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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谷不理解。
“如何不是时候？”
林夫子目光深远。
“这会很艰难和漫长，需要多谢的耐心。
“更何况，雏鸟没还到能展翅高飞的时候。”
入夜，顾清灵的房门被敲响了。
她打开门，见林夫子带着月华，一脸嫌弃。
“林爷爷，这是怎么了？”
“呐呐呐，你家的娃自己看好，我老人家要去睡了。”
“月华干了什么？”顾清灵问道。
“她往人家小道士路过的地方撒了一把沙子，害小道士摔疼了屁股，被观主抓了个现行，领到我这儿来了。”
顾清灵张了张嘴，有些头疼的看着月华。
“你自己教育吧，我先走了，挺聪明的女孩，比男孩子还调皮。”
丢下最后一句话，林夫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清灵认命的将月华拖进屋内。
“你晚上还是跟我睡吧。”
月华嬉皮笑脸道。
“清灵姐姐，你不要教育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玩阿。”
顾清灵严肃道。
“你觉得好玩，可别人可是会被摔坏的。”
“不会的，他们脚下都是泥土，又不是石板路，摔不坏的。”
“但你抓弄人始终不对，若是你被捉弄，你可会开心？”
月华楞了下，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打下了一片阴影。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顾清灵见她不大开心，摸摸她的小脑袋。
“好啦，我不说你了，明日带你去山下逛逛如何？”
“真的？”
“恩，真的，现在我们睡觉吧。”
“恩恩。”乖巧的应下。
次日，同观主他们问清了方向道路，顾清灵一行人下山去了。
州府与县上不同，热热闹闹的人儿，拥挤的街道。
耳边时不时传来各种吆喝声。
初见如此繁华街市的大家，如同笼子里放飞的鸟儿。
左瞧瞧、右看看，可欢乐了。
路过一间茶楼，传来一阵喝彩之声。
原是一说书人，正讲着精彩绝伦的故事。
千泽县上虽有茶楼，却无说书人，这是顾清灵他们第一回见识到说书这件事。
顾清竹睁着亮晶晶的双眼问道。
“姐姐，我们可以进去听听吗？”
顾清灵刚点头，月华意外的开口拒绝。
“不就是讲故事嘛，没什么好听的，咱们不听，我们逛其他的去吧。”
她拉着顾清灵的手，就要离开。
“她就是个小屁孩，听不听得懂都是个问题，自然没什么兴致。
反正我是想听的，你们要回去了记得叫我啊。”
何思天丢下一句话后，自行先进了茶楼。
林夫子摸着胡须赞同道。
“如此，我们就分成两路，想听书的留下听书，想再逛逛的便去逛逛，到时候这儿集合。”
顾清竹进退两难，他既想听书，又不愿意丢下姐姐和月华，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没关系的清竹，你进去听，一会儿姐姐再来找你。”
最终顾清竹、何家傲、林然跟着林夫子进了茶楼。
顾清灵领着月华和朱易，身后带着啸天，在长街上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