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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之后我倒觉得心情舒畅多了,毕竟这次能来给我撑场子的都是业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让我感觉十分的有面子。
而我能拥有这样的面子,也更是因为我身边的这几个女人。
本来以为我这个人这辈子都闯不出什么名堂了,但是没想到碰到了这几个女人她们有钱有势有人。
认识的人又多,整天跟他们一起跑来跑去,到感觉还很有面子,而且也可以认识很多大人物。
不能认识,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提起她们的名字,我倒还可以在这些人面前说上几句话。
如果有幸认识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而我的酒吧如今开业肯定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也是需要他们帮忙的。
有谁会怕朋友多呢,更何况是像这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哪怕是稍微有点志气,都会觉得认识这些人是天大的荣幸。
倒不是说要仗着他们去作威作福,而是因为有了这些人之后,自己以后干事业也倒方便了不少。
有什么事情的话,解决起来也方便了很多,而我的事业也刚刚起步,到时候谈生意什么的,也可以提他们的名字,稍微震慑一下对方。
到时候签合同,还有等等一系列的合作就方便很多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叹,我这个人到底还是幸运的。
虽然前些年年少轻狂,只顾着玩耍享乐,但是如今只要想要努力的话,天时地利人和倒是一样,都不少。
真是觉得我认识白洁这些人还算是一种幸运呢。
打完了电话,我又回到了白洁的办公室,白洁自然是知道我出去干什么了,看到我进来的时候头也不抬。
而是直接问道:“事情忙完了?”
我进去之后也没有多客气,就直接躺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对他说道:“忙完了呀,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还不是什么大事儿啊?新店开业剪彩这回事儿,你都不拿他当大事儿了?”白洁笑着打趣我,说着也直接走了过来,顺便还端过来两杯水,坐在了我旁边。
我见过他递给我的水,然后笑着说道:“大事儿当然是大事儿。”
“那你都给谁打电话了?”白洁喝着水问道。
“给尧妍泽,赫嘉铭,陆明还有林澈。”我把名字都报上来。
“那我呢?”白洁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笑着问道。
我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肩膀,亲了一下她的脸,然后对他说道:“你,怎么能打电话呢?必须得我亲自请呀!”
白洁笑着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戳着我的胸口直接问道:“你怎么没给你的初恋女友方茴打电话呢?”
说着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倒也不是完全消失,只是顾着的嘴角,那微笑看起来若有若无的停留在了脸上,看起来不禁让人觉得慎得慌。
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怎么每次提到方茴,白洁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平日里的高冷和大气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提到方茴,她说话的语气就变成了质问,简直是让人捉摸不透。
就像是一屋子的醋坛子,都被她打翻了似的,给人的感觉实在是酸的不像话。
我装模作样的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眼神一切是古怪,始终也没有说出半个字,只是一边喝着水,一边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白洁被我看得有些不自然,上来一把捏住我的衣领,然后就直接问道:“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因为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跟方茴是个什么情况,每次见到方茴跟吃了枪药似的,眼神里好像随时会放出一个枪子把人给杀了。
只要是跟方茴能搭上边的话,他总是能听到十分的认真,而且一个词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愿意放过。
尤其是每次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就听得更加的认真,而且跟我说话的时候眼睛就那么看着我,非要从我眼里问出个答案。
每次我都被他这种眼光看的如坐针毡,锋芒在背,老觉得如果我躲不过这一劫,可能下一秒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总感觉伴君如伴虎,而像白洁这样的女君,更是让人觉得害怕,因为再狠的老虎也怕母老虎,不是吗?
更何况我还只是一只小白兔而已,什么都不敢做,也什么都没有做,什么也都不了解。
就被他这么看着,实在是让人觉得不舒服,但是又不敢做出什么反抗,实在是心里慌的很,不敢解释,又不敢狡辩。
感觉言多必失,这4个字管是没有错的,在白洁面前,我哪怕是叹了口气,都要斟酌半天,看看我这口气到底叹的对不对?
而且像白洁这样年轻又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而且现在还有了这么大一家公司,有了这么成功的事业。
怎么会对方茴这么一个人这么的心有余悸,老感觉每次提到放灰的时候,他心里都在担心着什么。
虽然说方茴如今确实是有一定的资本,在这个圈子里也有自己的地位。
但是说起来,在白洁面前根本是不足为惧的,为什么白洁会对方茴这么的敏感。
每次提到的时候她都反应十分的激烈,这其中的关系,除了是因为其中夹着一个我,我觉得一定还有其他的关系。
但是我现在琢磨不透,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在他身边这么久,我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什么都琢磨不出来,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这样整天呆在他身边,整天心惊胆战的不自在,早晚得给我整出来个心脏病。
但是既然白洁都这么问了,我又不能不说话,于是收回了目光,喝了一口水,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过了一会儿,这才转移了话题,直接问道:“你都自己能处理这批货,我的为什么还对方茴这么的心有忌惮呢?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纪念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