀一听挑了挑眉,问到“墨儿那画功我可不敢恭维,秋菊图是个什么样子,一会儿拿来我瞧瞧。”
得,这一瞧不得了,直接将苏耀那点子烦闷窝火全驱散了。
秋菊图白色和黄色居多,看得出来苏墨瑶画的时候是特别认真的,但画出来的效果却不尽人意,逗的苏耀笑出了声。
沁竹轩内,苏韵瑶拆掉了头上的发髻,颂音在后头轻轻的用梳子梳着。
“姑娘,奴婢打听了,主君的心情还不错,说是十姑娘送去了那副秋菊图,将主君哄好的。”璃笙说。
“真要是大事,可不是一幅画能哄好的。”苏韵瑶摘掉了耳环,放在了桌面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说“父亲这是没拿降官职当回事,否则早就愁苦的不行了。”
“姑娘为何这么说?”
“父亲是文官,朝服上绣的是家禽,那是一心向皇上的意思,只要能为皇家效力,把他安排在哪个官职上都是应该的,父亲反驳不得,没的还得被那起子小人抓住错处,与其生气还要忍受,干脆就不拿那些当事,起码心里头没那么不舒坦。”
颂音叹了口气“这一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主君升官降官都挺突然,还有二娘子和七姑娘的事,但愿明年可以安生些吧。”
“越往后越不得安生,如果一直安生下去,我五姐姐岂不是白死了?”苏韵瑶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扯了一个笑脸,然后起身回了自己的床“睡觉!你们早些休息。”
“是,姑娘。”
颂音替苏韵瑶放下了床帐子,璃笙吹灭了烛火,两人轻手轻脚的从屋里出去了。
不过本应闭着眼睛的苏韵瑶这时候却睁开了眼睛,蹑手蹑脚的打开了抽屉,拿出了苏浅瑶的小铃铛。
铃铛是银制的,在月光下泛着月牙白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