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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要忘记。
云海帆是不会食言的。
她说过的事情,即便再艰难,也会做到。
因为,云海帆从不下没有把握的保证。
所以,云海帆的大婚兼加冕典礼,答应给云海帆做伴郎伴娘的人,最好赶紧过来。
否则,别等云海帆用青鸾火凤去迎哦。
——云海帆的特别结婚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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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盛夏,奎玥市内。
云海帆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自从和连澈定下婚期后,她便顶着“婚前见面婚后不祥”的浑话,避开连澈设下的重重结界连夜奔回奎玥市,度过她人生中最后一段单身时光。
“谈了这么久的恋爱,你这也叫单身?”段美扑哧一声笑出来,“准王后殿下,你和陛下的分分合合悱恻辗转的爱情故事已经传遍大江南北,分成九百回章回小说四处传颂,话说我还跟着你沾了沾光呢。”
“在神殿住着不舒服,我喜欢住在新房子里。”云海帆搅动着浓浓的黑咖啡,少有的姨妈未来综合症,“说得直白点,就是我嫌弃那里。”
段美汗。
短暂的单身时光就这么一个月,云海帆除了把所有能找到的熟人找出来插科打诨外就是所有的熟人把她喊出来反复确认她在婚前有没有不规律饮食和生活习惯会对大婚典礼造成不佳影响——比如突然发福或者黑眼圈过重掩饰不掉。
然后便是婚礼前夜。
有了一次悲剧的结婚经历,云海帆深刻体会到结婚前夜睡个好觉是多么重要的是,因为闹腾的男方一定会在早上四点派人敲开你的门,满脸堆笑地说要为你梳妆,然后你得蓬头垢面穿着睡衣揉着眼睛看什么都是一片惺忪朦胧的情况下为她们找寻红包。
哦,连澈已经实现准备好红包了。
云海帆叠好放在床头,熄灯睡觉。
本以为会因为太过激动而难以入眠,但云海帆着实估计错了自己的瞌睡能力,沾着枕头便是一夜无梦的酣然睡卧,却在凌晨三点一跃而起,刚刚换好衣服洗漱完便听见急切的敲门声,她便以为时间看错了,心叹着好在自己忧患意识强烈,打开门却见是向可。
向可手中的捧花还带着清早的露珠,颤颤的似是晃眼的珍珠。云海帆却是盯着向可无言,以为自己看错了,还不自信地狠狠地揉了揉眼。
“好了。”向可拍掉了她的手,“等会儿变兔子了怎么办?我从暗城回来了。”
一向从容淡定沉稳机智的云海帆用被雷劈了的呆滞神情望着向可,不知是睡多了还是睡少了的懵懂娜娜重复着向可的话:“回来了……嗯……我饿了。”
两句话强大的逻辑跳转向可竟然衔接上了,她将捧花插在一旁的花瓶里,这才露出一直被挡住的饭盒:“赶不上做什么大菜了,一些点心填填饥。”
“果然还是你最懂我了。”云海帆啃着曲奇饼,“上次和……嗯,结婚差点没饿死我。”
向可知道云海帆还是不能毫无包袱地说出那两个字,她只是明白地拍了拍云海帆的肩膀,只是避重就轻道:“所以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云海帆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却见向可拿出云海帆分发给他们几个的特别邀请函:“谁说你不会食言的?”
“我不是请你来当伴娘了么?”云海帆淡淡地瞥了一眼,“难不成你想当伴郎?”
“你当时是这么说的——等到我成为王妃的那天,我会给你发邀请函,并邀请你当伴娘。”向可慧黠地笑着,“可惜你不是王妃。”
云海帆强忍住被呛死的冲动:“在意细节的人往往都很丑……”
向可:“……”
时间,果然是到了的。
三位伴娘向可、关紫蓁和段美齐聚在云海帆暂住的小屋里,这间屋子是连澈之前在奎玥暂住的地方,也是云海帆和蓝斯澄第一次共餐的场所。云海帆已经梳妆完毕,连澈派来的喜娘福娘们领了红包便纷纷退下了,只待连澈前来领走她的新娘。
云海帆面颊上是一层淡妆,却勾勒出她容颜的所有优点,知道她大热天顶着厚厚的粉底不容易,连澈特地选了透气性强的化妆品,即便是乳液也是爽肤型的,三位伴娘在感慨连澈贴心的同时,云海帆只是歪着脑袋想其实也就是连澈一卷铺盖滚到她房间里这么大点事,却要因此整得这么麻烦……
其实,她只是肚子又饿了而已,向可的点心根本不够她吃的。
听见窗外扑棱棱的声响,一下子动静便大了起来,云海帆知道是连澈的仪仗到了。透过明净的窗户,但见连澈从青鸾背上翻身而下,柯益殷许段颜于他身后。青鸾温顺异常,只是和身后的火凤浅浅地厮磨着。他身着的礼服是经过骑装改制的,不失王室宫装的大气也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阳光落在他的肩上,描金的绣文闪着熠熠的光彩,他如神祗般从天而降,走到她面前,单膝下跪握住她的手指便是绵长的吻礼,透过薄薄的一层手套,云海帆感觉到他唇瓣炙热的温度。微微缩手,连澈便携着她上了火凤,不忍新婚的舟车劳顿,连澈开启了到达神殿的特别通道,云海帆却只记得那条通路是一片迤逦的金红。
明晃晃地耀了她的眼,连澈便牵着她的手,十指扣着,再不分离。她便觉得一阵心安,神殿破开云霞,恍如神迹凌然,出现在他们眼前,青鸾火凤齐齐降了,连澈却只是手一带,云海帆便在她怀中,被他抱着走上了层层的台阶,过了百年离羽大婚以来的第一道坎。
那长长的台阶,云海帆望着便是气喘,贴着连澈的胸膛,听着他厚实平和的心跳,恍如鼓点似的节奏感落在她的耳畔,只觉得是世间绝美的声响,避开了一切喧嚣,世间便只有你的心跳,光是听着便觉得拥有了整个世界。
云海帆在他的怀中有些恍惚,这一年多来的经历,似是大梦一场,云海帆记不清楚她是怎样从废柴一步步走向巅峰的,却记得初见时连澈清冷的眼神,以至于她当时就给他定了蛇蝎美人的性;她不记得自己被文展折磨安苏欺负时的疼痛,却记得梦到他出事那个夜晚的痛彻心扉;她不记得自己在图书馆抄书时的笔乏,却记得莲汵纸的细腻绵远。
莲汵,连岑。
奎玥,傀玥。
只这几字,百年来的绵长情意便顺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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