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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夏,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凌椹惊恐的看着林初夏,奋力的挣扎,两个保镖也朝林初夏扑过去。
就在两个保镖抢下凌椹,其中一个保镖要拿刀刺向林初夏的时候,牛宝和杜松正好赶到,看到这一幕牛宝高声喊道:
“住手!”
那个保镖听到了牛宝的声音扭头一看终究是没敢刺下去。
林初夏在听到牛宝声音的那一刻,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懈了下来,整个人也就没了精气神儿,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牛宝和杜松看到林初夏和凌椹此刻的样子,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但更多的是同情林初夏,她的脸被玻璃渣划得满是伤痕,血肉模糊,看得直教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凌椹还要好些,林初夏的手劲儿不大,虽说在凌椹脖子上扎了个血窟窿,可只要止住血好好养着,是没有大问题的。
杜松看着伤的更严重的林初夏,当机立断道:
“牛宝你留下应付警察,让小椹的保镖送她去医院包扎,少夫人的脸伤的很重,只能由我带着她回我的医院,尽量复原。”
牛宝当即同意杜松的决定,杜松带着林初夏回了自己的整形医院。
杜松趁着林初夏还在昏迷中给她的面部做了清理,无数细碎的玻璃渣从她脸上的伤口中取出,血肉模糊的让在一旁打下手的护士都有些反胃。
牛宝正在和一起赶来的警察交涉,说这次事件是个误会,意思私了。
只是还没解释完,警察局的人接到电话,告诉他穆兮寒开车掉到山崖下,现在人已经找到送往医院,但因为Rh阴性血血源非常缺少,让直系家属马上到医院输血。
这个消息对于牛宝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他连忙给穆兮越打电话说明了情况。
穆兮越心头一阵后悔,没有片刻迟疑拿起车钥匙飞快下楼,车速快到让人不敢想象的程度,到了医院就让人安排给穆兮寒输血。
700cc的血取出来,穆兮越整个人都虚弱了好几分,嘴唇和面色比纸片还要白。
牛宝在一旁看着有些心疼,“老大,你刚输完血要不先回去休息吧,寒少爷这里我守着。”
穆兮越无力的朝牛宝摆摆手,轻声道:
“还是我守着吧!看不到阿寒醒来我不放心。”
牛宝不好再劝说,跟着穆兮越往手术室的方向走去。
突然,穆兮越顿住脚步,微微侧了下头问道:
“林初夏呢?她怎么样了!”
牛宝仔细斟酌了下才道:“少夫人的脸被玻璃渣划伤,当然,凌椹小姐也没好到哪儿去,她的脖子被少夫人扎了个血窟窿,好像也在这家医院,您要不要去看看她。”
“我现在没空,等阿寒醒来,我再一次性跟她算总账。”穆兮越的声音很平静,可牛宝知道这才是他盛怒的表现,越是生气越是平静的让人觉得害怕。
宋亦桐早早的就守在那儿了,望着手术室的门静静的流泪,没人知道她心里有多害怕,多害怕里面的人再也醒不来。
穆兮越看见宋亦桐觉得有些奇怪,
“宋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
宋亦桐冷冷的看着穆兮越,过了好半晌才声音沙哑的问道:“林初夏死了么?”
穆兮越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丝寒光,“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亦桐看着手术室的门,露出一抹笑意,咬牙切齿道:
“她没死是吧!可我的挟哥哥因为她就快要……我们要结婚了,他却这样了,你让我怎么办!”那个字她没敢说出口,生怕说了就一语成谶。
穆兮越被宋亦桐爆出来的消息给震惊了,他一直以为宋亦桐是林初夏的好朋友,却不曾想过她还是自己弟弟的女朋友。
面对未来的弟妹,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没办法,他朝牛宝使了个眼色。
牛宝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的说话,接收到穆兮越的指示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对宋亦桐道:
“宋小姐,这件事缘由颇多,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您看这样好吗?等寒少爷平安了咱们再细说,请您别怪少夫人,我找到她的时候她都快没了半条命,寒少爷的事她是一点儿也不知情的。”
宋亦桐心里头明白不能全怪初夏,可心里一想到穆兮寒是因为她出的事,就过不去那道坎儿,她没再说话,依旧紧盯着手术室门口,煎熬的等待。
穆兮越见宋亦桐没那么咄咄逼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其实他自己的心里也有点儿埋怨林初夏的意思,如果不是林初夏出事,他就不会让挟去救她,结果却出了这样的意外。
可他也不能把这件事所有的责任都往林初夏的身上推,那对她实在是不公平。
三个人在手术室门口足足等了三个小时,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才从里面出来,问道:
“请问哪位是病人家属?”
穆兮越连忙道:“我是,我是他哥哥。”
医生看着穆兮越摇了摇头,面露可惜,还没说话,宋亦桐整个人就失了三分魂,她心中极为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病人的情况很不好,他过度疲劳驾驶才导致出的车祸,虽然还没有脑死亡,但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会成为植物人,能醒过来的几率几乎是没有。
现在已转入ICU观察一段时间,过了这段危险期,以后可能就要靠药物和医疗设备维持他的生命特征,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医生用尽量乐观委婉的语气来表达对于家属来说的晴天霹雳,但是很意外,他并没有看到眼前家属们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的那一幕。
穆兮越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这是最坏的结果中最好的结果。只要人活着,哪怕只剩了一口气吊着,也会比人死了更有意义,这对活着的人来说是一种寄托。
此时此刻,穆兮越心里头有种隐秘的庆幸。
宋亦桐无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表情似悲似喜,她轻声道:
“只要他活着,就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