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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一直就是这么不好不坏的……哦,你们找宝福,宝福他出去有一会儿了,这时候也该回来了……哎,这不是,说他,他就回来了。”
马宝福进院儿看见家里突然来了公安的人,愣在那里。
尚志伟走到马宝福跟前,“你就是马宝福吧?”
“是我,我就是。”马宝福长着一张朴实的农民脸。
“我们是燕北市公安局南区分局刑侦队的,有关张俊生张老板的车祸案我们想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配合。”
“配合,我一定配合。”
“公安同志,你们到屋里谈吧。”马宝福的母亲拉开屋门往里让着。
“不用了,天气这么好,我们就坐这儿谈吧。”
院当中有一棵大树,大树下摆放着一张石桌。几个人围着石桌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马宝福的母亲端来水,“天热了,你们走了一路一定渴了,喝点儿水吧。”
“谢谢。大娘,您别忙了,您身体不好,快歇着吧。”唐燕接过水杯客气着。
“我没事儿,你们谈吧。”大娘回身进了屋里。
“马宝福,你还记得张老板出事那天,你在什么地方吗?”
“记得。那天我们正在给隆昌公司办公楼的地面铺瓷砖。”
“早晨8点半到9点左右,你在什么地方?”
“早晨8点半到9点左右……”马宝福想了想说,“那时有人在外面喊我们的瓷砖来货了,叫人去卸货,于是我就去了。”
“卸货的时候,你在外面看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
“我看到在离老板车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当时我还纳闷儿呢,那个地方那么偏僻,怎么会有车停呢?后来忙着卸货,就没再注意那辆车。等卸完了货,我再看那辆车,那辆车就不见了。”
“你注意车牌号了吗?”尚志伟心中暗喜,看来这趟没白来。
“没有……当时谁也没想到老板的车会出事啊……”
“除了那辆车,你还看到什么人没有?”
“看见那辆车的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长的什么样?”
“他趴在方向盘上,又带着个挺大的太阳镜,看不清他的脸……不过他头上戴着的那个迷彩巾很扎眼。”
“你能说出那个人大概的样子吗?”
“那个人比较胖,脸色好像比较黑……我也说不准,离得远,看不清。反正给我的印象,就冲他戴的那个迷彩巾,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要是好人,一个大老爷们儿,哪儿有在头上戴迷彩巾的?你们说是吧,二位警官?”
尚志伟似乎没有理会马宝福的调侃,而是仍在专注自己调查的案情,“哦……我再问你个个人问题,你认识谢雅琴吗?”
马宝福倏地红了脸,“认识。”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们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我就入伍当了兵,临走前,我们订的婚,我走后她去燕北市打工。我复原后,也去了燕北市当了装修工。她在一家饭店做服务员。后来,一个常去她们饭店吃饭的老板看上了她,叫她去那家公司做秘书……还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说到这儿,马宝福脸上现出愠色。
“哪家公司?”
“美爱多装饰装修公司。”
“你最近与谢雅琴有过联系吗?”
“前些日子……我的手机不是丢了吗,丢了以后,因为活儿多,又总加班,所以一个多星期没顾得上买手机与她联系。前天,我买了新手机,给她打电话,她说她已经辞职回家了,问她为什么,她就说,‘你别问了。’我说,‘我是你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事你得跟我说呀。’她支吾半天才说,‘是我对不起你……咱俩还是分手吧……’我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问她,‘是不是你们老板欺负你了?我非宰了那小子不可!’她却说,‘你别胡来,想哪儿去了你……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我又问她,‘工作上能是什么事?’她说,‘别说了,说也没用,反正我已经辞职不干了。’听她这么说,我当然不放心了,于是昨天就撒谎说我妈病了,请假回家……”
“她现在在哪儿?在家吗?”
“不在家,在哪儿不知道。”
“不知道?”
“昨天我回来后就去找她,她家里人说她前天已经走了,我问她家人她去哪了,她家人说,她没说去哪儿,就说还没一定呢,等有了准地方,给他们来电话。”
“你又跟她联系了吗?”
“我打她的手机,她关机了。”
“她在燕北市,有没有和她关系比较好的人?”
“和她关系比较好的……也就是那几个和她住在一起的小姐妹,其中有一个叫李娟花的,关系和她最好,俩人处得像亲姐妹一样……其他的,没见她和谁来往过。”
“你知道李娟花住在哪儿吗?”
“知道,在南区天龙路一街26号。”
“好吧,今天咱们就先谈到这儿,谢谢你。以后你要是再想起了什么,请跟我们联系,”尚志伟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马宝福,“这是我的电话号码……”随即转身对着马宝福的父母,“谢谢您二老啦。”
“不用谢……慢走啊。”
走出院门前,尚志伟回头问送他们出来的马宝福:“哎,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就这一、两天吧……没找到谢雅琴,我就没必要在家呆着了……有事吗?”
“哦……你回去后,得麻烦你跟我们去趟交通队。”
“干嘛?”
“帮我们确认一辆报失的黑色‘桑塔纳’轿车,是不是你看到的那辆。”
“啊?你们找到那辆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