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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的空间狭小,连腿都伸不直。所以第二天早上,当何少坤从睡梦中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疼。
他打开车门,下来活动活动筋骨。由于昨晚睡姿不正,所以他全身上下到处酸痛。拉了一会筋骨之后,才感觉舒适了一些。
“坤哥你醒啦,快过来吃早餐吧!”小刚在河边不知道捣鼓些什么,他见何少坤醒来了,便大声招呼道。
何少坤走进一看,原来小刚在煮鱼。由于没有炊具,小刚找了一块中间凹陷的平板石头,然后用几个大石块把平板石头架了起来。
平板石头底下的柴火正旺,只是平板石头上面只有孤零零一条两指粗的黄颡鱼。
这么小的一条鱼,怎么够两个人吃?何少坤看了一眼石板上的黄颡鱼,挥手道:“我不饿,你吃吧。”
“怎么会不饿了?你昨晚才吃了一个卷饼。这黄颡鱼非常好吃的,市场上一斤要卖几十块钱呢。”
说着小刚就用刀把黄颡鱼切成两段,然后拎起其中一段递给何少坤,“吃啊,坤哥,超级好吃的。”
何少坤接过黄颡鱼,大口啃了起来。其实他也挺饿的了,只是刚才见鱼有点小,不好意思要而已。
“味道不错哦,辣得非常爽。”何少坤称赞道,“你的辣椒哪来的?”
“我在附近的找到一株辣椒树,把辣椒全摘回来了,这里还有很多。”
黄颡鱼确实有点小,更何况还是两人平分一条,所以两人很快就啃完了鱼肉。小刚啃完鱼肉,还意犹未尽地允吸着鱼骨头。
“这条河虽然不宽,但是挺深的,加上没有工具,所以很难抓到鱼。”小刚把鱼肉允吸得干干净净后,才依依不舍地扔掉鱼骨,“我再试试能不能抓多一条。”
小刚的捕鱼方法非常有特色,他在箭尾绑了一条线,瞄准水中的鱼后射出,然后拉着箭尾的线把射中的鱼儿从水里拖出来。
由于河水呈浅绿色,鱼儿又深藏水底,所以很辨认。小刚在岸边来回踱步许久也找不到猎物,急得他满头大汗。
比起猎杀其他陆地的野生动物,抓鱼似乎是最简单的了。如果鱼都抓不到,那其他动物就更不用想了。
既然在岸上看不穿水底,那潜入水中不就可以看清楚了么?深秋的东伯利亚已经已非常寒冷了,即使是白天,温度也是负数的。
要是在这个温度潜入水中,别说查看河底的情况了,冻都冻死了。当然了,现在的何少坤不一样了,他不一定非得肉体下河,他可以让灵魂出窍去查看。
比起整个人潜入水底,用灵魂出窍的方法更加。灵魂不死物质,没有重量,不会惊跑水里的鱼儿。经过昨晚的试验,何少坤已经掌握了灵魂出窍的方法。只见他盘膝而坐,很快灵魂便脱体而出,潜入水底。
别看河水是浅绿色的,潜入河底后才发现,这河水非常干净。何少坤的灵魂在河里无拘无束的游荡,忽然,他发现一条巨大的鱼。
这鱼看起来起码得有一米长,前半身是银白色的,后半身渐渐变红。这种鱼叫哲罗鲑,肉质非常鲜美,何少坤在餐桌上吃过。
发现猎物后,何少坤的灵魂迅速从河底跃起,弹回肉身。由于灵魂是非物质体,所以任凭在水中荡漾,也不会惊扰鱼儿。
灵魂归体后,何少坤站了起来,小声说道:“小刚,跟我来,我发现了一条大哲罗鲑。”
两人轻手轻脚在岸边走动,不断靠近哲罗鲑。在何少坤的指辨下,小刚发现了这条大鱼。
虎背熊腰的小刚臂力超人,能把一百斤张力的弓挽圆。更难能可贵的是,只要被他瞄上的猎物,就等于被判了死刑。
嗖~,一股劲道非常大的利箭从小刚手中的强弓射出。只见水面溅起一朵很小的浪花,随后水底一阵波动。利箭的尾巴绑着一条细线,细线的另一端缠在小刚的手掌上。
原本松散细线突然被拉紧,就像是紧绷的琴弦。小刚紧握手掌,死死抓住缠在手中的细线。而细线在水底的那一端,似乎有另一个壮汉在拉扯。
两名壮汉在博弈,比拼力气。还好小刚手里戴着手套,不然手掌都会被细线勒断的。
“卧槽。”小刚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赶紧用另一只手支援。可简便是用上双手,他还是有点顶不住。小刚扎着马步,身体往后倾斜。可细线另一端传来的巨大拉力让他双脚止不住地滑动,慢慢地滑向河边。
见小刚快被拉进河里了,何少坤赶紧跑过去帮忙。他没有戴手套,抓不了细线,只好拉着小刚的手臂,拼命使劲。
先前只是见小刚被扯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来自河里的拉力究竟有多恐怖。当自己也加入拉锯战后,何少坤才知道这大鱼的力道有多难以置信。
两位壮汉都被扯得一抖一抖的,虽然拉得很辛苦,但却舍不得放手。这要是放手了,那中午就只能喝河水饱了。在他们眼中,这不仅仅是一条鱼的问题了,这是生命攸关的大事。
对于河中的鱼来说,它也死都不放弃,因为放弃就是死。
双方的死神博弈让战斗陷入了拉锯战,一时间难分胜负。对峙了一会,水中渐渐浮起红色的血液,把附近的河水都染红了。
慢慢的,水中的拉力小了,两人拉着细线逐渐往后退。再后来,水面响起一阵水花声,大鱼被拉出水面了。
被拉出水面的大鱼已经筋疲力尽了,并且尾部传来的巨大疼痛感也让它逐渐放弃挣扎。
“一、二、三用力。”
两人猛地合力一拉,大鱼被甩上岸了。被甩上岸的大鱼似乎还想垂死挣扎,在地上蹦来蹦去。
小刚捡了一条大树叉,照着鱼头一顿猛敲,然后一切都安静了。
“坤哥,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哲罗鲑,这起码有一米多长,五六十斤。”
“看来中午不会饿肚子了,赶紧煮了。”
由于没有炊具,只好用回早上那个凹陷的石板。现杀现宰的哲罗鲑非常新鲜,肉质格外细腻。即便什么辅料都不放,煮出来的鱼肉都非常清鲜。
小刚不仅臂力惊人,就连食量也非常吓人。他一个人就吃了小半条鱼,把何少坤吓得目瞪口呆。
“小刚,你是饿坏了么?之前也没见你这么能吃啊!”
“嘿嘿,昨晚就吃了个卷饼,没什