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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芷躺在一叶孤舟里,在黑漆漆的河道中漂泊,耳边没有声音,抬头没有星光,一片纯黑中,只有她自己。
她觉得好累呀,全身都累,脑袋也是一片空荡,脑海中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既然那么累,那索性就睡着吧,随着这一叶孤舟漂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她正浑浑噩噩间,觉得有人摇了这一叶孤舟,扰的她睡不了好觉。
她瞪大了眼望去,没有人,眼前还是那一片无光的黑暗。
她继续闭上了眼。
忽然,孤舟又开始椅起来,她不耐烦地坐了起来,张望了半晌也没有看到什么。
她探头往黑暗的河流看去,黑漆漆的河水中投映出她苍白浮肿的脸。
她下意思抚上自己的脸,歪头在河水中看了一会。
“这是......我?”她自言自语道。
就在这个时候,河水里又反映出一张脸,那张脸长得很娇艳,眉宇间却带着浓重的戾气和傲慢。
郑芷下意识瑟缩了下后扭头看去,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站在了她面前。
“你是谁?”她觉得此人有些眼熟,但是却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女子冷笑一声,那笑容让郑芷顿觉毛骨悚然。
“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没关系,你跟我走吧,到时候你就会慢慢想起来的。”女子一甩红色的水袖,那水袖顿时如长了眼睛般直逼郑芷的脖颈而去。她的脖子瞬间被勒住,紧的她透不过气来。
“你要带我去哪?”郑芷从喉咙里憋出来的声音气若游丝。
“自然是我一直待着的地方。”女子的声音变得不真切。
“我不去,我不和你去!”郑芷开始挣扎。
女子回身,飞到郑芷面前,用手指放在了自己红艳的唇上,两只幽暗的眼睛中冒出了淡绿色的光,她轻声说道:“嘘......不要吵,你是一定要去的,我等了你那么久你才来。以前你不是要跟着我吗,现在,就让你再次陪着我吧。”
说罢,手中一用力,缠绕在郑芷颈上的水袖一紧,郑芷一口气没接上来,就要厥过去。
这时,孤舟剧烈晃动了一下,红衣女子一个踉跄,郑芷得以松开缠绕着的衣袖,大口喘气。
女子面容变得狰狞,她再次扑了上来,郑芷这次有了防备,迅速躲闪开来。
女子仿佛愤恨之极,她突然用怨毒的声音咆哮道:“郑芷!”
这一声吼仿佛像一把钥匙,让郑芷从混沌中清醒苏醒了过来。
“郑蕊?”郑芷的双眼渐渐变大,随之而来的回忆也一起冲向她的脑海。
郑蕊一听,凄厉地笑了,那眼神却带着偏执的疯狂,“你终于想起来了!我是来接你的!”
郑芷彻底骇住了。
难道她死了?
郑蕊看郑芷愣神,一把抓过郑芷的前襟,就要往黑河中带去。
这时,孤舟晃得更加剧烈,突然,暗黑的空间出现了一道亮如闪电的光。
郑蕊尖叫着抱着头逐渐消失不见,郑芷也再次晕倒在孤舟上。
......
马车已经行了五日。
柏子逸俯身看着眼前平躺着的呼吸微弱的女子,问身边的大夫道:“真的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吗?”
大夫是个中年男子,有着鞑靼人特有的深目高鼻,举手投足间正直敦厚。
大夫耐心道:“大人不必担心,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大碍。”这是他今日第六次说这样的话。
柏子逸轻轻颔首,眉头还是深锁着,他沉默了片刻后,再次询问道:“大夫,在另一辆马车上的断臂男子,他可好?”
大夫想了想回道:“他原本身子底子很好,可惜伤势过重,之前应该是在生死边缘徘徊过,这一次虽然把他险险地救了回来,但是保不准以后如何。有一点却是确定的,那就是他之后再不能练武了。”
柏子逸垂下眸,作了个揖,诚恳道:“柏某在此多谢大夫连日来的就诊。”
中年大夫紧张地站了起来,“大人,不敢当。我只不过是应了大王子的托付,诊治好病人罢了。”
柏子逸又谢了大夫,待大夫下了车后,柏子逸才重新坐到郑芷身旁。
在郑芷和凌霄相继昏迷过去后,当时的情况一片混乱。双方人马对峙着,就在等达鲁达蜡可汗的命令。
哈尔达蜡受了重伤,柏子逸没有自信认为达鲁达蜡可汗会因为商贸合作而放了他们。也许在一怒之下,鞑靼和大夏又要开始争战。
却不想,最终,达鲁达蜡可汗没有继续追究,他召回了所有的皇宫士兵,包括图尔达蜡。
就在柏子逸对眼前形势无法精确判断的时候,叶戈尔达蜡出现了,并且给他们准备了好几辆豪华的马车。
当柏子逸撩开其中一辆马车车帘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位大夫。
后来,大夫告诉柏子逸,他曾经承蒙过叶戈尔达蜡的恩情,家中的妹妹是叶戈尔达蜡身边的宫女,所以叶戈尔达蜡才让他跟随马车治疗伤患。也许他怕柏子逸等人信不过他,他还费了一番功夫把自己携带的药物都拿出来让柏子逸等人检阅。
这五日来,在大夫尽心尽力的医治下,终于把郑芷和凌霄从死神那拉了回来。
柏子逸这一路上,陆续打听到消息,当初达鲁达蜡可汗因为哈尔达蜡重伤,曾一怒之下想要把他们一网打尽,但是一向不问政事的叶戈尔达蜡却出面了。不知他和达鲁达蜡可汗说了什么,最终可汗允许放了他们。
柏子逸猜测达鲁达蜡可汗应该还不知道凌霄的消息,就叶戈尔达蜡给他们的安排来看,他也是希望他们尽快离开鞑靼。
郑芷和凌霄两人都昏迷不醒,还有些带来的人也有不少受伤严重的,柏子逸当机立断在宽敞的马车里安置了床,固定了床板,铺上了剩下的柏府的丝绸棉布。虽然床并不大,但是躺下一人也绰绰有余。
就这样走了五日,柏子逸不敢松懈,好在马车一路还算平稳,偶尔的颠簸,他总会小心翼翼地陪在郑芷身旁。
眼下,郑芷仿佛梦魇了,她显得很不安稳。
柏子逸伸出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还是抚上了郑芷干裂的嘴唇。他掏出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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