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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还让你以身相许不成？”
秋小白狠狠掐了一下没正经的唐晨。
“对了，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把话问完？”
唐晨道：“张老太爷今日之所以愿道出一切，一来因为我是唐疯子，他不说不行；二来他既然找个人为张家报仇，但又不想连累张家。如果真如他所说，那位熊猫人倒也真有些手段，若是听闻张老太爷不遵守承诺，将当年事情告诉了别人，来一个斩草除根也不是不可能。”
秋小白倒一下子没想这么多。
“我们如今怎么办？”她问。
“暂且走一步看一步，九年前熊猫人来张家抢夺地下山海经，而今又有人惦记峨眉山的那一卷，想必其中有什么关联也不一定。”
“你是说对方还会再次出手？”
“谁知道呢。” 唐晨耸了耸肩。
张家的群剑龙舞直到凌晨才一一散去，而张东华则再次进入了闭关。
张老太爷喃喃自语道：“他究竟是人还是神？如果是他，或许真的可以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